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蛇很喜歡黏著顧延修,他身上冰涼涼的味道也很好聞,棠棠蛇鑽進顧延修的被窩拍拍尾巴要跟顧延修一起睡覺。
蛋蛋嘟嘟嘴:“這是我的位置!”
顧延修對蛋蛋一腳:“長大了自己睡又不是沒給你準備房間。”
扭頭,顧延修對著棠棠蛇柔聲喚著:“來乖孩子到我這裡來。”
棠棠蛇主動窩在顧延修肚子上高興地吐信子,顧延修閉上眼睛極致享受。
這一刻他等很久了,自己的幼崽窩在肚肚上睡覺,這不萌死了。可親兒子蛋蛋不一樣,每次都鑽他頭發裡,甚至還會在裡麵尿床
想到親兒子顧延修暫時心梗幾秒,摸到肚子上的小蛇又活了。
“世界真美好,這麼乖的寶寶,應該被親親的。”顧延修把棠棠蛇貼在臉上親了幾下蛇腦袋:“晚安好孩子。”
今晚顧延修的睡眠質量異常的好,甚至還做了個夢。
夢裡他抱蛇蛋樂滋滋的,蛋殼裂開一條通體雪白的小蛇鑽出來開口喊他爸爸,顧延修欣慰地摟住寶貝女兒流下幸福的眼淚。
夢境又一轉,月華化作紗幔層層疊疊蓋在他身上,紗幔慢慢勾勒出一個婀娜的身形,輕輕壓在他身上嫵媚輕笑。
顧延修紅透了臉猛然坐起來,夢境破碎他睜開眼望著天花板鬆了口氣,同時有點不好意思。
都是當爹的人了,居然還做這種春秋大夢,看來是上班上少了不夠累啊
“啊啊啊!”
顧延修慌張地爬起來,自己懷裡中睡著夢裡見到的雌性,她似乎沒睡醒貼著他的肚子揉揉眼睛。
“好餓,吃飯了嗎?”
“紀、紀棠小姐?”
顧延修垂眸看了眼立馬彆過腦袋用被子緊緊箍住紀棠的身體,臉紅的要死。
老天爺,彆跟自己開玩笑了!
紀棠從被子裡醋溜滑出來變成小蛇盤在顧延修手腕上:“吃飯,餓了。要吃你做的蛇飯,你做的很好吃。”
時間在靜止,顧延修在思考。
小白蛇=他新養的寶貝女兒蛇,小白蛇=紀棠,但雌性不能變成獸型,所以紀棠她是
僅用01秒顧延修得出結論:“你是雄扮雌裝,還變成我女兒的樣子企圖蒙騙我!”
“”
紀棠抽了他一尾巴,顧延修眼神清澈了。
顧延修試圖接受這個事實,他的親親女兒蛇是紀棠變得,紀棠是個能變獸型的雌性
可是哪一個都在抨擊他的世界觀啊!
餐桌上紀棠瞥向一言難儘的顧延修,壞笑著朝他打趣:“我把你做的飯吃光了,算是個好孩子吧?”
顧延修手抖了下彆過臉去,失魂落魄地歎氣:“放過我吧。我忘了你可以變成獸型,你也忘了我昨晚對你的自言自語吧。”
蛋蛋聞著飯香味跑過來,看見最喜歡的紀棠立馬撲上去:“媽媽!”
紀棠搖搖頭:“不是媽媽,叫姐姐。”
蛋蛋絞著手指爬到紀棠身上貼貼:“棠棠姐姐,你當我媽媽吧,你知道的我從小沒有媽,爸爸天天想死,我生活在單身家庭好慘好慘~”
“你爸爸天天想死?昨晚他還跟我說世界真美好”
顧延修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收緊,紀棠朝他眨眨眼用嘴型說:“這麼乖的寶寶,應該被親親的。”
蛋蛋哪裡懂大人之間那些事聽不出紀棠在調戲他老爸,他是真的想讓紀棠當他媽!
