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江伶從三個方向同時爆發出三道截然不同的力量把幻朧壓製在中間。
三個江伶同時開口道:“貧僧今日就超度施主!!”
幻朧奮力掙紮卻始終無法脫離江伶的壓製。
三個江伶手中同時出現一串佛珠,他們開口道:“三重麵相的靈魂啊!我向你發問……”
台詞貌似有點問題,但是江伶覺得問題不大,自己先說了就是自己的,以後遇到牢日了還可以要點版權費什麼的。
這次倒是很順利,幻朧自始至終都沒有再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眼看著幻朧的體型越來越小,她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歲陽一族的確很難殺死,但是強大的生存能力也不是沒有缺陷的,當它們受到強大外力的乾預後便極有可能分裂成多個。
而且每一個都有獨立的意識,所以歲陽分裂之後便很難再融合到一起了,除非有一個歲陽的力量能夠碾壓其它歲陽。
看著幻朧已經開始逐漸分裂了,江伶停下了一味的壓製,反而是牽引著分裂成好幾個的歲陽往自己的麵具裡融合。
但很明顯,這一步並不順利,分裂的歲陽已經開始逐漸誕生意識,哪怕現在意識並不清明,但是它們的本能也在阻攔江伶的行動。
不過江伶並沒有著急,這可是一尊絕滅大君的力量,要不是她已經失去了很多戰意自己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拿下她,多用一點時間也值了。
既然反抗的這麼明顯,江伶索性直接繼續加大力量輸出煉化,將原來的幾團歲陽逐漸煉成幾十團、上百團、甚至成千上萬團……
絕滅大君的力量確實強大,但是當那種力量被分裂成幾萬份的時候也已經無法阻止江伶了。
而且它們不僅在反抗江伶把它們熔煉了,同時也在阻止自己身邊的同類把它們吞噬了。
在這種局麵下,江伶很快便把幻朧煉進了那張血紅與暗紫交織的麵具裡。
江伶滿意的點點頭,出來溜達一趟又收獲不少。
“江伶先生,一段時間不見你又變強了很多,真是讓人佩服啊!”景元見江伶已經完事了,主動打招呼道。
至於那些雲騎軍,景元已經讓他們先回去了,否則外出時間太長了他也擔心羅浮的安危,隻有彥卿陪在他的身邊。
江伶也很是客氣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隻是不小心被樂子神和慈懷藥王賜福了幾次,又不小心融合了一點「毀滅」的力量而已,真的不值一提啊~”
景元:……
彥卿忍不住低聲道:“將軍……”
景元抬手打斷了他,再怎麼說江伶也是來幫助仙舟的,嘚瑟一下就嘚瑟一下吧
雖然他有些懷疑江伶是故意的,居然在仙舟的將軍麵前堂而皇之的稱壽瘟禍祖為慈懷藥王……
不過他還是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彥卿,多跟江伶先生學學。”
彥卿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道:“是,將軍。”
江伶隨手把麵具揣了起來:“景元將軍不用這麼客氣,直接叫我江伶就好了。”
景元景元笑的溫文爾雅:“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江伶又順手摸了摸彥卿的腦袋:“這孩子還小,既然我和你師父同輩而論,那你就叫我叔叔就好了。”
彥卿:???!!!?!?!?!
看著江伶那一臉微笑,彥卿嘴角抽了抽,這人看著也不比自己大幾歲,怎麼好意思讓自己叫他叔叔的?!!
……
逗彥卿玩了一會,江伶問道:“對了,現在幾點了啊?”
彥卿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這個人就喜歡乾點讓他尷尬到腳趾扣太空的事……
他掏出手機:“正午十一點了。”
江伶一臉震驚:“真的嗎?我不信!”
彥卿把手機屏幕朝向江伶:“那你自己看看?”
江伶順手拿走彥卿的手機,沒想到彥卿還捏的挺緊的,江伶把彥卿拽了一個趔趄才把手機拿到手。
他晃了晃手裡的手機:“正好我的手機沒了,既然你願意把手機送給我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彥卿侄子再見,景元將軍再見~”
說完,江伶蹬起腿就往回跑,希望牢泉這會兒還沒睡醒吧……阿門~
他的身後,彥卿委屈巴巴的望著景元,就好像當年那隻朔雪每次在外麵打完架回來時的表情一樣……
景元愣神片刻,直到彥卿扯了扯他的衣角景元才回過神來,他笑著摸了摸彥卿的腦袋:“沒事,等回仙舟了我再給你買一個。”
彥卿還是委屈巴巴的癟著嘴道:“那裡麵可都是我的隱私啊!!”
景元拉起彥卿回家,仍帶著淡淡笑意:“彆擔心,江伶怎麼說也是個光明磊落之人,絕不會偷看你的隱私的。”
彥卿也隻好作罷:“好吧~……”
……
江伶roax的速度已經不是之前的他能比的了,原本他飛了小半夜的路程現在十來分鐘就已經看到列車了。
他看著觀景車廂鬆了口氣,裡麵一個人影都不見,看來今天運氣不錯,他們都還沒有睡醒~
進入列車,帕姆正在拖地,不過因為列車長太矮了,所以隔著車窗壓根看不到它。
看到江伶進來,帕姆頓時驚喜開口道:“江伶乘客,你可算回來了帕!”
江伶無視帕姆逐漸瞪大的大眼睛,蹲下身捏了捏它軟乎乎毛茸茸的耳朵,隨口道:“怎麼了?黃泉她們還沒起床嗎?”
帕姆伸直了小短手想把自己的耳朵從江伶手上奪回來,但可惜它的手甚至摸不到頭頂……
帕姆氣呼呼道:“今天黃泉乘客早上起來沒有找到你,然後……然後……”
這次輪到江伶瞪大了眼睛,他有些著急道:“彆結巴啊,然後怎麼了?她出去找我了?”
帕姆揉了揉眼睛,這才道:“然後吃完飯就在姬子乘客的勸說下回去午休了帕!”
江伶:……
有億點點無語……
江伶捏著帕姆胖嘟嘟的兔子臉惡狠狠道:“帕姆!!你學壞了!!!”
帕姆張著嘴含糊不清道:“誰讓你摸列車長耳朵的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