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左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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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把飛寶給他,是相信他能照顧好,結果呢。

居然能被金莓莓踢一腳。

的。

那賤|人短期內最好彆讓自己碰到,不然路櫻非撕破她的臉、扯禿她的頭發為止。

既然金莓莓不在,路櫻隻能把火撒到金北周這個監護人身上。

她在發火。

故意挑惡毒的話說。

然後呢?

金北周這狗貨竟然在笑。

他還能笑出來。

許是男女思維不同,她覺得這話惡毒刻薄,金北周卻有種莫名其妙的爽。

她什麼反應都行,憎惡,厭煩,後悔,什麼都行。

唯獨不要有同情。

金北周在她麵前是強大的,死都要死得帥氣,同情是侮辱,是唯一能摧毀他傲骨的利刃。

路櫻隻是嘲諷,然而這嘲諷落到金北周耳中,可愛到他想抱抱她。

黃昏的風輕柔,從兩人之間穿過。

金北周眉眼裡的陰鷙消彌殆儘:“我自由了。”

不用再隱藏這個秘密了。

他聽見了鐐銬砸到地麵的沉聲。

嘩啦啦。

泛著鏽色的鐵圈層層疊疊,沉重無比,卸下那刻,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而與此同時——

也是孑然一身了。

路櫻沒什麼表情,始終垂眼在撫摸飛寶。

金北周驟然靠近,手臂一伸,重重地抱了抱她。

太久沒見她,這種熟悉相貼的觸覺,金北周血液都在沸騰。

路櫻和飛寶都被緊緊壓著。

金北周滿足地不得了,臉頰貼住她頭發。

這個擁抱看似很久,實則不過兩秒,路櫻反應過來,毫不留情往他皮鞋上跺了一腳,快速退了出去。

“我警告你,”她忍了忍,“我們離婚了”

金北周唇畔含笑:“路櫻。”

“”

金北周:“你是不是長胖了?”

路櫻寒毛立刻豎了起來。

“真胖了,”金北周仔細了些,“腰”

天氣漸暖,路櫻隻穿了件毛衣,目前小腹還算平,肉眼是看不出來什麼的,但金北周抱了她一下,手臂圈住了她腰身。

這男人手眼如炬,路櫻不該緊張的,反正婚已經離了,可她不受控。

下意識地想隱藏。

不想讓他知道。

金北周挑眉:“離開我,過得真是很開心。”

“”路櫻強撐冷靜,“那當然,否則我為什麼要離。”

金北周眼神溫柔,趁她不注意,揉亂她頭發:“那就好。”

路櫻不耐煩他動作親昵,作勢關門:“你回吧,我們要吃晚飯了。”

金北周嘴巴動了動,擠了句:“我能留下來”吃個晚飯嗎。

“不能。”

擲地有聲。

金北周泄氣。

門即將關掉那刹,金北周一隻手用力,猝不及防從推開的縫裡把飛寶兜了回來。

“那我帶飛寶回公司吃。”

路櫻急了:“飛寶是我的!”

“它受傷了,想媽媽,”金北周說,“我就帶它來看看你,順便跟你認個錯,我沒照顧好它,但我保證,再有下次,我拿命來見你。”

路櫻:“你這爛命值兩毛一斤嗎,我要你的爛命乾鬼!!”

“”金北周喉嚨裡沉出笑,“嗯,但飛寶我得帶走。”

路櫻火了,怕多說一個字影響胎教,砰的下將鐵門關掉,並從內上鎖。

金北周就是個畜生!

“畜生”回了新公司。

胡闖一腦門汗,紮在堆疊如山的資料裡苦乾。

見他回來,胡闖抹抹額頭:“兄弟,你們家新聞炸了,我這邊工作炸了,你能來乾點不,彆去搞那些你家小孩他家小孩的戲碼!”

金北周擼著飛寶腦袋:“我不是金家小孩,以後沒有家庭背景助力,你要後悔可以退出。”

“……”胡闖從資料裡抬頭,不笑了,“我|草你媽!”

“我沒媽。”

“金北周你就是個畜生!”

“我家路公主才罵過。”

“老子知道你狼心狗肺,”胡闖痛罵,“不知道你能狗成這樣!嘉木剛談完一個大單你就叫我退出,你想獨吞?”

金北周波瀾不驚:“你可以把這單拿走。”

“……”胡闖震驚,仿佛快氣哭了,“金北周你就是個畜生!”

“罵點新鮮的,”金北周平平無奇,“這是路櫻的專用。”

“老子壓根看不上那個金家!”胡闖破口大罵,“老子要看得上乾脆巴結金莓莓算了,你以為金家是你的長處,那是你的短板!”

“”

胡闖還不忘拉個盟友:“小櫻櫻一定也是這麼認為的。”

衝著他“金家二公子”身份的,這事一出,會立刻跟他保持距離。

而能留下來的,誰管他有沒有父母、家庭背景有沒有助力。

“你但凡早點說出來,”胡闖指出,“小櫻櫻都未必跟你離,人家就是受不了那個金家了懂嗎?”

金北周:“她受不了的,是我。”

胡闖:“你打她了?”

金北周沒說話。

“工作你頂一會,新團隊在培訓了,”半晌,他淡聲,“我有彆的事。”

“什麼事?”

金北周摩挲著手心那塊溫潤的平安扣,沒多說,抱著飛寶往自己辦公室走:“你先做,做不完的放著我來。”

他要先查出這塊平安扣是誰送給金莓莓的。

金莓莓的生日,來往賓客都是金北周熟知的人,大門監控恰好能清晰拍到每位來賓的車和臉龐。

金北周挨個截圖放大,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之處。

胡闖搞到半夜下班,整個嘉木隻有金北周辦公室的燈還在亮著。

飛寶縮在他腿上睡著了。

胡闖打著哈欠:“這狗被你帶的嬌氣又黏人,睡個覺都得哄。”

金北周目光盯在電腦上。

第二天,胡闖睡到中午才來,結果金北周跟昨天一模一樣的姿勢,仍舊守在電腦前盯著。

男人眼底滿滿腥紅的血絲。

胡闖嘴巴張了又張,想說點什麼,看見他專注的表情,又發不出聲音。

直到金北周將電腦轉向他,嗓音平靜:“這個戴帽子戴口罩的人,下車時手扶在車門。”

“”

然後?

金北周指尖指向極為不明顯的一處:“他手背上的刺青,你不覺得眼熟?”

胡闖湊近,震驚:“臥|槽這不是陳奇手上的?”

“不是,”金北周淡如死水,“陳奇的在右手,這人是左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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