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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氏起源青銅司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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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氏血脈,千年一局——

【黑水城地宮·血祭前夜】

廖守真將手掌按在青銅樹根部的銘文上,暗紅色的血珠順著西夏文“長生“二字的凹槽流淌。這位廖家第三十七代司主突然笑了,笑聲震得地宮頂部的青銅鈴鐺叮當作響。

“羽衡我兒,“他轉身看向陰影中的少年,“你可知為何我族要世世代代守著這棵邪樹?“

十歲的廖羽衡攥著剛拆下的機械脊椎零件,金屬邊緣割得掌心出血。那血滴在青銅地麵上,竟被樹根吸收得一滴不剩。

“等程雪那丫頭量子化時,“老人臨死前死死攥住兒子手腕,“你的c1節會發燙,那時候就“

話未說完,第七根青銅釘穿透了他的心臟。

2120年冬,程雪完全量子化瞬間

廖羽衡正在敦煌夜市賣烤駱駝肉串,突然頸椎劇痛。c1節乳牙瘋狂震動,烤架上所有金屬簽子懸浮成北鬥七星狀。

手機自動播放一段父親遺留的全息影像:

“現在去三危山,把你自己釘在樹上。“

他摸了摸後背——那裡有根祖傳的青銅釘,從十五歲起就代替了原本的t10脊椎。

當廖羽衡站在青銅樹前,發現樹身所有青銅釘都在嗡鳴。程雪的量子虛影浮現,伸手按在他c1節脊椎上:

“你父親沒說完的是——“

“最後一根釘必須是活著的司主。“

樹根突然纏住他的雙腿,青銅枝椏刺入脊椎缺口。劇痛中他看見:

所有血祭亡魂從釘子裡湧出

他們的痛苦轉化為青銅樹修複能量

程雪正在用他的脊椎骨解碼歸藏協議

當黎明第一縷陽光射入地宮時:

青銅樹所有釘子化為齏粉

廖羽衡的機械脊椎自動重組為鑰匙形狀

樹根退去,露出底部刻著的真相:

“廖氏守真千載,隻為今日一放“

(他忽然明白,這才是真正的“放生大儀“)

2016年·上海腦機研究所

廖羽衡的脊椎在無影燈下泛著青銅冷光。康麟的指尖劃過那截異形椎骨,在t7節段稍作停留。掃描儀顯示,這截來自西夏的金屬正以每年003毫米的速度侵蝕著宿主血肉。

“仿生替換能解決腐蝕問題。“康麟將一枚刻滿梵文的鈦合金部件浸入營養液,“順便強化神經傳導效率。“

液體突然沸騰,梵文在氣泡中重組為西夏密咒。廖羽衡的瞳孔驟縮——這分明是黑水城血祭堂的鎮魂經。

2025年·紐約地下金庫

股災爆發的第37分鐘,廖羽衡在康家金庫擰斷了第七個守衛的脖子。他的機械脊椎正在超頻運轉,視網膜投影不斷閃現敦煌坐標。

佛龕的誦經聲突然變調,程瑤的聲音從脊椎深處浮起:“去三危山解開“

青銅鈴鐺從天花板墜落,鈴舌竟是半截人類指骨。共振波穿透防彈玻璃,廖羽衡的t7椎骨突然刺出三根青銅釘,將他自己釘在保險櫃上。櫃門映出他扭曲的臉——左眼不知何時已變成程瑤的琥珀色。

2076年·克隆體叛亂現場

冬至的量子刀抵住廖羽衡咽喉時,他脊椎裡的乳牙密鑰突然發燙。劇痛中他看見兩段記憶:

程瑤將染血的乳牙塞進嬰兒脊椎(1958年)

康麟在佛龕核心植入聲紋密鑰(2016年)

“原來如此。“克隆體12號的刀鋒劃過他頸椎,“你既是牢籠“

觀測站的防爆玻璃突然爆裂,林見深的數據板顯示:廖羽衡的腦波正被兩種信號撕扯——程瑤的聲紋在解鎖,康麟的佛經在加密。

2120年·終極解鎖

薑晚消散的青銅微粒還在空中飄浮,廖羽衡的脊椎已自行解體。暴露的神經索上纏著半片佛龕殘骸,上麵康麟的署名正在融化。

程雪的量子虛影握住那截脊髓,西夏文從接觸點蔓延。當文字爬滿整棵青銅樹時,樹根退去露出基座銘文——

“鎖在匙中“

廖羽衡突然明白:程瑤當年藏在仇人後代體內的,從來不是枷鎖

而是唯一的鑰匙。

——1025年·黑水城血祭——

【祭壇初現】

黑水城的地宮深處,青銅祭壇在火把映照下泛著幽綠光澤。十七歲的漢人匠人廖守真被鐵鏈絞在青銅柱上,三根肋骨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傷口處凝結的血珠像一串暗紅色的瑪瑙。

黨項統帥沒藏訛龐手持骨刀,刀尖輕輕劃過廖守真的肋骨,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漢匠的骨頭最硬,“他咧嘴一笑,露出鑲金的犬齒,“正好拿來鎖住這邪物。“

不遠處,回鶻星象師康摩詰正調試著一座渾天儀,黃銅部件上刻滿《金剛經》密文。突然,儀器的銅臂劇烈震顫,指向北方星空。“戌時三刻,“他抬頭,右眼瞳孔泛起金屬光澤,“地脈金液要溢出來了。“

