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便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一股怒意,憑空而起,湧上頭顱。
隻見到這位大乘強者,周身隱隱約約閃爍起來了狂暴的靈力,甚至夾雜著空間都帶有幾分扭曲之感。
這雙閃爍著怒火的眸子,帶著十足的威嚴,唰的一下就鎖定了溫度的方向。
這一看不要緊。
隻感覺到心中的怒氣瞬間更勝幾分。
隻見到。
溫度麵對自己這大乘尊者,竟然毫無懼意。
一雙眸子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
甚至明顯可以見到在那瞳孔的深處,竟然帶著幾分蔑視。
好家夥。
你站在吾的勢力門前殺人!
又如此的肆無忌憚。
這不妥妥的吾的臉上,啪啪的抽大嘴巴子嗎?
當然了,這不重要。
大乘尊者,眸子當中隱約帶著幾分閃爍。
心中暗自的一喜。
這不是從天降下來的功勞嗎?!
眼前這人挑釁蓬萊仙朝被自己就地誅殺。
這樣說來的話自己豈不是立下大功了?!
可以謀劃更多的資源!
說不定就可以向前更進一步呢。
想到了這裡。
隻見到眼前的這位大乘尊者。
在這一瞬間當場就滿臉正氣,居高臨下的嗬斥:
“大膽!”
“知不知道這是哪裡?”
“是你們能來這裡撒野的嗎?”
這一聲嗬斥之聲如雷貫耳,瞬間響徹在整片天地之內。
大乘啊!
放在曾經可是在這片天地的天花板。
所以就光是這一聲嗬斥,仿佛就引起了天地共鳴一般,帶著幾分空間震蕩!
然而溫度卻是不慌不忙,甚至嘴角還帶著幾分輕佻:
“哦?”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也想來找死嗎?!”
溫度平淡的聲音落下。
隻見到眼前的這位大乘尊者,身子明顯頓了那麼一兩秒。
一抹驚詫之色,轉瞬即逝。
帶著幾分疑惑望著溫度。
這小子明明隻不過是元嬰修為。
怎的如此囂張?!
要知道若是一般的元嬰螻蟻,站在自己的麵前早就瑟瑟發抖了,更彆說被自己如此嗬斥。
結果這小子不緊,不慌。
反而還敢出言挑釁自己?!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呀!
額。
不對。
直到這時。
這位大成尊者才瞥到站在溫度身後的溫天狂。
哦!
原來如此。
大乘尊者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容。
剛剛心底隱隱約約升起的那一絲擔憂感,在這一刻瞬間宛如雲煙一般消散。
原來這個小家夥身旁也跟著一位大乘境界啊!
這位大乘尊者的眼神帶著幾分藐視,淡然的望著對麵。
但!
這個弱小的螻蟻可能不知。
大乘和大乘可也是有著天差地彆的實力之分!
就比如他!
可是已經經曆了數百萬年的老牌大乘。
而看對方這個虛無的樣子。
估計隻不過是一位新晉的吧。
不說對於力量的掌控是否熟練,就說大乘之間的戰鬥恐怕經曆的十分稀少,公公是戰鬥經驗,自己就能碾壓對方啊!
想到了這裡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眼神當中毫不顧忌地流露出了濃厚的殺意!
轟隆!
一股磅礴的氣勢在這一刻瞬間展開。
就如同那無形的領域一般,在這一刻隻感覺整片天地,瞬間被這位大乘尊者所控製。
不過溫度確實沒有任何的慌亂之色。
眼神當中帶著幾分不耐煩,當場對著自己身後溫天狂道了那麼一句:
“去吧。”
溫天狂這個時候早就已經一步踏出。
一身蓬勃大乘氣勢也不弱於人,雖然麵對著對方這個老牌的大乘,這一身氣勢明顯,帶著幾分勢弱。
但溫天狂就沒有任何的聚義。
笑話!
他能夠走到如今這個境界。
經曆了多少場的生死廝殺?!
同等境界,生死五五分,有何懼之?!
不過就在這位,大乘尊者,誌氣滿滿,信心磅礴,能夠滅殺眼前這區區一位同等境界的新人之時。
噗呲。
隻感覺到自己後背來了個透心涼。
一股冰涼的,瞬間出現在自己的胸口。
再一低頭。
一把血淋淋的短刀順著自己的胸口穿膛而過。
臉色猛的大變,想要反抗卻已經來不及。
因為一股極具侵蝕力的能量,已經順著自己的經絡湧遍了全身。
神魂已經崩潰。
這……
伴隨著生命氣息緩緩流逝!
這位大乘強者滿臉驚駭後悔之色。
怎麼…
這個貨還有另一位大乘幫手?!
甚至自己沒有任何的發覺?!
此時已經滿臉悔意。
剛剛自己也就是大意了,所有的目光注意力都聚集在眼前這位新人大乘!
誰曾想對方還隱藏著彆的幫手?!
不過。
生命隻有一次。
就算是後悔也沒有任何用了。
…
溫度嘴角帶著一抹輕笑,又帶著一抹玩味。
…
緩步上前站在了這位大乘尊者的屍體麵前,居高臨下:
“難道你以為我剛剛是在對溫祖下令嗎?”
嗬。
其實溫度剛剛轉頭是對隱藏在自己周圍的影子下令。
“這…度兒…”
胡嫣然這一張俏臉,帶著幾分複雜十分離譜的望著自家的兒子。
這。
自己不是來投靠的嗎?!
現在怎麼還開始殺上這蓬萊仙朝的人了?
就連溫楓,都輕輕皺起了眉頭,嘴角瘋狂的抽搐。
望了望溫度,又望了望自家的老祖。
這他媽一個敢說,一個敢上啊。
這下好了。
你們把蓬萊仙朝的人都殺了。
現在彆說來投靠了。
人家要是不追殺咱們恐怕都能算得上是燒高香了吧。
“走!”
“我等快撤!”
…
溫楓語氣顯得十分急速,一步上前對著眾人開口說道。
畢竟現在要是不跑的話,恐怕一會兒他們這些人都要飲恨於此了。
畢竟現在可不是如今的整個九州大陸。
恐怕就算這一個區區北州之內,人家裡麵都不知道有著多少位的大乘尊者。
甚至更強之境,不無可能。
若是走晚了被人家發現。
恐怕會被當場圍殺!
溫度卻淡然都擺了擺手。
“無妨。”
朱七七臉上帶著幾分笑容,走到了眾人麵前:
“不用怕。”
“這北洲既然是曾經的道院掌控,那就沒有人會追究我等責任。”
朱七七說的沒有錯。
畢竟就光光憑借溫度和道無咎的交情。
也絲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