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國師嗜血的眸子,似乎真的想殺了她,宋搖怕了。
但她心中不甘,不甘就這麼放過這次富貴。
“國師,這真的是我娘臨終前留給我的。”
烏赫安反而冷靜了下來。
能仿的與那塊玉佩一模一樣,必定是見過那塊玉佩。
但真的玉佩在哪裡?
而這個女子口中所說的娘,又是誰?
“來人,將這位姑娘安置一下。”
宋搖美滋滋的住在了國師府。
而那位陳大人,在宋搖的指使下,被國師府的人給打跑了。
他去百花樓再三說好話,押在那裡的二百兩都沒有要回來,又被百花樓的人給揍了一頓。
這讓他回去怎麼交代。
他那個悔啊,早知道就不管這樁閒事了。
這下好了,好處沒撈著,他自己還搭了二百兩。
雲扶正在房中為四哥縫製衣裳。
喜兒:“主子,晚秋姐姐來了。”
“進!”
晚秋進門便稟報道:“主子,宋姑娘離開了百花樓。”
雲扶滿是驚訝,“哦?”
她這位好姐姐真是好本事,欠了那麼多銀錢,在百花樓竟然也能脫身。
晚秋同雲扶講了經過。
“去了國師府?”
晚秋拱手,“是的主子,國師還將她給留下了。屬下認為,宋姑娘是在冒用主子的身份,去認親。”
雲扶笑了笑,“由她去吧,國師又不傻,早晚會查出來。去,盯緊國師府。”
“是。”
晚秋明白,主子這是想利用宋搖,探探國師的態度。
國師能將宋姑娘留下,恰恰也能說明,主子的身世真的與國師有關。
烏赫安派人去查了一番,兩日後有了結果。
“國師,屬下打聽到,這位宋姑娘與將軍府的那位雲將軍,也就是宸王妃,二人是親姐妹,還被村裡人罵作是雙生子不祥。
她們一起被沈家養到了六歲,沈家也因此遭了報應,宋姑娘的娘與弟弟死了,奶奶與爹殘了,我瞧著像是被人給打殘的。”
烏赫安若有所思,“宸王妃?”
“是的主子,是宸王妃。讓屬下奇怪的是,既然宸王妃是沈家的親女兒,即便當初將她給拋棄了,好歹也養到了六歲,怎麼會由著外人將沈家人打殘?
宸王妃當日因沈家人還當街與雲家脫離了,這是京城都傳開的事,誰還敢明目張膽的害宸王妃的家人呢。”
烏赫安眸子深沉,“除非宸王妃不是沈家的女兒,或者說人是宸王妃打殘的。”
“對,對,若是這樣就能說的通了。”
烏赫安揮了揮手,“去查,繼續查!”
又過了兩日。
“國師,屬下經過走訪,查到當年宋姑娘的娘尤氏,看起來並沒有懷雙胎,她的肚子又小又平,直到快生了都不顯懷。
她生了孩子後,她的婆婆朱氏在院中大罵她生了個賠錢貨,還要將孩子給扔了,尤氏在院中再三乞求,這些都被鄰居給聽到了。
但後麵怎麼留下的這個孩子,沒人知道。但從那以後,沈家好像就富了,沈明修每天拿著錢在外吃喝嫖賭,大手大腳的揮霍。
可惜,沈明修與朱氏已經啞了,沈明修也殘了,手握不住筆,屬下從他們口中也問不出什麼。”
烏赫安心中已在懷疑。
宋搖怕是在冒名頂替。
應該是宸王妃,才是這塊玉佩的持有者,而這位宋搖應該是見過玉佩,所以才仿造了一塊。
這樣的話,這一切才能講得通。
而宸王妃的容貌,與義父要找的那名女子,還有些相像。
或許,宸王妃便是那位的女兒。
但玉佩是不是在宸王妃身上,還是要問過宸王妃才能確定。
那就暫時先留宋搖幾日。
。
自從回門次日,從將軍府回來後,雲扶生齊君燁的氣,將他趕出房後,這幾日都是一個人睡的。
齊君燁白日還與她一同吃飯,但到了晚上,便不見了身影。
雲扶問了下人,才知他去彆處院子安歇了。
雲扶也樂得輕鬆自在。
可這一連好幾日,他不在身邊,雲扶反而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喜兒勸道:“姑娘,奴婢覺得,您應該對王爺體貼些。”
雲扶擺擺手,“不用,他整日粘人粘的緊,我若是再體貼,他還不……”
想到自從成了婚後,他每晚都要貼著她才能睡著,一直擠啊擠,每次清晨她睡醒後,發現緊貼著牆根。
就差將她給貼到牆上去了。
且每晚都不肯放過她,實在累的緊。
這幾日他歇在彆的院中,雲扶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
“姑娘,您真的不怕王爺他變了心嗎?”
雲扶對於這一點,還是很自信的,“他不會。”
“喜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做得過了?”
喜兒點點頭,“確實有點。我覺得姑娘應該將王爺給哄回來才是,王爺那是在乎您,才整日粘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