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君燁堵住了她的嘴。
雲扶沒敢動,他的吻很溫柔,給她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齊君燁就這樣吻著,好一會兒才鬆開雲扶。
不知為何,雲扶很貪戀這種感覺,貪戀齊君燁的吻。
“阿扶,聽我說,你腹中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
“那你為何不喜?”
齊君燁歎了口氣,“這臭小子剛來就這麼鬨騰,我隻是心疼你。”
雲扶這才知道,是她誤會了。
“說不準是女兒。”
齊君燁:“若是女兒便好,若是個臭小子,待他出生後再敢鬨騰,我非揍他不可。”
雲扶“噗嗤”一聲笑了,“你不喜歡兒子?”
“隻要是阿扶生的我都喜歡,隻是……”
隻是他怕,怕生下來跟他一樣的冷臉,整日冷冰冰的,誰能喜歡。
“隻是什麼?”
齊君燁搖頭,“沒什麼。”
怕雲扶嫌棄,故而沒敢講明。
“阿扶,跟我走好嗎?”
似乎是因為孩子,齊君燁是孩子的爹,雲扶一直在心裡說服自己,接受他,孩子不能沒有爹。
因此,也拉近了二人的距離。
雲扶點頭,“再給我些時日,待我弄明白一些事,我就跟你走。”
不等齊君燁說話,二人聽到附近有人喊道:“剛才我看到有漢人進了這裡,快搜一搜!。”
雲扶心中一慌,“你快走,我攔下他們。”
齊君燁不肯,雲扶勸道:“我是苗疆的公主,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而你不一樣。”
這苗疆之人詭異的很,每個人都有養蟲子,聽阿嫵說,有些蟲子若是進了人的身體,會將人的五臟六腑啃噬殆儘。
齊君燁隻好先安撫雲扶:“不用擔心。”
雲扶還是很擔心,想推他下樹,讓他趕緊走。
但是晚了,有人已經發現了他們,把樹給圍了起來。
“下來!”
齊君燁抱著雲扶跳了下來,將雲扶安穩放到地上。
雲扶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對麵的男子微扯唇角,“伽羅公主,你將我妹妹打傷了,你不好好的在宮裡待著,還敢跑出王宮,你當真覺得我們落家沒人了嗎?”
雲扶這才明白,原來領頭人是落琪的哥哥。
她也冷笑一聲,“你想怎樣?”
落布訕笑,“怎樣?伽羅公主這不是明知故問?之前我們還懷疑你是個假公主,但苦於手中沒有證據,現在伽羅公主自己將證據送到了我們手中來,你偷偷摸摸將漢人帶到族中,不打算給我們個解釋嗎?”
雲扶眼睛微微眯起,“若是你覺得我是假公主,可以隨時稟報巫王將我送出去,我求之不得!”
這些人真是奇怪,明明是他們將自己帶回來的,非要給自己安一個苗疆公主的頭銜,而後又口口聲聲罵她是假公主。
落布一噎:“你……還真是牙尖嘴利,那就讓我看看,我們的公主殿下是不是個隻會耍嘴皮子的主兒。”
落布吩咐手下人給他們個教訓。
齊君燁將雲扶護在身後,與這些人打了起來。
但這些人又怎會是齊君燁的對手,他們擅長巫蠱之術,但對於打架,便差太遠了,齊君燁隻幾招,便將這些人全都打倒在地。
落布眼睛一眯,眸子狠厲,好,很好,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妹妹落琪說她的蠱蟲是這個女人給弄死的,他不信,這個女人才來苗疆幾日,會不會養蠱蟲都兩說。
定是有高人在背後幫她。
這幾日,他派人盯著王宮,隻要伽羅公主一出來,他便能給她一個教訓。
他打聽過了,巫王與烏赫安此時在處理彆的事,而伽羅公主一出來,他的人便通知了他。
開始確實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跟著她來著,但這位伽羅公主將那些保護她的人給甩掉了。
真是個蠢貨!
正好也給了他機會,他會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狂傲自大的公主。
但看這個伽羅公主,似乎很在乎她身邊這個漢人,那他就先拿這個男人開刀。
落布朝著齊君燁一打手勢,口中默念咒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