第11章 拙劣的借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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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忙。”

傅星澤聲音淡淡,語氣軟下來不少。

“哦……你是在陪桑夢吧。”

傅星澤話音染上幾分不耐煩。

“我跟誰在一起和你沒關係,還有,彆在夢夢的朋友圈下麵評論奇怪的話。”

殊月繼續裝純。

“奇怪?哪裡奇怪了呀?阿澤,不是你說的,讓我多讓著桑夢嗎?”

“我聽你的話呀,你不開心嗎?”

“誰,誰讓你這麼乾了?!”

傅星澤立刻反駁。

“殊月,我告訴你,我跟你之間,隻能由我來提結束!”

“你隻是夢夢的一個替身,你沒資格說讓不讓這種話!”

“隻有你老實本分,我就勉為其難的考慮你在我身邊多留幾天。”

傅星澤的語氣很快就變得趾高氣昂。

在他眼裡,殊月一個舔狗,一介替身,有什麼資格自作主張說把他讓出去這種話?

要甩,也是以後他甩了她!

殊月:“哦……”

殊月:懶得噴。

那邊傅星澤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手機又彈出一條消息。

一個備注為[狗男人1號]的聯係人發來一張圖片。

正是桑夢朋友圈的截圖。

接著又是一連幾條消息發來:

[今天帶女人吃飯,明天帶女人登門。]

[小野貓,他綠帽子都明目張膽戴你頭上了。]

[還不分了,跟我好?]

殊月愣了兩秒,想起來這是她給謝思朗的備注。

於是她沒回複他。

不主動,不回應,不拒絕。

哪怕是吃乾抹淨了也要保持若即若離。

她可是上過替身必修課的。

隻是殊月沒想到今晚格外熱鬨。

冷落謝思朗之後沒一會兒,又一個電話直接打進來。

備注:[狗男人2號]

是殊淮。

也是,今晚桑夢和傅星澤的獨處是劇情裡推進男女主角關係的一個小節點。

為了不讓她這個炮灰替身破壞他們的關係。

這幾個男人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麵對殊淮的電話轟炸,殊月一開始同樣沒接。

直到他第五個電話鍥而不舍地打過來。

殊月這才接通,語氣有些冷:

“殊淮,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

“我不接受加班。”

殊淮語氣有點著急,但依舊帶著克製的小心翼翼:

“月月,你,還好嗎?”

“非常好,沒有你給我打電話會更好。”

殊淮已經習慣了她給他下麵子。

在他眼裡這都是她還在怨他當年親手將她趕出殊家的證明。

所以殊淮也格外好聲好氣。

畢竟心裡對她有愧。

“月月,不要難過,他對你不好,哥哥護你。”

殊淮又開始打感情牌,懷柔術。

整的好像她有多缺愛一樣。

殊月也是直的可以,她直接說:“我不稀罕。”

“那,”

“玩偶,你稀罕嗎?”

殊淮的語氣莫名緊張。

“什麼?”

殊月沒懂他的意思。

“之前你離開家的時候,沒找到的那隻玩偶。”

“我,找到了。”

“你說過,它從小陪你長大的,你很看重。”

殊月差點要說,一個幼稚的小玩意,對她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直到眼前飄過幾條彈幕:

[哥哥竟然把跟自己通感的玩偶送給女配!為了勾引女配他真的,我哭死!!]

[哥哥真的是說最純的話做最燒最澀的事,我好愛!]

[作者大大你就讓哥哥當一回男主吧,我是尊貴的會員彆逼我求你tat]

[女配要是知道這個玩偶會通感會不會用來折磨哥哥啊。]

[這就是哥哥的目的啊,讓女配知道他喜歡她,引誘女配沉淪,之後就狠狠虐她,騙走女配的身體把她的腎臟捐給妹寶。]

殊月瞬間改變了注意,她唇角一勾,道:

“行,我明天去拿。”

“嗯、嗯。明天我休息,我等你。”

在掛斷電話之前,殊淮又提了個要求:

“那個,月月,明天過來,能順便,幫我看看傷口嗎?”

殊月直接拆穿:

“殊淮,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就是個醫生,還是最頂級的那種。”

“家裡的藥,用完了。”

“而且,我發燒了,下不了床。”

說著,殊淮好像是為了驗證生病的真實性,還咳嗽了兩聲。

殊月:“……”

你彆說,演的還挺像。

“爸媽,旅遊了。”

“保姆,放假了。”

“曉曉,工作忙。”

“我一個人在家,動也動不了。”

殊淮的語氣開始變得可憐起來。

“行了。”殊月打斷他。

作為一個醫生,找這種借口,實在是太拙劣了。

說白了就是想和她獨處而已。

“我可以答應,不過——”

話音未落,手機又振動了兩聲。

到賬兩個50萬。

還有備注:[醫藥費。]

殊淮問她:“可以了嗎?”

殊月勾了勾唇,玩味地笑了一聲:

“殊淮,你動不動就給我轉錢,難道也想包養我嗎?”

“包養?”

殊淮反問的語氣微微上揚,好像有點震驚,這種話竟然從她嘴裡說出來。

但是很快,他又說:

“如果,包養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會拒絕我……”

“我開玩笑的。”

殊月收了收話裡的笑意。

“明天我帶藥過去。”

電話被她掛斷。

隻是說話的人是一句調侃,聽的人卻是有意。

手機那端的殊淮癡癡地看著慢慢熄滅的屏幕,泛白的指尖不自覺捏緊了手中的小熊玩偶。

玩偶小熊被他摟在懷裡,倚躺在床,骨節分明的大手摩挲著小熊腰腹處的絨毛。

漸漸迷離的視線落在房間牆壁上,密密麻麻貼滿了殊月的照片。

各種姿態的,都有。

照片上的殊月眉眼帶笑,魅惑眾生,引人沉淪。

殊淮聲聲低語,暗啞克製。

眼尾泛紅,眼底湧上褪不去的情潮。

好像在幻想,被心愛之人憐惜觸碰那般。

第二天。

殊月下了班,才從醫院對麵的藥房裡隨便買了點外用內服的藥,開車來到殊家。

自從兩年前她搬出殊家之後,這還是她第一次回去。

隻是還沒等她按響門鈴,聽到聲音的殊淮已經先一步開了門。

好像一直在癡等著她一樣,看著她的眼神都寫滿了望眼欲穿。

殊月玩味地打量著他。

“不是說發燒燒到起不來了嗎?看你這樣子,演的還不夠像啊。”

殊淮咳了兩聲,額間的頭發好像被汗水濡濕了,語氣倒是能聽出幾分虛弱:

“月月,我還怕,你不來了。”

彈幕:

用戶純情母蟑螂:[哥哥真的好拚,怕自己病的不夠真實,故意在冷水裡泡了三個小時。]

用戶 oo:[誰能想到哥哥清冷絕塵的外表下麵,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付出一切代價的瘋狂陰濕男呢?]

用戶你給俺個說法:[這麼好的極品竟然隻是為了成全妹寶而被女配糟蹋的工具,作者你糊塗啊!]

殊月冷笑一聲。

看到他昨天剛處理好的傷口又崩開了。

一團血漬慢慢暈濕了他潔白的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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