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厭還打算慢慢安撫孟晚溪,一點點和她培養感情。
彆說是接吻了,連牽手都不敢多想。
誰知道孟晚溪在神誌不清的情況下貼臉開大,他毫無準備。
他的扣子被人解開,胸前大敞,好在睡褲還在,但孟晚溪幾近赤裸。
唯有一件他的睡衣鬆鬆掛在她肩膀上,露出她圓潤小巧的肩膀。
有生以來他唯一親密接觸過的異性就隻有孟晚溪,像是今天這麼親密無間還是頭一次。
他隻看了一眼,就被兩人此刻的姿勢給嚇得麵紅耳赤,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宛如一具僵硬的屍體,直挺挺躺在那裡。
孟晚溪似乎覺得他的體溫剛剛好,她甚至愉悅在他身體上蹭了蹭。
“好涼……”
霍厭突然覺得發燒的人不是她,是自己。
冷水澡降下去的溫度飛快竄了上來,加上懷裡的小火爐,他身體起了一層汗意。
他啞著聲音低低開口:“晚晚乖,彆蹭了。”
孟晚溪哪能聽到他說什麼,她時不時就會動一下。
要命。
霍厭為了阻止孟晚溪這要命的舉動,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間。
豈料那裡沒有了布料的阻擋,他的掌心毫無保留貼合在她的肌膚上。
他早就知道她的腰細,以前都是隔著衣服攬住她,如同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實打實觸碰這是第一次,什麼阻止被他忘得一乾二淨,腦子裡就隻剩下一個念頭。
原來她的腰不僅細,還軟。
皮膚就像是光滑的絲緞,讓人愛不釋手。
他恨不得自己隻是一個流氓,就可以突破道德的束縛,至少他能俯下身親吻一下心愛的女孩。
可自小的君子教養讓他謹記尊重女性,不可趁人之危。
他克製住那張牙舞爪的欲望,輕輕握住她的腰,將她拉開了一些。
這麼發展下去,他怕會控製不住自己。
孟晚溪自小沒有父母在身邊,雖然外婆疼她愛她,但她還是養成了依賴性人格。
從前她信任傅謹修,而現在她信任的人是霍厭。
她潛意識就覺得自己是在安全的環境中,身體十分放鬆。
她不僅沒有挪開身體,甚至還主動貼著霍厭,像個八爪章魚,四肢纏上霍厭。
霍厭:“……”
他還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冷水澡白洗了。
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也得自己寵著。
他無奈歎息一聲。
夜幕降臨,大海並不平靜,一如霍厭的心,跟隨著海浪撞擊船身的頻率在海裡起起伏伏。
他像是一隻饑腸轆轆的獸,守著自己的小甜心。
黑夜宛如誘人心神的魔鬼,無形之中將人的欲望一點點催化。
他的喉嚨裡不斷分泌唾液,鋒利的牙齒想要劃破小甜心的皮膚,一點點刺入她的體內,品嘗著她的美好。
可是看著那乖乖巧巧依偎著他的甜心,他怎麼舍得呢?
感覺到孟晚溪身上一波又一波的熱汗,連帶著他的身體也逐漸變得滾燙,兩人的身體黏膩不已。
就算是這麼熱,孟晚溪也沒有鬆開他的意思。
霍厭原本想要趁著她放鬆警惕時就離開,不然讓她明天醒來看到這樣的畫麵那還了得。
哪怕自己長了一千張嘴,跳到黃河也解釋不清楚了。
一向克製的霍厭近日本就沒有睡好,又熬了一整夜,他還沒有等到孟晚溪放鬆警惕,自己卻睡著了。
雖說今天情況特彆,可他喜歡了多年的白月光主動抱著他。
他不僅睡著,還睡得格外香甜。
兩人就像多年的夫妻安然沉睡,旭日東升,刺眼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
孟晚溪下意識有些不悅在男人懷裡蹭了蹭。
她的手順手抓了抓,入手是光滑彈性還有些緊實的觸感,不是女人的柔軟,而是男人的腹肌!
原本還渾渾噩噩的思緒瞬間清醒,她記得自己跳了海,難道是傅謹修救了她?
孟晚溪全身僵硬,她機械抬起頭身邊的男人看去。
這一看,還不如傅謹修呢!
她怎麼能和霍厭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她有沒有對他做什麼?
此刻霍厭是平躺著,而她側著身體整個人貼著他,那隻手剛剛還摸了摸他的腹肌!
更可怕的是她似乎察覺到自己沒有穿衣服的!
霍厭的人品太好,孟晚溪根本不會懷疑他會對一個昏迷的孕婦下手。
感覺到她動了動,男人的眸子緩緩睜開。
孟晚溪全身如墜冰窖,她腦中有了一點扒霍厭衣服的印象。
孟晚溪一臉驚恐看著他,顫顫巍巍開口:“霍厭,我……我昨晚把你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