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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章 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不要妄想逃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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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相愛時就沒有公布,現在都要離婚了,孟晚溪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讓人發現。

她趕緊拉著男人離開。

孟晚溪一改前幾天哭哭啼啼頹廢的模樣,她的眼神再度有了光彩,那是傅謹修最喜歡也是最害怕的。

孟晚溪就像一顆璀璨的明珠,他好不容易才將她拐回家藏了起來,如今那顆明珠再度現世,讓他很不安。

孟晚溪長途跋涉,此刻已是夕陽西下,她很疲憊。

“傅謹修,我們談談。”

“徐媽煲好了湯,回家談吧,你寄存在酒店的行李我都拿了回去。”

“行。”

孟晚溪並不意外,他連她的前途都斷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街角剛放學的初中生神采飛揚,在寒冷的深秋,也有那麼一兩個穿著單薄的少年。

孟晚溪想到了從前的傅謹修,他的校服都洗得發白了,因為夥食不好,他的身材高挑卻十分瘦削,抱著他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硌人的肋骨。

不像現在,一旁西裝革履的男人轉動著指腹上的婚戒,垂下的瞳孔深邃複雜,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隻是他的目光落到孟晚溪風衣裡麵的那條紫色旗袍時,眼裡掠過一抹深意。

剛到家。

就聽到“喵”的一聲,十月從院子裡飛了出來。

這小貓性子野得厲害,以前聽到孟晚溪的腳步就會猛地飛撲而來。

如今孟晚溪懷著孩子,雖然她預約了流產手術,但母性的本能,她下意識抬手捂著小腹。

還好小家夥今天沒有飛撲,一個急刹在她腳邊停下,然後抬頭蹭了蹭孟晚溪的腿。

“喵喵。”

孟晚溪蹲下身摸了摸十月的腦袋,“媽媽回來了。”

徐媽笑著迎出來,“太太,你回家就好了,這幾天你不在先生天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你可不要再走了。”

徐媽不知,她這次回來,不過是為了策劃一場蓄謀已久的告彆。

三天前,她太衝動了。

且不說婚姻,她和傅謹修十八年的情誼,也不是一句離婚就能將界限劃分乾淨的。

當她卡上餘額隻有五萬的時候,許清苒住著傅謹修給她買的洋樓,過著傅太太的日子。

憑什麼呢?

她孟晚溪可不是傻白甜要淨身出戶的女主,就算要離婚,傅謹修也得連本帶利還給她!

傅謹修和她都不是當年住在貧民窟的小窮鬼,他們資產要分割乾淨,也不是三兩天就能完成的。

她脫下衣服去了浴室。

聽到熟悉的水聲,傅謹修鬆了口氣。

有孟晚溪在的地方才有了家的感覺。

他咬著煙去了露台,撥通秦助的電話,“查查太太在港市的行程,她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還有她的消費記錄。”

“是。”

“另外準備一場盛大的煙花秀。”

“明白。”

很快秦助就將孟晚溪近幾天的消費記錄打出來了。

除了三天前訂的總統套房扣費,就是兩張來回機票。

她在港市沒有花一分錢。

有人隱匿了她的行蹤,連她在港市入住的酒店都查不到。

孟晚溪的身邊沒有這樣厲害的朋友。

傅謹修有種強烈的感覺,對方是男人!

她身上那淺淡的檀香實在太過特彆,沒有女人會用這樣的香水。

一想到這幾天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還沾染了他的香水味,哪怕隻是談工作,傅謹修就嫉妒得快要發狂。

那個男人,是誰?

孟晚溪泡了個澡,穿著浴袍步入衣帽間。

女人隱匿在浴袍下纖細卻不失風韻的身段,明晃晃誘人。

圈子裡的那些男人換女人如同換衣服,他們樂此不疲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尋找所謂的新鮮感。

這種感覺傅謹修永遠都體會不了,光是孟晚溪一個人,他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老婆……”

他的身體從後麵貼了上來,孟晚溪再熟悉不過這是他求歡的前奏。

當他的手貼上她小腹的瞬間,孟晚溪本能瑟縮了一下。

她一把將男人推開,“你乾什麼?”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清俊的眉眼也染上了一抹陰霾,漆黑的睫毛蓋住眼底的陰戾,他上前一步,抵入她的雙腿之間。

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禁錮在自己和衣櫃之間,懾人的寒意鋪天蓋地而來。

這樣的傅謹修讓她覺得陌生。

他的聲音也帶著一絲危險:“溪溪,告訴我,你去港市見了哪個男人?嗯?”

孟晚溪並不知道霍厭的身份,當年投資人隻說讓她帶個新人。

這幾天見麵,她能感覺霍厭的家境卓越。

她不想給人家添麻煩,便下意識隱瞞:“和你無關。”

傅謹修的指腹撫過她的唇畔,他背著光讓她看不清楚此刻他的表情,帶著強勢的占有欲。

“溪溪,彆對我這麼殘忍。”

“傅謹修,你讓許清苒給你生孩子的時候也沒有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行程?我跟哪個男人在一起,你很在意嗎?”

他不僅會在意,而且在意得要瘋了!

他的拇指從她的唇瓣撫到細嫩白皙的臉頰,這樣柔軟而美好的人隻能是他的。

“放開。”孟晚溪下意識就要推開他,卻被男人輕而易舉扣住了手腕。

他將她抵在衣櫃的平台上,溫熱的薄唇落在她的耳邊。

剛剛洗完澡的她身上還殘留著玫瑰的甜香,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他和孟晚溪性格相反。

他冷漠守舊,不喜變故,不會輕易嘗試新鮮事物,是紮根在岩石的竹,墨守成規。

而她大膽火熱,頑強堅韌,喜歡刺激新鮮,在最貧瘠的土地也能開出最豔麗的花朵。

如今他身處高位,他骨子裡的自卑仍舊害怕失去她。

他不喜改變,也不想她改變。

他的嗓音沙啞:“老婆,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了,不要妄想逃離我,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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