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午時一刻。
沈楠神清氣爽結束今日的修煉,真龍罡氣明顯再度顯著提升,距離徹底消化小宗師丹也是指日可待,而最讓他期待的還是今日的係統商城刷新。
這也是沈楠的一個小習慣。
係統商城雖是每日淩晨就已刷新。
但沈楠的複國點從來都是很快就消耗殆儘,與其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還不如等每日的簽到打卡結束後獎勵一千點複國點,再去查看係統商城的刷新。
到時候有好東西,也可鎖定或是直接兌換。
“嗯?”
沈楠剛剛看了一眼後,他就將目光落在了第一個物品上。
那赫然是一門功法——至剛硬功。
【至剛硬功秘籍——出自秦時明月,乃是披甲門的鎮門絕學,修煉此功法可將體魄練成盾甲,刀槍不入,一身橫練硬功,被譽為“銅頭鐵臂,百戰無傷 ”。】
【三品巔峰橫練層次,三百點兌換。】
這門功法。
沈楠當初看秦時明月的時候,可謂是印象深刻。
典慶一身橫煉硬功堪稱無敵,便是連田賜以雙劍發動的地澤二十四都無法傷其分毫,便是那罩門也是極為特殊,不同於尋常橫煉武功的外顯,而是藏於體內。
係統的三品巔峰層次亦是能夠看出這門功法的強悍。
沈楠倒不是打算自己學,而是以此功法結合明王重甲兵的明王勁、鐵骨罡,或許能夠讓明王重甲兵的實力變得更強,而且三百點的價格也不算貴。
要知道大奉皇宮之中雖也藏有不少功法,但這種層次的橫煉已是極為罕見。
不過沈楠也沒急著兌換,而是看向另外一個新出現的物品。
【玄日神弓——四品法器,蓄力而發,以四品境界發揮出三品巔峰的力道。】
【兌換價格——五百點。】
顯然係統商城所刷新的東西極為眾多,不止是能夠有類似西廠大禮包、大雪龍騎之類的兵種,亦是有各種傳承、武功,乃至是法器、神兵、丹藥。
至於說最後一個則依舊還是昨日刷新的葵花寶典秘籍。
可惜的是西廠大禮包並未留存。
沈楠本來還想著今日若是沒有合適的兌換物品,就再開一個西廠禮包。
畢竟無論是韓生宣執掌的禦馬監。
還是雨化田所要組建的西廠都是極為缺人的。
“兌換玄日神弓、至剛硬功秘籍。”
唰!
沈楠的右手驟然出現一張璀璨的金色長弓。
整張弓無比奢華,以雲龍圖案作為弓身,手柄之處亦是刻畫著一輪大日。
就賣相而言可謂是尊貴至極。
最讓沈楠滿意的是,此弓無須箭矢,隻需灌入罡氣便可從容激發。
唯一的問題就是消耗極大。
以尋常四品高手而言,最多也就隻能施展三次,便會耗儘內力。
但在其能夠讓四品高手發揮出三品巔峰全力一擊的效果之下,這般弊端也算不得是什麼問題,反而是極大的優點,畢竟四品高手還能施展三次三品巔峰的力道。
單純論效果而言,已是有些類似於清玄昨日所說的龍虎山符寶。
“這般神弓倒是可以讓張角丟給天工院仿製,若是製造方便,日後黑龍玄鳥衛的四品將領人手皆一柄法器,必是極為絢麗的畫麵。”
沈楠隨手將神功跟秘籍放下,便要朝著殿外傳喚張角過來。
隻是還未等開口。
殿外就已有曹正淳的聲音響起:“陛下,司禮監掌印求見。”
司禮監掌印?
張祜?!
沈楠麵露疑惑之時。
就見得曹正淳走進來說道:“陛下,張祜帶著數名宦官過來,其中亦是帶著不少箱子,隱隱之間還有華光閃爍,似是什麼珍稀之物。”
聽到這話,沈楠便是心中有數:“讓張祜進來。”
他隨手將神弓跟秘籍丟到座椅背後。
而後就看著張祜一臉鄭重的走進來,也不見他開口說什麼,就是直接跪在地上叩首,誠懇而卑微的說道:“陛下!奴婢有罪!”
沈楠饒有興趣的看向張祜:“有罪?何罪之有?”
張祜抬起頭誠懇的說道:“奴婢掌管禦馬監多年,結果禦馬監卻是這般模樣,上下貪汙,導致陛下內帑空虛,此乃死罪!奴婢知曉劉忠非忠誠陛下之人,而是佛門打入皇宮的內應,卻一直未曾告發,亦是死罪,奴婢”
他接連說了不少死罪,甚至將自己做的一些醃臢事也抖摟出來。
最後則是恭恭敬敬的叩首:“奴婢該死!”
這般姿態讓沈楠微微眯起眼,他確定了張祜的目的,也大概明白了什麼情況。
恐怕是憐生教打算讓張祜做事。
偏偏張祜如今看似還是司禮監的掌印,卻是一個得不到陛下信任的掌印。
自是沒什麼辦法做事。
張祜如今是拿劉忠跟自己所做的醃臢事當做投名狀來表忠心的。
隻是張祜明顯也是避輕就重的,那些醃臢事固然是個把柄,但相較於劉忠為佛門內應這件事比起來、
他所做的事情又算什麼?!
沈楠連禦馬監的事情都原諒了,這些破事根本不算什麼。
沈楠心中閃過一些思緒後就說道:“你帶來的東西,朕就收下了。”
“至於說這些事情,朕並不在意。”
“你們此前如何那是以前的事情,往後不可再犯便是。”
“你且安心下去吧,劉忠之事,朕自會處理。”
張祜一怔,在他的預想之中,已是做好了沈楠大發雷霆的情況。
更是打算借此順坡下驢,自請外放。
可現在沈楠這麼輕描淡寫的處理,張祜又該如何?
他隻能硬著頭皮,咬牙說道:“陛下仁慈!隻是奴婢除卻這些事外,亦是發現一件事,憐生教在川州隱隱有異動。”
“奴婢懇請陛下讓奴婢外放川州為監軍,為陛下監視憐生教!”
這也是張祜的計劃。
他根本沒打算聽從憐生教的命令,安排人外放。
因為張祜知曉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取得陛下的信任,那麼乾脆趁此機會外放出去,既能夠完成憐生教的任務,也可真正的從容離開皇宮。
而且這般安排在理論上也是沒問題的,畢竟張祜明麵上可是司禮監掌印太監,宦官大總管,他自請外放川州監軍已是近乎自貶,跟朝堂重臣仡老是差不多的興致,如果沈楠不知道張祜的根底,那麼在他看來,隻能是覺得張祜怕了。
因而想要去川州養老。
可惜的是沈楠知曉張祜的根底,因而張祜的一切表演就顯得那般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