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磨一磨她的性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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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到回應,顧謹誠這才抬頭看向溫映雪,這一看就發現她臉上脖子上全是水珠,頭發都濕了一大片。

他又看向兒子手裡的水杯,明白了,肯定是兒子朝她潑水了。

他因為剛才對她莫名的指責,神色間閃過一絲愧疚,但也隻是一瞬間。

因著這一絲愧疚,他多看了她一眼。

溫映雪沉默不語,沒有解釋,臉上也沒有不耐的神色,隻是冷淡地看著他,眼尾微紅,像是委屈極了。

她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就是這樣,單純天真,又愛哭,和小兔子一樣。

哭的時候還特彆愛黏著他。

可現在,很顯然,她受了委屈也不到他麵前撒嬌了。

想起以前,顧謹誠忽然很想看看,現在的溫映雪對他撒嬌的樣子。

他心中一動,再加上被酒精刺激,身體忽然產生了反應。

“明軒,你刷完牙自己上床睡覺,好不好?”

“好的,爸爸。”顧明軒含著小牙刷,乖乖應道。

見顧明軒聽話了,溫映雪轉身就要出去,但卻忽然被顧謹誠抓住手臂。

嫩藕似的一截手腕,又細又白,皮膚上是光滑微涼的觸感。

顧謹誠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陌生的感覺讓溫映雪一驚,下意識地想甩開他的手。

溫映雪的反應不僅沒有讓顧謹誠惱火,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就是這樣一雙手,在他麵前毫無反抗能力。

他想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放開我!”為了不讓兒子察覺到異常,溫映雪出了洗漱間,關上門後才低聲抗拒。

顧謹誠當做沒聽見,將手攬在她腰間,輕鬆將她打橫抱起。

溫映雪掙紮起來,但喝了酒的男人力氣大得出奇,大掌一掐,就和鐵鏈子似的鎖住了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了。

顧謹誠將她抱到自己房間裡的床上,傾身壓了上去。

一股濃鬱的酒味撲麵而來,溫映雪心頭一哽,難受極了。

既然他嫌棄自己,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呢?把她當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嗎?

她還沒有那麼賤!

在顧謹誠的吻落下之前,溫映雪一巴掌扇了過去。

即便是喝了酒,顧謹誠的反應也是極快。

一巴掌沒扇在他臉上,扇在了他肩頭。

威力不大,侮辱性挺強,顧謹誠變了臉,黑眸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忍了忍,將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看著她,聲音低沉地蠱惑道,“不想要?”

小腹下墜般撕扯著痛,可溫映雪並不想告訴他,她毫不示弱地抬眸直視回去,兩片柔軟的紅唇吐出冰冷的字眼,“對。”

顧謹誠沒想到她這個答案,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什麼,一副了然的表情,問,“聽到了?”

溫映雪知道他說的是那段在包廂裡的對話,她的確是聽到了,可她不完全是因為這個不想跟他親密。

她抗拒是因為,顧謹誠多年來的冷淡,讓她無法坦然接受他的靠近,再加上他在外人麵前明晃晃地嫌棄自己,她感覺自己的自尊一點一點被碾碎。

在自我被重新拚湊好之前,她想,她應該是接受不了這種事了。

溫映雪半咬著下唇,默認了他的問題,同時倔強而無聲地抗議著他的行為。

顧謹誠並不在乎她的反應,見到她這副委屈的樣子,胸口的躁動反而越來越強烈,他將白色襯衫領口的紐扣扯開,想要繼續。

溫映雪深呼吸一口,“隻要我不同意,婚內用強也是犯罪。”

衣服脫到一半的動作被打斷,顧謹誠冷笑一聲,“那你報警試試?”

溫映雪沒回話,顧謹誠以為沒事了,繼續。

等嘴唇都快碰到她耳朵了,她又忽然冷冰冰地來一句,“我們離婚吧。”

顧謹誠一愣。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斷,他已經失去了耐心,從床上撐起身,撿起衣服,重新穿上。

“你耍性子也要有個度。”顧謹誠的語氣明顯不耐,隱隱藏著威脅的意味。

“我是認真的,我們離婚吧。”溫映雪又重複了一遍。

這下顧謹誠是真的不理解了,他思索了一下原因,終於道,“就因為我好幾年不碰你,你要跟我離婚?”

“當然不是。”溫映雪不懂他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可她已經累了,不想解釋自己想離婚的原因,就算解釋了他也不會懂,“我累了,你去找彆人吧。”

去找他的白月光溫詩柔,這樣她就解脫了。

“我去找誰?除了你,我還有誰?”顧謹誠惱羞成怒,“你發的什麼瘋?吃的什麼飛醋?”

溫映雪沒有回答,自顧自地說,“我淨身出戶,兒子歸我。”

聽到這句“淨身出戶”,顧謹誠已經忘記要震驚,他被氣笑了。

“淨身出戶?生孩子帶孩子這幾年你賺了多少錢?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給的?想要離婚,淨身出戶不是你的談判條件,而是你應得的。”

顧謹誠的無情本性在此刻暴露無遺。

溫映雪徹底看清了這個男人,可她已經不會再感到憤怒,她隻覺得心寒。

“至於孩子,你想都不要想。”

顧謹誠丟下這麼句話,直接走出房間,將門重重關上。

走出房間,顧謹誠才想通,溫映雪說的這是氣話。

不說她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怎麼也不可能舍得離開自己,單就說她一個從大學開始就沒進入過社會的全職媽媽,離婚後,要靠什麼生活?

社會上的日子,可不是當慣了豪門太太的她接受得了的,她離得開他嗎?

或許是剛剛溫映雪的身體反應太過抗拒,顧謹誠心中有種異常的憋悶。

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敢把離婚掛在嘴邊。

這幾天,他得磨一磨她的性子。

顧謹誠將西裝外套一拉,重新把司機王叔叫回來。

“少爺,去哪?”王叔下來打開車門。

“去外麵隨便找個酒店湊合一晚。”

“這……要是少奶奶問起?”以往少奶奶知道少爺宿在外麵,第二天都是要發脾氣的。

顧謹誠知道溫映雪的性格,她很怕失去他,隻要他睡在外麵,她晚上一定會失眠,要是知道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那她更會焦慮得一晚上都睡不著。

可他偏要給她添堵,“就說我去找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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