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周平被魔狼一腳踹了出去。
看著周平在地上不斷掙紮的樣子,魔狼眼神冷峻的看著他。
“冥頑不靈,還真和你那該死的老爹一樣,被主教大人折磨成什麼樣子了都還不交出來,先和你收點利息,當做我被浪費時間的利息”。
說完,魔狼突然殘忍的笑了出來,緊接著走上前去對著周平的臉上就劃了兩刀。
“啊”!
周平痛苦的喊了一聲,此刻他原本清秀帥氣的臉上,多出了兩道猙獰的傷口。
而始作俑者魔狼卻是一臉享受的說道:
“這也太美妙了,你的哀嚎聲就是我最動聽的音樂,再來”!
說完,魔狼揮動著手中的刀就想要再次劃下去。
就在這時,一道破風聲傳來,魔狼心頭一緊急忙元素化,
破風而來的攻擊瞬間打空,就在這時,一個身形挺拔的中年男人擋在了周平的身前。
“爸!我們家裡這是怎麼了”!
周平認出來了來人,正是自己的父親周鷺。
而周鷺沒有回答,隻是把周平拉起來看著他說道:
“還能走嗎”?
“可以”!
周平沒有絲毫的猶豫。
周鷺點了點頭剛想說話,魔狼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周鷺,你跑不掉的,乖乖的把暗源石和布防圖交出來,放你一條生路”!
聞言周鷺回頭一看,隻見魔狼正站在不遠處,手中拎著那把刀。
“哼,一個六階而已,隨手就滅了,還敢狺狺狂吠”!
感受到魔狼的等級,周鷺不屑的說道。
話音落下,莊園之中突然傳來了一陣恐怖的波動,一人升至半空對著周鷺便丟出了一團水球。
水球撞上周鷺的身體似有千鈞重,將周鷺直接壓在了地上。
魔狼猖狂的笑著。
“周鷺,在主教大人的偉力之下,就算是你也要死,乖乖把東西交出來,要不然我讓你兒子被我折磨死”!
周鷺的嘴角流出鮮血,他很清楚自己現在就是強弩之末,就隻剩下最後一口氣。
“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讓你們得到暗源石和布防圖”!
周鷺嘶吼了一聲,身體之中的靈氣猛然爆發,身子頓時化作了一道黑影,隨後包裹著周平直接朝著遠處掠去。
見狀主教急忙大吼:
“攔住他,他燃燒生命了,軍方的人來了我們必死無疑”!
魔狼麵色一變就想要出手,但是這個時候的周鷺哪裡是他能攔得住的,隨手一拍。
冒著黑氣的手掌直接將魔狼俊美的麵容給扇成了毀容臉。
“這也是利息”!
看見魔狼被一巴掌扇回來,主教剛剛想動,轉瞬間又停了下來說道:
“全部撤退,大夏軍方的速度很快,等他們趕過來我們就完了,撤退”!
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主教。
被毀容的魔狼更是淒厲的喊道:
“主教大人,不能撤啊,我們的東西還沒拿到,而且你看卑職的臉,都被毀容了”!
主教惡狠狠的看著他喝道:
“剛才沒有攔下來,現在我們也攔不下來,金陵城駐守部隊你能攔住嗎,裡麵的武器你能攔住嗎,撤”!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開始撤退,隱入了城市之中,化作了一個個普通人。
另一邊的周鷺和周平兩人一路衝進了駐金陵的軍營之中。
感受到有人衝進軍營,身為八階強者的司令當即騰空而起衝了過來。
看到司令的瞬間,周鷺也解除了元素化,無力的癱倒在地。
在看清楚是周鷺之後,司令麵色一變連忙衝了過去扶起了周鷺喊道:
“周副司令,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周鷺無力的抬起頭看著司令斷斷續續的說道:
“暗黑教廷,主教……襲擊了我家,要…奪取…暗源石和布防圖,他們好像要搞事”。
說完,周鷺將一枚空間戒指放在了司令的手中。
司令拿著空間戒指,心中異常的憤怒,看著已經圍觀過來的軍官們喝道:
“集結部隊,一定要把暗黑教廷的家夥給我抓住”!
“是”!
軍官們猛然敬禮,看著已經失去了氣息的周鷺心中也是充滿了憤怒,轉身就去集結了部隊。
而一邊的周平看著已經失去了氣息的父親,撲通一下跪在了周鷺的屍體前。
“爸”!
周平嘶吼著喊了一聲,司令拍了拍他的肩膀,身形一閃拎著刀就消失在了原地。
司令是空間係異能者,幾乎是轉瞬間就出現在了周家的上空,低頭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周家懊惱的朝著天空狠狠的揮出了一刀。
刀氣飛出瞬間將天空的雲都斬出了一道裂痕,隨即司令轉身再度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駐地裡。
看著跪在地上不能言語的周平,司令張了張嘴,最終歎了口氣,從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塊石頭放到了他的手裡。
周平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一把將石頭丟在了一邊。
見狀司令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
“其實你父親用生命保護的是布防圖,這暗源石雖然可以讓一個暗元素異能者得到突破九階的契機,但遠遠達不到你父親用生命保護的地步”。
聞言周平隻是喃喃道:
“就算是有暗源石,也換不來我父親和周家全部人的生命了,那我要這個有什麼用呢”。
司令轉身,隻留下了一句話。
“暗源石,是你報仇的助力,想要為你的親人報仇,它能幫你,在上麵看來,這塊暗源石就是被暗黑教廷搶走了,要怎麼處理,全看你”。
說完,司令身形一閃,雖然暗黑教廷不可能全部抓起來,但是能抓一個就抓一個,襲擊金陵城副司令,這是在挑釁大夏。
周平看著司令剛才站立的位置,咬了咬牙,一把拿起了暗源石。
“我複仇道路上的助力嗎?希望你能幫到我”。
“爸,媽,你們看好了,暗黑教廷,我一定會覆滅給你們看的,我要讓他們全部下去陪葬”。
“從今以後,周平,隻為了覆滅暗黑教廷而活著”。
周平的臉上有著兩道猙獰的傷口,再加上現在恐怖的眼神,看起來如同煞神一般。
次日,張萍剛剛來到了教室,卻沒見到那個始終坐在位置上笑著等著自己來上課的人。
看見張萍進來,一個戴著眼鏡的女生走了過來看著她說道:
“對了張萍,剛才周平來辦退學了,他讓我轉告你,他走了,彆找他”。
“什麼!走了?去哪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