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永良忽然想到了什麼道:“鐘家的小子是不是一直想追我們宛兒?而且和葉陽好像不太對付。”
周含瑛聞言好像抓住了什麼:“的確有這麼一回事,我當時隻是以為是年輕人的爭風吃醋,而且也不看看鄭家小子那副德行,宛兒肯定看不上他,我也就沒有怎麼關注。
但是鄭家這些年一直想和我們加深合作,我一直沒有答應,會不會是想從宛兒這邊下手?”
鐘永良冷哼一聲:“就鄭家那小子,還想染指我家宛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
說完又有些責怪的問道:“阿強打小報告你也沒找葉陽問問什麼情況?”
周含瑛也有些懊悔:“我是想問清楚來著的,當時我讓阿強帶我去找陽陽,走在半路上就看見陽陽和一個女的拉拉扯扯,還說什麼懷孕、打胎、家產什麼的,我當時很生氣就直接走了,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鐘永良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恐怕這也是鄭家搞出來的,就是為了讓你誤會,區區鄭胖子,竟然算計到我頭上了。”
這時周含瑛麵露憂色的道:“這些年陽陽受了不少委屈,不會記恨我們吧,會不會遷怒宛兒啊。”
鐘永良倒是很淡定,擺了擺手示意妻子不要擔心:“葉陽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就算對我們有怨氣也不會遷怒到宛兒身上,這點可以放心,等會葉陽下來後和他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
周含瑛這時一臉寒霜的說道:“這個鄭胖子真不是個東西,必須給他點教訓才行。”
她可不是表麵上那麼無害,作為一家百億千億級彆的公司掌舵人,她有的是手段整治鄭胖子,隻不過回到家後為了孩子才會扮演一個賢妻良母的角色。
鐘永良擺了擺手道:“這事你不用管了,現在不同於以往,商業上的手段已經沒用了,你就在家把兩個孩子照顧好就行。”
鄭家是做進出口貿易的,手中有大量物資和車輛,現在正是需要物資的時候,所以鐘永良還不準備對其動手,必須將其手中的物資榨乾才行。
“嗯,可千萬彆讓那家夥好過啊。”周含瑛一臉憤憤的道。
此時鐘宛兒也吃完飯來到二人身邊好奇的問:“爸媽,你們聊什麼呢?不讓誰好過啊。”
周含瑛搖了搖頭,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女兒知道為好,轉移話題道:“宛兒你先上樓休息吧,我們等會有點事要和陽陽說。”
鐘宛兒有些奇怪,什麼事情不能當著自己的麵說,不過眼珠子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應聲道:“好吧,那我先睡了,爸爸媽媽晚安。”
等到葉陽下樓後,周含瑛為葉陽重新做了份麵條,和葉陽說了自己二人剛剛的猜測,葉陽這才恍然大悟。
葉陽也奇怪為什麼剛來的時候鐘永良二人對自己還是挺好的,但是隨著年齡的增大對自己就越發苛刻。
不僅零花錢隻剩下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還經常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讓自己一度以為二人是怕自己惦記他們的家產。
而且葉陽也想起來自己有幾次的確莫名其妙的被其他女人纏上,說懷了自己的孩子要自己負責,等自己說要報警後又說認錯人了,現在這一切都對上了。
隨著誤會解開,葉陽和鐘父鐘母的關係也變得沒有那麼僵硬了,又聊了一會葉陽就率先上樓睡覺了。
睡了兩天地板的他剛躺到柔軟的大床上,幾乎是瞬間就就進入了夢鄉,而就在葉陽睡著後一個人影從窗簾後鑽了出來,看著熟睡的葉陽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小心翼翼的鑽進了葉陽的懷裡。
第二天一早,葉陽迷迷糊糊的感到自己好像被什麼束縛住了,睜開眼睛一看,隻見鐘宛兒如同一隻八爪魚一般緊緊的纏在自己身上。
葉陽嘗試了一下發現根本沒有辦法在不吵醒鐘宛兒的情況下掙脫出去,這是二人第一次同床共枕,葉陽也沒想到鐘宛兒竟然會跑到自己床上。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葉陽感受著懷中柔軟的嬌軀,看著麵前精致如同瓷娃娃般的俏臉,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再加上現在是早上,正是火氣最大的時候。
這時睡夢中鐘宛兒有些不安分的扭動了一下身軀。
嘶~~這個時候的葉陽哪受得了這種刺激,一雙大手忍不住在懷中的嬌軀上來回遊走,一雙大嘴也如同裝了精確製導般找到懷中可人兒的小嘴吻了上去。
鐘宛兒被葉陽略顯粗暴的動作驚醒,隻覺得一雙大手在自己的睡衣內來回遊走。
睜開眼睛,看著出現在眼簾的男人,鐘宛兒停下了想要掙紮的手,反而摟住葉陽的脖子開始笨拙的回應起來。
隨著情到深處,鐘宛兒忍不住低聲呢喃道:“陽陽”
隨著鐘宛兒的呼喚聲響起,葉陽身子一僵,理智重新回歸,抬起頭看著眼前小臉緋紅雙眼迷離的鐘宛兒,結結巴巴道:“宛兒,我……我……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
鐘宛兒從快感中回過神來,聽到葉陽的話撲哧一笑道:“你道歉乾嘛,這是你的房間好不好,我本來就是來勾引你的,誰知道你昨晚睡得和小豬一樣。”
葉陽被鐘宛兒的話雷的不輕,從沒想過平時溫婉可人的鐘宛兒會說出這麼流氓的話。
隻聽鐘宛兒接著說道:“你個榆木腦袋一點都不主動,我這麼好的一顆白菜放在你眼前十幾年都不知道拱一下。你知道之前你跳下車之後我有多擔心嗎,萬一你回不來怎麼辦,我可不想留下遺憾隻能主動出擊了。”
說著一滴晶瑩的淚珠從臉頰滑落,葉陽溫柔的將鐘宛兒眼角的淚水擦乾淨,由於一下葉陽還是覺得和鐘宛兒稍微透個底,以後自己肯定還會有遇到危險的時候,每次都讓鐘宛兒擔心也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