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在心疼溫映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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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十分納悶,溫映雪的朋友她大部分都認識,就沒見過有這號人。

而且自從溫映雪結婚以來,顧謹誠就不讓她接觸其他任何男人,這個年輕男人肯定不是溫映雪的朋友。

可他焦急而隱忍的表情,又不像是裝的,除此之外,他眼睛裡還有明顯的心疼。

甘棠覺得奇怪,她又看向徐天峰,發現徐天峰的眼裡並沒有這種情緒。

所以,甘棠確信了,這個男人是在心疼溫映雪。

難道,他是溫映雪的遠方親戚?

“你是?”甘棠驚疑不定地詢問道。

自從進入房間,男人的視線就幾乎定格在溫映雪的身上,就連甘棠和他說話,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還是徐天峰先回頭來向甘棠解釋,“甘學姐,他叫宋鬱,也是海城大學的,和我同一屆,我的鐵哥們。我剛才在醫院碰到他,他知道溫學姐也在住院,就想來看望看望。”

聞言,甘棠恍然大悟,既然是海城大學的學生,那麼他認識溫映雪也不奇怪。

因為溫映雪在讀大學的時候,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不僅容貌出眾,一連四年蟬聯學校校花,而且學習更為拔尖,是計算機係成績最好的學生,可以這麼說,美貌隻是溫映雪最不起眼的優點之一。

同為校友,甘棠對這個宋鬱的印象好了一點,看著看著,甚至還覺得他有點眼熟。

不過,宋鬱沒有要跟甘棠寒暄的意思,他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胸口驀然一緊,情不自禁就走了過去。

見狀,徐天峰眼珠子一轉,就對甘棠說,“甘學姐,溫學姐的事情,我還有一些想法要跟你聊聊。”

說完,徐天峰示意甘棠往病房外走。

甘棠看了看病床上的溫映雪,又看向朝溫映雪走過去的宋鬱,輕微皺眉,“他……”

“沒事,”徐天峰趕緊掰過甘棠的肩膀,把她往門外推去,“你放心,他會好好照顧溫學姐的。”

待甘棠和徐天峰出去,宋鬱這才敢逐漸靠近溫映雪。

見到她慘白憔悴的麵容,宋鬱的腳步驀地沉重起來,心裡一片冰涼。

他走近,蹲下身子在床前,仔細看溫映雪的眉眼。

三年不見,她還是和從前一樣漂亮,但眉眼間卻多了許多愁緒,即便是處於高燒昏睡狀態,眉頭也是緊緊蹙起,仿佛在做一個痛苦的噩夢。

宋鬱情不自禁地伸手,想碰一碰她,但手顫抖著靠近,還沒有碰到她的臉,就像是擔心什麼似的,飛快收回了。

“溫映雪……”宋鬱看著病床上單薄脆弱的女人,低喃著,“你怎麼把自己弄成了這樣?”

雖然是帶著責備意味的話語,可他卻眼眶微紅,星眸裡閃著細碎的光,裡頭流露出無儘的心疼與悲傷。

病床上的女人並不知道有個陌生的男人守在她的床前,她依舊深陷夢魘當中,痛苦至極。

“水……”

迷迷糊糊的狀態下,溫映雪感覺到喉嚨焦渴不已,渾身都像被烈火炙烤,隻想要有一滴水來滋潤她乾渴的嘴唇。

她的喉嚨裡發出細微而嘶啞的聲音。

“你說什麼?”

宋鬱以為她要醒了,眸中驚喜,忍不住湊近了,耳朵靠在她嘴唇邊,想聽她究竟在說什麼。

“……要喝水……”

溫映雪半夢半醒地說。

宋鬱聽明白了,立馬站起來,給她倒了一杯水,接著,用棉簽沾了水,細心地塗在她的嘴唇上,幫她潤唇。

等她有意識地自己來舔水喝,他才小心地一滴一滴地點在她嘴唇上。

男人雙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拿著棉簽,極有耐心地給她喂水,雖然是在照顧人,可他的神情卻是罕見的滿足與開心。

樓上,高級病房。

溫詩柔看著鏡子裡,臉頰上出現的一塊指甲蓋大的潰爛,眼淚水就沒有停過。

“謹誠,我怎麼辦啊?”

溫詩柔痛哭出聲,眼淚水粘在眼睫毛上,楚楚可憐。

“我的臉毀了……我的職業生涯到此為止了……謹誠……”

溫詩柔神情悲愴,痛苦異常。

顧謹誠知道,當明星對溫詩柔來說十分重要。

而對於一個明星來說,臉是最重要的東西,如果溫詩柔的臉毀了,那她的人生也會灰暗無光。

想到這裡,顧謹誠有些心疼,“詩柔,彆哭了,我一定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生。”

聽到顧謹誠的話,溫詩柔又抽泣了一聲,“如果不是我去幫姐姐穿衣服,姐姐就不會發狂,我的臉也不會被灼燒成這個樣子……”

溫詩柔話語間滿是對自己“出手幫助”溫映雪的後悔。

聽到是溫映雪把溫詩柔害成這樣,顧謹誠的眼神沉了下來。

溫映雪,她到底在發什麼瘋?

不停地激怒兒子,讓兒子情緒崩潰潑出腐蝕劑,又害得詩柔毀容,不僅如此,映雪她自己好像也因此受傷了?

回想起剛才溫映雪的狀態,顧謹誠越想越覺得,溫映雪受的傷可能並不比溫詩柔受的傷要輕。

他眼中罕見地出現了著急和擔心的情緒。

溫詩柔見到了,心中不免慌張,她可不能讓謹誠有心思去擔心溫映雪。

於是她趕緊轉移話題,“謹誠,你抱我出來了,明軒一個人在家裡怎麼辦呀?”

顧謹誠抱著她下樓的時候,顧明軒也跟著他們下樓,本來準備和他們一起到醫院,但是顧謹誠怕他來添亂,就讓保姆把他抱回房間了。

現在他應該是和保姆,還有李嬸在家。

想到兒子沒有人陪著,顧謹誠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詩柔,你好好休養,我出去打個電話,安排一下明軒。”

出了溫詩柔的病房,關上門,顧謹誠撥了個電話出去。

“媽,詩柔受傷了,她現在狀態很不好,我擔心她抑鬱症複發,所以這幾天都在醫院陪她,明軒沒有人照顧,你先回來帶一下明軒吧。”

“什麼?”電話另一頭的貴婦人正和好姐妹一起,在國外的高級咖啡廳喝咖啡。

聽到溫詩柔受傷的消息,裴秀蘭不免有些擔心,“詩柔是怎麼了?怎麼就住院了?是不是溫映雪乾的?溫映雪人呢?她怎麼不帶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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