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開了兩輛車。
唐琳被林駿和楊青峰拉到邊承車上了,高洋上了霍征和白珍珠這輛車,自覺坐到駕駛室開車。
高洋這人挺有趣的,那嘴就沒停過,話題也都找的很有意思。
他家在農村,離京市近,進城很方便。
結婚後他用退伍金做了個小生意,在他們鎮上開了個商店,生意還不錯。
尤其他老婆現在帶著孩子也做不了彆的,正好守店。
他就想著進城找個什麼活兒乾。
原本高洋主動提他家這些小事是為了找話題,避免尷尬,活躍氣氛,擔心白珍珠因為唐琳的出現不自在。
誰知等他說完,霍征就道:
“不用找了,你嫂子正好要招人。”
高洋隻知道霍征來京市有事,具體什麼事不清楚。
就問了一句:
“征哥,你跟嫂子來京市這是……”
霍征就把他們的計劃說了說:
“你嫂子準備在京市開火鍋店,你如果願意可以先跟著她乾。”
高洋眼睛一亮:
“原來嫂子也是乾大事的人啊,蓉城是不是已經有你開的火鍋店了?”
白珍珠笑著道:
“我在蓉城和沅市一共開了四家火鍋店了,蓉城第三家馬上也要開業了,經營模式是成熟的。”
她正愁白成磊一個人在京市,有些不放心呢,高洋家離京市不遠,也算本地人了,有他跟白成磊一起那就放心太多了。
高洋的神情已經從驚訝變成了震驚。
“嫂子也太厲害了,行嘞,那我跟著嫂子乾。”
霍征“嗯”了一聲:
“好好乾,不會虧待你的。”
高洋:“好咧。”
前麵的車裡,邊承的臉已經沉下來了。
這大少爺可不管對方是誰,直接就數落:
“唐琳你可真行,你就說你來乾什麼?誠心給大家添堵是不是?”
唐琳也不生氣,畢竟以前連架都打過。
“管好你自己,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邊承狂噴:
“誰操心你呀?我們幾個好久沒見隊長了,想著好好聚一聚,好家夥,你來算怎麼個事兒啊?”
“你看看你,還‘好久不見’,整的好像你跟隊長有過什麼似的,萬一嫂子誤會了怎麼辦?”
“不是唐琳,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挺有心機呢?”
唐琳不說話,扭頭看著車窗外。
楊青峰也不讚同道:
“你要真喜歡隊長,隊長退役後這幾年你乾嘛去了?”
林駿有些不忍心:
“好了,都少說兩句,唐琳心裡有數。”
邊承冷嗤:
“她有個屁的數。”
“她就是腦子不清醒。”
唐琳也不反駁,要家裡誰這麼數落她,她早掀桌了。
也就這幾個混蛋,死命戳她傷疤她都不吭一聲。
“閉嘴啊,姐不說話不表示你們就可以一直說。”
邊承最後警告了一句:
“等會兒吃飯的時候你再說些有的沒的,彆怪我把你趕出去。”
他說的很不客氣,唐琳卻沒懟他。
當初她當眾表白被拒這些家夥都在場,後麵還鬨過一次,差點害霍征背了處分。
邊承他們都是霍征一手帶出來的,感情不一般,唐琳也知道自己以前太自大做了錯事,所以被邊承他們嫌棄她並不生氣。
這頓飯吃的還算正常,唐琳基本上沒說話。
吃了飯,邊承又組織眾人去了酒吧。
霍征和白珍珠一早就說了不喝酒,隻喝水。
其他幾個喝了不少,都喝的醉醺醺的。
最後,隻剩白珍珠和霍征沒有喝酒,兩輛車就由他們開。
高洋和唐琳坐的白珍珠的車。
唐琳一直盯著白珍珠,她看上去醉的不厲害,眼神直勾勾的。
白珍珠就由她盯著看。
霍征那麼好的條件,沒有女孩子喜歡才奇怪。
這唐琳看著也是個很驕傲的人,喜歡上霍征在正常不過。
生氣是不存在的,甚至她還很好奇,隱隱還挺興奮。
上輩子她死的太早了,不知道她此刻這種心態就是後世廣大網友所說的吃瓜。
隻是她吃的是自家老公的瓜。
唐琳不說話,白珍珠就專心開車。
她對京市完全陌生,需要緊緊跟著前麵霍征開的車。
唐琳大概直勾勾地盯了白珍珠十多分鐘,終於忍不住開口。
“嫂子,聽說你救過隊長?”
想到當初跟霍征的相識,白珍珠笑著回答:
“是的,當時他執行任務受傷了。”
唐琳:“你膽子挺大的。”
“可能你們當過兵的人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吧,我爸和我舅舅都是老兵。”白珍珠實話實說:“其實當時也怕,好在我哥也在。”
唐琳從後視鏡盯著白珍珠的臉,又過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道:
“沒想到隊長喜歡的居然是你這樣的女人。”
話落,她被高洋拽了一下。
高洋有些醉,腦子還是清醒的,不服氣道:
“嫂子這樣的女人怎麼了?又漂亮,還能乾?你不知道吧,嫂子開了好多家火鍋店,還要開工廠,嫂子可是女強人,不止頂半邊天。”
唐琳微微一愣。
說實話,她以為白珍珠靠的是臉。
以為霍征也像大多數男人一樣,看女人隻看臉。
白珍珠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車子拐彎了,白珍珠開的有些小心。
自從有了莫小菊,她就很少開車了,而且現在路也不熟。
好在霍征對京市還算比較熟,大致方向分得清,加上邊承還沒有醉的人事不省,有他指路,兩人才把車子開回紫悅山莊。
邊承家客房多,白珍珠和霍征幫著把人安頓了才離開。
白珍珠和霍征先回了一趟彆墅,白成磊他們已經回酒店了。
北方乾燥,中午洗的床單被套居然已經乾了,兩人也就不準備回酒店了。
這新家洗漱用品都已經買好了,白珍珠去洗澡,霍征就鋪床。
行李在酒店,洗完澡沒有衣服換。
鋪好床的霍征看到白珍珠裹著浴巾出來,喉結滾了滾,拿了浴巾匆匆進了浴室。
手機響了,白珍珠忍著笑接了電話。
電話是莫小菊打來的,白珍珠就順便吩咐他們明天早上把酒店的房退了直接來彆墅。
等霍征洗完澡,白珍珠已經吹乾頭發上床了。
新家,又沒有外人在,霍征格外熱情,兩人鬨到很晚。
第二天,等白珍珠醒來,已經上午十點多了,嗓子有些啞。
白成磊他們已經退完房過來了,她帶來的衣服也已經被霍征掛進了衣帽間。
梳妝台上擺著她的護膚品和化妝品。
洗漱好下樓,客廳裡人不少,邊承他們幾個都在,卻不見唐琳。
邊承說她已經回滬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