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茵早早就起來把昨天準備好的肉鹵好了。
然後姑嫂三人一起去了房管所換房產證。
大家都把當初的購房合同,拆遷協議,原來的房產證,身份證等全都帶上的。
換了房產證,白珍珠又送劉芳和許茵去了派出所換戶口本。
通知已經下了幾天了,很多人都已經辦了,她們來都沒怎麼排隊,一上午就辦妥了。
白珍珠和朔朔已經在蓉城落戶了,這邊自然就不用管。
也就一個月沒回來,惠民市場前麵那一片樓房就已經拔地而起了。
火車站那邊也在開始建設了。
真的是一天一個樣。
白珍珠把許茵送回市場,又送了劉芳去朝陽大廈。
“對了珍珠,瀟總的愛人前幾天生了。”劉芳說。
白珍珠道:“那我得去看望一下。”
劉芳也道:“什麼時候去,我也去。”
白珍珠有點驚訝地看著劉芳。
劉芳不好意思道:
“人情世故總不能隻靠你一個人,這些我們也得學起來。”
白珍珠笑道:
“行,吃了飯我們就去逛逛,買點東西提上。”
劉芳點頭同意了,兩人在街上隨便吃了碗抄手,然後白珍珠就去了之前買金項鏈的商行。
買東西之前白珍珠還給夏荷打了電話,問她要不要一起。
夏荷今天到貨,去不了,白珍珠就不等她了。
然後去金店選了一個金鎖,花了一千多。
劉芳買了兩套衣服,還有一些營養品,她準備再給兩百塊錢。
“珍珠,夠了嗎?”
劉芳有些忐忑,人家是大老板,不知道自己準備的這些拿不拿的出手。
但是這也是劉芳送過的最大的禮了。
白珍珠安慰道:
“完全夠了,沒事的,送多送少都是我們的心意,大嫂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就正常走動。”
她和瀟忠允除了是熟人還是合作夥伴,送的禮肯定要貴重一些。
劉芳這邊當然不能按照她的標準來。
人與人之間的走動,心意最重要,瀟忠允和安萍也能明白的。
買好了東西,擇日不如撞日,白珍珠就帶著劉芳直接去了瀟忠允家。
瀟忠允和安萍目前就住在朝陽大廈後麵一棟樓房裡。
白珍珠也是第一次來,瀟忠允不在家,安萍在家坐月子。
“白老板劉老板?”安萍有些意外,“你們怎麼來了?快進快進。”
她頭上戴著月子帽,穿的很厚。
白珍珠和劉芳進了屋。
安萍家看著挺大的,客廳很寬敞。
一個看著很是慈祥的老人從屋裡出來,懷裡抱著小寶寶。
白珍珠和劉芳進了屋,白珍珠笑著道:
“聽說你生了,我和我大嫂過來看看。”
“安姐,你看著氣色不錯呀。”
安萍趕緊接過劉芳手裡的東西,又招呼她們過去坐:
“不用換鞋,快坐。”
“我媽親自照顧我坐月子,我這氣色能不好嗎?孩子都不讓我抱。”
劉芳問道:
“生的是個弟弟還是妹妹?”
安萍笑著道:
“是個妹妹,小東西磨人的很,白天乖,晚上鬨,不過晚上都是她爹領。”
白珍珠打趣:
“瀟總一看就是個好爸爸好老公。”
白珍珠脫了外套,從安萍媽媽手裡接過孩子:
“嬢嬢,我來抱一會兒,您坐。”
安母又去給她們倒茶拿水果。
安萍懊惱道:
“看我,水都忘了給你們倒了。”
劉芳笑著道:
“我們不是外人,你彆客氣。”
安萍也是個爽快人:
“我就沒把你們當外人,不怕你們笑話,我這人沒什麼朋友,來看我的都是老瀟生意上的,跟我也不是很熟。“
“在那些人眼裡,我就是老瀟的老婆,人家都是衝著老瀟的麵子,老瀟不在人家才不來呢。”
白珍珠:“你不嫌我們貿然跑來就行。”
說著白珍珠就把買的金鎖掛在了孩子的脖子上。
劉芳也把紅包塞進了小寶寶的抱被裡。
安萍眸色一動:
“劉姐,珍珠,你這禮也太貴重了,還提了那麼多東西來。”
白珍珠:“給小寶寶的,安姐你彆客氣。”
劉芳眼巴巴地看著小寶寶,羨慕的不行:
“妹子你不知道,我們家全都生的小子,看到香香軟軟的小姑娘就眼饞。”
安萍笑道:
“劉姐你還年輕,還能努力一下。”
劉芳笑得不行:
“不了不了,如果再來一個兒子天靈蓋都要被掀翻了。”
沅縣這邊的風俗,有人來送月子禮,就要煮醪糟雞蛋待客。
安母一會兒就端了三碗紅糖雞蛋醪糟出來,叫做“喝茶”。
喝了茶,白珍珠和劉芳就趁機告辭了。
安萍要留吃飯,白珍珠和劉芳都忙,又聊了幾句就走了。
劉芳直接去了火鍋店,白珍珠則順路去服裝店看了看。
朝陽店比較大,下班比較晚,店裡除了李月淑還有三個營業員輪班。
李月淑現在業務能力很強,這間大店也被她管理得井井有條的。
店長都是十塊錢一天,李月淑她們每個月基本工資加上提成,四五百有了。
李月淑正準備去存今天的營業額,看到白珍珠回來十分驚喜:
“老板回來了,這一次待幾天?”
白珍珠笑著道:
“明天就要回去,那邊很忙,你們辛苦了,年前請大家吃火鍋。”
店員都非常高興。
李月淑就把賬本拿了出來。
這賬雖然有呂會計看,白珍珠時不時也是要抽查一下的。
她主要看了一下庫存。
沅縣這邊的貨暫時比較充足:
“先賣著,下個月還有一批冬裝。”
李月淑道:
“還是呢大衣賣的最好。”
白珍珠點點頭:
“今年的呢大衣款式多,顏色也多了,哪些款式賣的最好,月淑姐你們回頭留意一下報給我。”
李月淑:“我知道的,老板你放心。”
看時間差不多了,白珍珠就和李月淑找地方吃了晚飯。
然後又去了歌舞廳找夏荷。
這次回來還沒看到夏荷呢。
夏荷晚上下班晚,上午一般都在家補覺。
這會兒她果然在歌舞廳。
歌舞廳裡麵已經有顧客在喝酒了。
“生意真是不錯啊夏老板。”
夏荷嗔了白珍珠一眼:
“早上怎麼不下來吃飯?”
白珍珠坐到吧台上:
“怕吵到你睡覺嘛,你還擔心我找不到飯吃啊?”
夏荷笑道:
“請你喝洋酒。”
說著就讓酒保拿酒。
這時,幾個男人勾肩搭背地走了進來。
這些人走路東倒西歪的,看樣子已經喝過一回了。
進門就大喊大叫:
“老板娘,上酒。”
夏荷懶得理會,朝旁邊一個服務員使了個眼色讓對方過去招呼。
正跟白珍珠聊她和秦銘的進展,誰知沒聊兩句,身後突然傳來“砰”“嘩啦”兩聲。
白珍珠和夏荷轉頭看過去,就見剛才的男服務員被人推倒在桌子上。
桌子上放著的杯具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