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帶孕出逃後,清冷世子為我折腰 > 第一卷 第6章 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人

第一卷 第6章 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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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晉眸色沉了下去,目光移到謝芝身上。

神色陰沉,渾身散發著一種獨屬於他的威壓,那是在戰場之中淬煉出來的氣息。

謝芝心中莫名感覺恐懼,眼淚瞬間停住,不敢再哭。

隻是心中太委屈了,隻好輕輕抽噎著,聲音細弱蚊蠅:“哥哥怎麼了?為何看我?”

“出嫁的女子整日待在娘家算怎麼回事?”

“沈府好歹也是書香門第,等下你就隨著沈元州回去。”

謝晉聲音不高,卻帶著莫名的壓迫感。

謝芝臉上閃過慌亂,眼神飄忽不定,若是如此灰溜溜地回去了,那她在沈府還有什麼地位?

她不敢明麵上拒絕,隻好另找理由,“可沈元州的馬車已經回去了。”

謝晉胸口起伏,怒氣上湧,一雙眼睛如同老鷹一樣銳利,“莫非謝府窮得連一輛馬車都沒有了?”

謝芝嘴唇顫抖幾下,終究沒敢再說什麼,低著頭,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那小廝緊緊地跟在謝芝身後,“夫人,公子正在謝府門口等候。”

李氏心疼女兒,眉頭緊鎖,指責道:“晉兒,莫非沈府真的敢與謝府撕破臉皮?”

“母親,慈母多敗兒!”

話音剛落,謝晉轉身離開,手中還拿著那核桃酥。

薑鳶眼看著他遠離的背影,視線落到核桃酥上,心頭閃過一絲複雜。

她知道自己不便多留,也欠了欠身,轉身離開堂屋,回到了留玉軒。

薑鳶支開了采月,隻一個人端坐在黃花梨木的梳妝鏡前。

鏡中人蛾眉螓首,杏眼含水,肌膚如凝脂般細膩,隻是那頭發卻有些不修邊幅。

薑鳶抬手,輕輕撫過臉頰,指尖卻微微顫抖。

沈元州為何會送自己核桃酥?

大約在十歲之時,她與沈元州同在謝氏學堂讀書。

有一日,沈元州悄悄走到她身後,遞過來一個油紙包,裡麵便是王記的核桃酥。

她打開油紙包,一股甜香鑽入鼻中。

那時,她並不知道自己不能吃核桃酥,歡天喜地地接過一塊,咬了一大口。

酥脆香甜的味道瞬間充斥了口腔。

然而,沒多久,她臉上、脖子上就迅速泛起了紅疹,又癢又痛,嚇得她當場就哭了出來。

沈元州也慌了神,連忙去找先生,又請了大夫。

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碰核桃酥,沈元州也牢牢記住了這件事。

薑鳶眉頭緊鎖,心中疑惑更甚。

沈元州是想借核桃酥傳達什麼消息嗎?

難道在那盒子中?

隻不過可惜,那核桃酥被謝晉帶走了,不然她可以好好研究一番。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謝晉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梳妝台前的薑鳶,雖是對鏡梳妝,心神卻不知去了何處。

不知為何,心頭莫名閃過一絲醋意。

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關上房門,將那盒核桃酥“啪”的一聲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

“在想什麼?”

薑鳶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回神,轉頭看向謝晉,勉強笑了笑:“沒想什麼。”

謝晉嘴角劃過一絲冷笑,發生輕“嗬”聲。

他走到梳妝台前,俯下身,伸出手一把將人提溜到了梳妝台上。

雙手撐在梳妝台上,將薑鳶困在自己的臂彎和梳妝台之間。

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眼裡溢滿了占有欲。

“在想核桃酥?還是在想送你核桃酥的人?”

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薑鳶心頭一顫,內心深處浮現出一絲驚恐。

謝晉此時太危險了。

她絕對不能火上澆油。

薑鳶伸手撐在他的胸膛處,“表哥,自從我們做了那等事,我心中便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你最好是!”

看著她溫柔小意的模樣,心中醋意微微減輕。

“薑鳶,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人。”

話音剛落,他猛地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充滿著強烈的占有欲,霸道強勢,不容她有絲毫的抗拒。

薑鳶隻感覺一種獨屬於謝晉的氣味直衝向自己的鼻腔,慢慢地,能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少。

雙手無力地抵在他的胸前,卻無法推開他。

這廝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渾身硬邦邦的!

謝晉的吻一路向下,沿著她的脖頸,鎖骨。

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走,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薑鳶心中感到一陣恐懼,若是這樣子下去,謝晉必定不肯罷休。

傷害到寶寶了怎麼辦?

大夫曾特意交代了,懷孕三個月內,禁止房事。

就在她心煩意亂之時,謝晉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唇,“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神遊?”

薑鳶回過神,強調道:“表哥,我來小日子了!”

“我知道,我不會畜生到浴血奮戰。”

儘管,身體深處儘是叫囂著對她的渴望。

謝晉頭靠在她脖頸之處,胸膛劇烈起伏著,“鳶兒你喜歡吃核桃酥?為何這兩年沒見你吃過?”

語氣即使再平淡,也能聞到一股莫名酸味。

聞言,薑鳶的視線不自覺地挪向了那核桃酥,果真是王記的核桃酥。

她不知道自己該回答喜歡吃,還是不喜歡吃。

謝晉的目光順著她的視線移到了那核桃酥上,心中微醋,直接取下了她頭上的一根珍珠簪子。

用力往前一擲,那核桃酥盒子便已經四分五裂了。

薑鳶:“……”

何苦找盒子撒氣。

目光落在地上,那盒摔碎的核桃酥,細碎的粉末散落一地。

眼神一寸一寸查看過去,並無異樣。

想來也是,沈元州絕不可能在核桃酥上送什麼信息,畢竟謝晉此人一點都不簡單。

“薑鳶,這核桃酥已經餿了,若是你愛吃核桃酥,往後我天天給你買。”

薑鳶心中隻覺得一陣煩悶,這核桃酥真是輕不得重不得的。

還是儘早想辦法把他的注意力從核桃酥上移開吧。

薑鳶心思流轉,有了主意。

她抬起雙臂,環住謝晉的脖頸。

隻是,沒想到這個動作牽動了先前驚馬時落下的傷處。

微微吃痛,眉尖不易察覺地蹙起,“表哥,你不是給我們都帶了禮物嗎?我的禮物呢?”

謝晉充耳不聞,眉頭緊鎖,“你受傷了?什麼時候受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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