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因為顧青青與阿金是好閨蜜,雖然兩個人是不同的國籍,不同的民族。但是她們都對知識有這海綿吸水般的渴望。正是這共同的價值觀,在阿金留學華夏國的五年裡,她都在非物質文化遺產學院學習。在白小玉穿越到山海國的兩個個月前阿金回了韓國。
其實阿金,本名李金珠。十九歲留學前是一名整形醫院的醫生。在2045年,醫美整形的失誤率已經降到了百分之零點一。就是說,如果你想變成什麼樣子,隻要有照片,甚至是畫像。你整形後的效果就會和相片一摸一樣的。
在2045年的韓國,正在流行“雙胞胎整形”,很多沒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因為感情好,兩個人都整成雙胞胎。很多閨蜜選擇了這個整形手術,因為在2045地球人口銳減,很多年輕人選擇單身或者是不生孩子。
阿金來華夏國是來交流整形技術的。前三年她一直是在南大醫學院交流外科整形技術,而後來隨著“雙胞胎整形技術”的流行,對於整容的精細度要求更高了,阿金為了拿手術刀手部的穩定,在南大非物質文化遺產學院學習蘇繡。兩年時間,她已經可以把人像繡得惟妙惟肖了。
白小玉在小學就接觸過蘇繡,但那隻是普通小學生的手工課而已,真正接觸蘇繡,還是在李金珠到蘇繡分院學習隻後。
現在我們還繼續我們的故事。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多數人在這北風中幾乎是剛剛分好線,引要針。也隻有兩個人繡出了一兩個花瓣。
大家都認為在一炷香的時間裡,又在這北風呼嘯的時候,分好繡線,引好真,能繡一兩個花瓣已經不易了。這兩個繡了兩個花瓣的都是十七八歲少婦。在山海國,女子十五歲及笄就可以嫁人了。所以十六七歲,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
看到這種情況,在場的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不禁發牢騷都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嘛?三小姐,風這麼大,連線都吹起來了,你真是哄我們玩的,要是你能繡出這樣一朵月季花,老太婆我這輩子頭朝下走。”
這個老人的憤怒情緒敘述感染了人群,大家都議論紛紛。顧青青看見情緒已經拉滿。看看天色漸晚,她站了起來。對人群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靜一靜。
“今天還有最後的一局比賽,既然大家都不相信,徐華小姐,你準備迎戰嗎?”顧青青的眼睛裡泄出自信的笑意。徐華看前邊有兩個少婦完成了兩個花瓣,她有自信完成四個,在蘇繡上一朵月季花,也就七八個花瓣。
風這麼大,她侍奉了顧青青八年,對於她,自己太了解了。自己這是八年的功底,這個分線引針已經很純熟了。看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也是顧青青開出的冠軍銀錢太高,她也為利益動心了。
隻見小應挺起胸膛,大聲說道:“三小姐,奴婢迎戰。”她沒有自稱徐華,說明她已經想恢複小應的身份了。顧青青的這些炒作,已經成功的收走了她的心。她現在真的相信,莊子上的人說的話,小姐真的變了。
她是丫鬟出身,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藏拙。但是藏拙的道理她是知道的。她猜想,可能是朝局複雜,小姐這麼多年一直隱藏著自己的實力。否則,一個人怎麼會在轉瞬間有這麼大的轉變?
顧青青和小應都在第二局的是十個人裡。站隊的人們聽說這是今天的最後一局,也製動的不在站排。紛紛圍攏過來。大家想看看這個三小姐究竟有什麼樣的繡工?
這十個人裡也是有老有少,其中還有一個七十多歲,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老太太。她的搖杆筆直,一身灰色的衣裳乾乾淨淨的。衣服上沒有任何的裝飾,隻是她戴的抹額上邊正好繡有一朵月季花。
她站在這些年輕的女孩子裡麵有些格格不入。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顧青青的身上,對於這麼怪異的人,也不怎麼留心了。
劉管家大喊一聲點香,大家就看見顧青青從懷中掏出紅色的繡線。然後又拿出個小東西,大家都看不清楚,也不分線,把手裡的繡線直接就往針上引。現場一片嘩然。大家都在切切私語,這顧青青都不知道繡花要分線,她繡的什麼花?這下恐怕要出醜,恐怕是根本就不會吧。
顧青青的繡線大家都看的真切,跟普通的繡線也沒有什麼區彆。她沒分線。就在這時,一陣北風吹來,所有分線的女孩子們都繡線都滿天飛,唯獨顧青青的繡線和那老太太的繡線,都用那個小東西穩穩的穿進了繡花針裡。
那老者也沒有分線。
就看兩個人的繡線上下翻飛,而老太太的繡工顯然比顧青青熟練的多。繡花的手法兩個人雷同,隻是和山海國的繡法都不一樣。還沒到一炷香的時間老太太已經完工,她不僅繡了朵月季,而且繡了葉子。二顧青青正正好是在一炷香時間裡繡完了正朵月季。而小應則剛剛繡了一半,四片葉子。
顧青青看著老者很是奇怪,她這個繡線是經過改良的,在上邊沁上了從植物之中提取的化學物質,不用分線,這樣絲線就很粗,當然繡的快,雖然顧青青的月季不及老者繡的好,但是也是栩栩如生,也不會因為過粗的繡線而顯得粗糙。
而且,在冬天的陽光下,兩個人花在不同角度看色澤都不相同,而且很是立體,就好像真的在白麵布上放上了一朵真的月季花。
而小應雖然繡完了一半,但是看得出繡工精巧,隻是分線時耽誤了時間。
顧青青不禁非常奇怪,這老奶奶怎麼也有這種繡花線?自己隻會繡月季,因為月季是她最喜歡的花。這種花很普通,也不甚美麗,在山海國的人要不是喜歡名貴美麗,花盤大的花如牡丹。要不就是附庸風雅,喜歡蘭花菊花之類。而這個老人家頭上戴的抹額正是一朵紅色的月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