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
【你想象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白文文沒有對你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隻是單純的吸了一口你的血而已】
【望著旁邊還在品味的白文文,你有些不爽:“姐姐,你弄得哪裡都是,快幫我擦一擦。”】
【這女人,吸血就吸血,動作太粗糙了】
【白文文點了點頭,將你脖頸附近的血漬擦拭乾淨】
【幾秒鐘後,她猛的站起身來:“你,你的血液濃度竟然和白凝冰一模一樣!”】
【“你是他的兒子,還是他的弟弟!”】
【白文文不可思議】
【“是我叔叔,還是我弟弟……”】
【原來白文文是白凝冰的女兒】
【你沉默了】
【回答不知道的話,肯定會被這個測謊儀看出來】
【畢竟你很清楚自己的血脈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
【你最後說道,隨後一臉惆悵】
【白文文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真是傻了,爺爺奶奶死了都數十萬年了,怎麼還會生出一個不到兩千歲的孩子……”】
【“那麼,你一定就是弟弟。”】
【“白凝冰啊白凝冰,又背著我娘出去亂搞。”】
【白文文一個人自言自語,說個沒完】
【“也不對,我娘也死了,也不算背著……”】
【“算了算了,我不管了。”】
【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後,白文文走了】
【房間裡又隻剩下了你一個人】
【“也不知道這一步對不對……但也沒彆的辦法了。”】
【你歎了口氣】
【隨後的一段時間,你一直在了解白家,了解上域的各種信息】
【三個月後,你明白的差不多了】
【上域,九域,九大家族】
【分彆是楚,周,董,蒼,白,秦,蘇,王,李】
【對應著九域為飛雪域,真言域,銘心域……】
【在這裡,九大家族族長,長老之類,都是萬法境】
【隻有太上是涅槃】
【很正常的格局】
【除了一些基礎資源之外,九域分彆有一處秘境,每隔一段時間開放,在這一天,九大家族的嫡係,亦或者天才弟子,心腹,便會進入秘境……】
【距離現在最近開放的秘境為鱘魚秘境,位於蘇家所在的流白域】
【也就是你之前在的那片區域】
【“下副本什麼的,不是我的菜。”】
【除了這些信息之外,你還拿到了許多修行資源,卻沒有任何加快觀想星象速度的】
【總的來講,白家能給你提供的幫助很有限】
【但也不錯了】
【最起碼有一個正經的身份,不會被其他家族拿下】
【你嘗試和其他人討論未來的末日】
【結果並不儘人如意】
【平輩的,千心境的也都知道了,也都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你,但這些信息一點用也沒有】
【不僅如此,這些人的態度也很悲觀,活一天是一天的樣子……】
【而那些強者,不論你怎麼操作,都沒有和他們接觸的機會】
【還是實力不夠】
【但從一些痕跡上看,他們大都認命了】
【第一千九百五十五年】
【你回到了中域,準備繼續觀想星象,儘可能多的提升實力】
【同時,白家為你搜索了大量的火焰,足由數千種,全都被你煉化了】
【這也讓你的魔龍蝕骨炎越來越強,已經成了王座之弓外,你最強大的攻擊手段】
【第一千九百六十年】
【又過去了五年】
【你還在修行,不分晝夜】
【翌日,淩愁突然進來通報:“顧銘,有人找你。”】
【“是誰。”】
【你睜開眼睛,有些疲憊】
【累,太累了】
【淩愁凝聚出了對方的輪廓】
【一身黑衣,性冷淡的樣子】
【是白文文】
【她來做什麼】
【你對淩愁點了點頭:“走吧。”】
【洞府外,白文文坐在一塊石頭上,抬頭望天,沉思的模樣】
【“你……”】
【白文文直接打斷了你的話:“想活下來嗎?”】
【你用力的點頭】
【笑話,誰想死啊】
【白文文平靜的望著你:“弟弟,白家準備離開雨界……老爹讓我來問你,要不要一起走。”】
【“離開雨界,去哪裡?”】
【你好奇的問道】
【這些年你也不是沒想過這個辦法,但雨界邊境的空間太穩固了,根本無法穿越】
【不僅如此,空間之外也有許多危機,一個不小心,死的會更快】
【“九大家族的人找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從氣息上來看,大概和雨界在一個層次,已經簽訂了契約,共進退。”】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新的希望嘛。”】
【新世界!】
【你歎了口氣】
【如果說同級彆的世界……感覺也不太妙】
【畢竟當初顧知周說了,不阻止顧周天的話,整個世界都會毀滅】
【從他的話來看,這個世界應該不隻雨界】
【所以你心裡也沒底氣】
【但又不能放棄】
【“走吧。”】
【將各種細節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後,你決定出發】
【“嗯,三天後白家集合,我們一起走。”】
【白文文對你點頭,隨後起身化作本體飛走】
【你轉身望著下域,望著烈陽天的方向,微微沉吟】
【你不是沒想過殺了十位聖主】
【讓他們無法合成一星顧周天,但感覺不太現實,更多的是,你感覺這會加快世界的毀滅】
【想著想著,你一個閃身,直接來到了烈陽天】
【幾步後,來到了天下第一焚尊海麵前】
【“你……”】
【焚尊海有些驚訝的望著你】
【“顧周天,是這個人嗎?”】
【你向他問道,同時凝聚出了上一次模擬時的那個滅世者形象】
【焚尊海愣了很久很久】
【“這……”】
【他口中喃喃:“他不是師尊。”】
【“嗯?竟然不是顧周天。”】
【“嚴格來說,他才是大師兄,是師尊從小帶到大的親傳弟子……”】
【“可惜,他得了一種病,隻活了百年不到就不治身亡。”】
【焚尊海笑了,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年的那些幸福時光】
【“我入門八十年他就死了,那時候的他已經成了一個小老頭,老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