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蓄謀已久,陸律師持證上崗 > 第一卷 第57章 學長,我弄疼你了嗎

第一卷 第57章 學長,我弄疼你了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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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枝推著人出去。

為了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她順手帶上了窗簾,阻隔了那些頻頻探去的目光。

想到那張驚為天人的臉,小胡心裡越發地癢得厲害。

“顧醫生,那帥哥誰啊?”

顧南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不是你能夠惦記的。”

小胡不爽,“為什麼啊,男未婚女未嫁,認識認識,有什麼不行。”

“還是說,”小胡話語一頓,眼神變得揶揄起來,“這是顧醫生你的新目標啊?”

顧南枝無語,狠狠翻了個白眼,“不該你管的事彆管,去查房去。”

哎。

憑什麼都是女人。

顧南枝學曆好。

工作好。

還有那麼多男人圍著轉。

小胡拿起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看了看自己今天精心化了兩小時的妝容。

完美無瑕的底妝透著清透的膚感,彎彎的柳眉下,一雙燦若繁星的眼睛。

假睫毛根根分明,更顯其中靈動巧思。

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煞是好看。

眼影,臥蠶,修容,高光,每一處,都有著她自己的小心機。

完美無瑕,無可挑剔。

埋怨地看了顧南枝搖曳生姿走向廁所的身影,小聲嘀咕了一句,“我長得也不差啊。”

她也不是那種三流學校出來的,趙院長話說得好聽,說什麼讓顧南枝帶她。

結果倒好。

她隻是被安排到了顧南枝的科室裡,一天到晚,幾乎都見不到顧南枝的身影不說。

她在這邊辛辛苦苦地照顧著病患,查房、驗尿、驗血、做檢查、備藥。

忙得腳不沾地。

偏偏整個科室做出來的功績,全都記在了顧南枝頭上。

而顧南枝享受著假期輕輕鬆鬆不說,還用著職位之便泡她想要泡的男人。

簡直無恥。

埋冤的目光漸漸被其它情緒所替代,嫉妒的種子在此刻埋下,隻待時間的洗禮,便能長成蒼天大樹,吞噬人心。

小胡怎麼想,顧南枝不清楚。

彼時,她上完廁所出來,找了個走廊椅子坐下,樂嗬嗬地刷起了短視頻。

看到好看的視頻,樂得忍俊不禁,嘎嘎大笑,全然不記得辦公室內,還有人在等著她。

辦公室不大,五十平,但也不小。

裸著上半身站在那兒的陸聞璟氣勢卻逼人到溫棠覺得空間狹隘。

等了又等,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始終沒瞧見顧南枝回來。

溫棠坐不住了,給她打了個電話。

“南枝,你好了嗎?”

上個廁所,都快去了半小時了。

電話那頭的顧南枝百般無聊地扯下一朵盛開的月季,嗅了嗅,雨後的潮濕感裹挾的清閒。

沒啥味道。

嫌棄地放下,這才慢悠悠開口,“消毒好了?”

估摸了下時間也差不多了。

顧南枝正要往回走。

誰知溫棠說,“沒,我不太敢。”

“”

顧南枝頓住腳步,恨鐵不成鋼地扶了扶額頭,“這有什麼不敢的啊,消個毒把血跡擦乾淨就好了啊,又不是讓你動刀。”

溫棠輕輕的,“哦”了一聲。

話是這麼說。

聽著倒是不難。

她主要覺得尷尬,對著一具陌生的裸體,不太下得去手。

溫棠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顧南枝本打算回去的心思徹底打消了,“我便秘呢,一時半會沒那麼快。”

“但我得提醒你一句啊,陸律師的傷口需要儘快消毒清洗乾淨,不然等傷口凝固血跡乾涸,想要清洗就麻煩多了,疼痛還會加劇。”

不等溫棠說話,顧南枝手疾眼快的把電話掛斷,又悠哉悠哉地賞起花來。

她就不信。

她不回去。

溫棠就那樣晾著陸聞璟不管。

跟顧南枝猜得不錯。

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後,溫棠手腳僵硬地拿起棉簽跟碘伏,“學長,我先幫你消毒吧,南枝她還沒回來得那麼快。”

溫棠暗暗唾棄自己。

陸聞璟是因為保護她才受的傷,不說彆的,她理應負責。

陸聞璟沒有拒絕,“好。”

沾上碘伏,溫棠一步步靠近,小心翼翼地將棉簽在傷口處來回摩擦,輕輕的將流淌出來的血跡擦去。

一點一點,注意力集中,小心且細致,什麼尷尬,都被溫棠拋之腦後。

她隻知道,下手一定要輕。

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溫棠,直接把光著膀子的陸聞璟當成了一隻“豬”。

完美沒有欣賞他身材的想法。

滿腦子都是,趕緊消毒,趕緊消毒。

她是不尷尬了,可陸聞璟卻好受不到哪裡去。

坐下來不好操作。

他是站著的。

傷口處疼不疼他不知道,隻覺得酥酥麻麻的感覺自腰腹處傳來,宛若一場酣暢淋漓的折磨般。

逼得他全身緊繃,渾身上下燥熱的難受,仿佛有一股力量凝聚著,不受控般往某個方向聚集。

陸聞璟眸底幽深的可怕,垂著眸,一眨不眨地盯著的埋首苦乾不問世事的溫棠。

仿若勢在必得的獵人,盯著即將自投羅網的獵物。

肌肉繃得硬邦邦的,溫棠還以為他疼,“學長,我弄疼你了嗎?”

陸聞璟喉結滾動,他聲音很低,比平日裡還要啞上幾分,“嗯。”

溫棠沒察覺出異常,手上力度再次放輕,“我儘量不弄疼你。”

“好。”

下一秒。

陸聞璟身形一僵。

瞳孔地震。

眼底深處如海麵上躍起的鯨砸下,翻湧著不可置信。

腰腹處的涼意燙得他整顆心都在戰栗。

溫棠將碘伏塗上,嘟起嘴巴對著傷口處吹著氣,企圖以此消散疼痛感。

平時她受傷的時候,蔣行舟就是這麼做的,“老婆,吹一吹,就不疼了。”

溫棠並未覺得不妥,一邊塗,一邊吹,直到將血跡全部擦乾淨。

忙完。

她臉上露出笑意,直起身來,“好了,消毒好了”

猝不及防地撞進男人黑不見底的眸中。

溫棠心下一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好像看見了一縷翻湧上來的暗色,轉瞬即逝。

溫棠下意識地捏緊了棉簽,在開口時,不免地有些結巴,“學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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