巫祝們抬著那棵傳說中的青銅樹走近祭壇。當樹根觸地的瞬間,石板縫隙突然滲出淡金色的液體,像是有生命般向廖守真腳邊蔓延。

【骨鎖成型】

巫祝用骨鉗夾住廖守真的第三根肋骨,用力一扯。少年渾身痙攣,喉間擠出野獸般的低吼,卻死死咬住牙關不讓慘叫聲溢出。

青煙從骨鉗與肋骨的接觸點騰起,沒藏訛龐將取出的骨頭投入熔爐。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截斷骨在火焰中不僅沒有碳化,反而逐漸泛出青銅光澤。

“這樹在吃我的痛覺“廖守真渙散的瞳孔盯著正在煉製的骨釘,突然發現自己的傷口竟沒有想象中那麼疼。

沒藏訛龐將成型的骨釘舉向月光,釘身上浮現出細密的西夏咒文。“每代一根肋骨,“他獰笑著捏碎釘尾的骨刺,“鎖住這青銅邪物。“

康摩詰突然暴起:“你少放了一錢朱砂!“他撲向祭壇,卻見那枚骨釘突然暴長尖刺,直接紮穿了巫祝的手掌。青銅樹同時發出類似嬰兒啼哭的詭異聲響。

【佛龕異變】

康摩詰的右眼突然流血。他痛苦地捂住眼睛,指縫間滲出的是淡金色的液體。更可怕的是,那座渾天儀在他麵前自行解體,銅件在血泊中重組,竟化作一尊微型佛龕。

“吐蕃星鐵果然要活祭“他顫抖著將手指探入眼眶,硬生生摳出了已經金屬化的眼球。那顆眼球在他掌心轉動,瞳孔裡倒映著青銅樹的影子。

廖守真在鐵鏈中掙紮:“你瘋了!那是——“話音未落,青銅樹的根係突然纏上他的脖頸。

康摩詰將金屬眼球按入佛龕凹槽。刹那間,佛龕發出刺目金光,開始誦念《往生咒》。七名黨項武士突然自燃,在慘叫聲中化為焦炭。青銅樹表麵則浮現出清晰的漢字:

“劫運九轉,方見真月“

【初代對峙】

地動山搖中,祭壇裂開一道深不見底的地縫。廖守真和康摩詰同時墜入,卻被淡金色的液體托起。當兩人從地縫爬出時,都已不成人形——

廖守真的傷口處長出了青銅色的肉芽,手裡攥著一截青銅樹的幼苗;康摩詰的佛龕則傳出清晰的心跳聲,每一下都震得他胸口發麻。

“我會讓子孫世代釘死這邪樹。“廖守真扯斷殘餘的鐵鏈,肋骨缺口泛著青銅冷光。

康摩詰捂住佛龕,金屬眼球在掌心轉動:“那我就教後代怎麼撬開你的鎖。“

兩人背向離去,青銅樹上留下兩道血手印,漸漸滲入紋理。——1025年·黑水城血祭(下)——

【青銅樹的蘇醒】

地宮深處,青銅樹表麵的淡金色液體逐漸凝固,形成一層半透明的薄膜。樹身內部傳來沉悶的脈動聲,像是某種古老的心臟正在複蘇。

廖守真拖著殘破的身軀,靠坐在祭壇邊緣。他低頭看向自己肋骨的傷口——那裡不再流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詭異的青銅色肉芽,正緩慢地蠕動著修複傷口。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喃喃自語,伸手觸碰那些肉芽,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不遠處,康摩詰跪倒在地,雙手捧著那尊仍在跳動的小型佛龕。他的右眼已經完全金屬化,瞳孔中倒映出的不再是人類的景象,而是一片扭曲的星空。

“它選中了我們“康摩詰的聲音變得沙啞而空洞,“我們成了它的容器。“

【血脈的詛咒】

沒藏訛龐的屍體倒在一旁,他的胸口被一根青銅枝椏貫穿,整個人如同被抽乾般乾癟下去。巫祝們的屍體也以同樣詭異的方式枯萎,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青銅樹吸收殆儘。

廖守真艱難地站起身,走向那棵青銅樹。隨著他的靠近,樹身上的紋路開始發光,那些古老的西夏咒文如同活物般蠕動起來。

“不“他突然明白了什麼,踉蹌著後退,“這不是鎖這是“

康摩詰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夾雜著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響:“這是門!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

他的佛龕猛地炸裂,無數細小的金屬碎片在空中飛舞,最終彙聚成一幅星圖,懸浮在青銅樹上方。

【初代契約】

星圖的光芒照射下,青銅樹的根係突然暴長,如同活物般纏繞上廖守真和康摩詰的身體。

劇痛中,廖守真看到無數畫麵在眼前閃過:

未來的自己將肋骨釘入子孫體內

康摩詰的後代挖出眼球製成佛龕

一個酷似程瑤的女子在樹下哭泣

“這就是我們的命運“康摩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永生永世,為它守門。“

青銅樹的根係突然刺入兩人的心臟,淡金色的液體注入他們的血管。廖守真感到自己的意識正在被撕裂,卻又在某種力量下強行重組。

當光芒散去時,青銅樹恢複了平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隻有地上乾癟的屍體和兩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證明著剛才的一切並非幻覺。

【分道揚鑣】

黎明時分,廖守真和康摩詰站在黑水城廢墟的入口處。

“我會找到摧毀它的方法。“廖守真握緊手中的青銅幼苗,聲音冰冷。

康摩詰撫摸著自己金屬化的右眼,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那我就等著看,是你的鎖更堅固,還是我的鑰匙更鋒利。“

兩人背向而行,消失在晨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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