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世紀,可以化為人形的獸人們開始覺醒了精神力和種族天賦,後來因為精神力的波動強弱,他們又將精神力分了c,b,a,s,ss,sss,由弱到強的六個等級。
強大起來的獸人開始探索起這片神秘的星際,在長期的努力下最終獲得這片星際的主宰權,也將大部分魔獸驅逐到了一個偏遠星球。
擁有的星球多了,矛盾自然而然也就多了起來。
不同的種族之間發生摩擦,開始打架,相同的種族內部為了權勢,開始鬥爭,算計……
於是第四個世紀中,獸族之間矛盾愈發嚴重,最後分裂為三個國家,割據一方。
追求和平的獸人成立了萬獸聯邦,這也是三個國裡最大,獸人最多的國家,其次便是驍勇好戰的獸人組成的耀日之邦,以及天性追求自由,不想被約束的獸人們成立了雲之國。
因為長久的在星際之中來回穿梭探索,在第五個世紀中,有部分獸人震驚的發現了一個能讓所有獸崩潰的大事件。
那就是在之前的一個世紀裡,不僅沒有雌性出生,而目前所擁有雌性也在大幅度減少,有人統計那段時間的雌性總數也僅僅隻剩下了一萬多。
甚至有些雌性開始失去了轉化為獸形的能力甚至是種族天賦,隻餘下了精神力。
這個數值對比起幾百萬的雄性獸人來講,就顯得格外刺眼了。
這個消息讓所有的獸人開始恐慌起來,於是獸族放下了仇視,握手言和,開始研究探討是什麼原因讓雌性開始凋落。
可浩瀚無垠的星際是不容探究的,獸族在其間也隻是生存了幾個世紀而已,更沒有辦法找出真正的答案。
於是在將近大半個世紀的探討研究下,獸族隻好將猜測當成答案宣布。
[因為星球之間的磁力相互影響,導致雌性降低了生育數量以及能力。]
為了保護目前所剩無幾的雌性,三國簽下了合約,製定了一係列有關雌性保護的法條。
從此以後,為繁衍子嗣,擁有多夫權的雌性成為了星際最珍貴的明珠,未來的希望。
第六個世紀初,魔獸卷土重來,獸人們上了戰場,卻因為長期使用精神力,導致精神力大幅度崩潰。
而此時有一位雌性大膽站了出來,聲稱自己擁有著可以治愈撫慰獸人因為進化而崩潰的精神力。
這件事讓獸人大驚,在檢測確定後,獸人們確定了這個能力,並將擁有這種能力的雌性尊稱為治愈者。
而那位勇敢的雌性便成為了第一位治愈者。
由此也得知晶原石便是可以檢測出雌性是否擁有治愈力的神奇石頭。
雌性們將她視作信仰,每當檢測治愈力時,她們都會在心中呼喚著這位勇敢又仁慈的治愈者之名。
“葉青雲”。
克洛蒂絲聽完,久久的不能回神。
短短一個小時,她聽完了獸族的七個世紀。
“那位治愈者如今還活著嗎?”
克洛蒂絲突然很好奇這個問題。
“那自然了。”遲鈺點點頭,十分驕傲的回答:“如今我們獸人可是很長壽的,如今的平均年齡都在三百歲左右呢。”
“當然,因為有些族群自帶的基因,所以壽命會有長有短。”
遲鈺補充道。
克洛蒂絲感歎:“你們這進化真的很有意思啊。”
比她所在的那個世界還要神奇幾分呢。
從普普通通的獸人進化為獸人,能覺醒不同的種族天賦,還有傳說中的魔獸,克洛蒂絲覺得自己這一趟穿越可太值了。
“那你們的種族天賦呢?”克洛蒂絲側頭看向身邊的兩人,語氣有些好奇,“你們狐獸的天賦是什麼呢?”
聽見這句話,遲鈺有些懵,他震驚的看向一旁的哥哥:“難道我哥沒告訴你種族天賦嗎?”
雄性追求雌性的第一件事不就是展現自己的種族天賦,以便讓雌性覺得自己有可以保護她的能力,對自己傾心嗎?
聞言,克洛蒂絲也看向遲決。
昨天晚上也沒留給他展示種族天賦的時間啊。
遲決被看的耳根發紅,說道:“我的種族天賦是幻術。”
“幻術?”
克洛蒂絲想了想,問道:“是可以編織出幻境的那種?”
遲決點點頭,“差不多是這樣,可以讓獸人陷入幻覺,便於控製。”
克洛蒂絲明白了,她的幻境魔法倒也和這類種族天賦差不多,就不知道孰強孰弱了。
晶原石最終還是落在了她的手裡,因此克洛蒂絲也知道了遲鈺為什麼會有晶原石的原因。
對於兩人的猜想,克洛蒂絲也好奇自己有沒有獸人口中那種治愈力,於是按照方法,她閉起眼睛試圖和晶原石內的能量勾起聯係。
許久,一絲微不可見,如同輕煙般的力量輕輕纏繞上了晶原石,幾秒後如同雲霧散開。
克洛蒂絲睜開眼睛,藏起眼底的深色,搖搖頭:“抱歉,讓你們失望了。”
遲鈺連忙安慰:“不是治愈者也沒關係啊,你可是雌性誒。”
克洛蒂絲笑了笑,沒有解釋原因。
她不屬於這個世界,自然也不會覺醒什麼治愈力。
不過……
克洛蒂絲看向遲決,摸了摸下巴,“你們這裡是不是可以檢測精神力?”
遲決明白了克洛蒂絲的意思。
“我今天下午就去做個檢查。”
“就現在吧。”克洛蒂絲說。
“我們一起去看看。”
她也好奇失去獸形的遲決,精神力是否真的穩定了下來。
更何況由此也能判彆出她是否真的擁有精神力。
遲鈺十分有眼力見兒的將兩人丟在房間,一溜煙就跑了出去:“我去借車。”
“你們這個世界很有意思。”
克洛蒂絲一手把玩著遲決的手,另一隻手握著晶原石吸收。
“你是獸族嗎?”
遲決看向克洛蒂絲。
“不是哦。”
吸收完能量的克洛蒂絲笑眯眯的看向遲決,當著他的麵,露出兩顆雪白尖利的牙齒,“我是血族哦。”
“血族?”
“我從未聽說過這個種族。”
遲決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垂下眼睛,看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克洛蒂絲的手要比他的白很多,是沒有血色的那種蒼白。
“你是以血為食嗎?”
“是啊。”克洛蒂絲勾起遲決的下巴,“你害怕嗎?”
遲決搖搖頭,又點點頭,語氣猶豫:“那你會吸食彆人的血嗎?”
就像昨天晚上。
你也會那樣擁著彆人嗎?
遲決沒說出這句話,但克洛蒂絲看出來他眼裡的脆弱,輕輕咬了下遲決軟軟的唇瓣,“不會,目前為止,你是我的第一個初擁。”
這句話不是遲決第一次聽見了。
昨天晚上他就聽到克洛蒂絲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