“嗚嗚,我不嘛!我就要媽媽!”
“要媽媽讓你爹去找媽啊!這是我姐姐!”
紀莫盯著起床氣從浴室裡殺出來,她長高了些將紀棠摟在懷裡,幸虧今天她醒得早不然姐姐要被搶走了!
蛋蛋絲毫不讓:“你又是誰啊!憑什麼作媽媽的主!”
紀莫得意地晃晃腦袋,媚眼如絲攀上紀棠的肩膀親了下她的臉頰:“我呀是姐姐的家人~可以陪著姐姐睡覺的家人哦~你和你喪氣的爸可不是姐姐的家人!”
紀莫極其曖昧地貼著紀棠,顧延修錯愕:“等下,這是個雌性吧?你們”
“對~我們就是這種關係!”
紀莫驕橫地瞪著顧延修,將紀棠摟的緊緊的。
顧延修抱起蛋蛋臉色嚴肅:“抱歉,打擾了。我會封口如瓶,還請紀棠小姐放過我們父子。”
門口閃過一陣風,紀棠呆滯:“哇,一陣風一樣跑走了呢。”
“哼,沒見識的家夥至於這麼驚訝嗎?”
“阿莫,你怎麼長高了?”紀棠比劃了一下兩個人的身高,昨天還矮她一頭的阿莫,現在高她一個腦袋。
“可能猛漲期到了吧,畢竟人家還是小小魚呢~家裡最年輕的哦~”
“會長這麼快嗎?”
紀棠還覺得紀莫彆的地方有點奇怪,想要仔細觀察觀察身體裡好不容易按壓下去的力量又橫衝直撞起來。
這次不是讓她失控變成蛇,而是讓她的心逐漸形成了一條“蛇”。
紀棠推開紀莫跌跌撞撞衝回自己房間,淋浴間刺骨的冷水無法平息內心和血液中的火焰,整個人都要爆開了。
洛爾西蘇路過,他想敲門詢問紀棠的狀況,門板措不及防砸在他的鼻梁上疼得他流了淚。
紀棠穿著濕透的衣服氣喘籲籲地看著他,瞳孔失神臉紅的厲害。
洛爾西蘇顧不上流鼻血,探上紀棠的額頭:“好燙,你發燒了。”
手腕被攥住,紀棠失魂落魄地靠近呼吸很重,現在對於她而言洛爾西蘇簡直是酷暑日散發冷氣的冰塊,輕輕碰她一下都會清涼舒暢無比,身體軟爛。
“你怎麼了?”
洛爾西蘇察覺到她的異樣扶住倒下的腰,懷裡的小雌性難耐地哼了聲眼神渾濁的看著他,又使勁搖搖頭得片刻清明。
“你走開,彆管我。”
“你發什麼脾氣啊,我是在關心你!”
紀棠不想糾纏,她隻想找到溫川或者許行野,不然自己真要瘋了!
“紀棠!”
偏偏洛爾西蘇不放過她,倔強高傲著一張臉挑眉看她:“我偏不讓你走,乖乖讓我檢查!”
紀棠渾身骨頭都軟了毫無招架之力被帶回屋子裡,她咬著嘴唇保持清醒。
“洛爾西蘇,我現在進入發熱期了你再不走小心清白不保。”
當初締結契約時候紀棠答應過洛爾西蘇永遠不會乾涉他不會碰他,紀棠不會忘記約定也不會強攻。
洛爾西蘇神色恍惚,想起了顧延修說過變成小蛇的紀棠是在發熱期,當時紀棠還是獸型不可以乾涉,現在
喉結上下滑動,洛爾西蘇低下頭彆彆扭扭的:“嗯,不保就不保唄,反正我是你的伴侶。”
“什麼意思?”
洛爾西蘇羞的要死,他哼了聲將紀棠推倒,漂亮的鳳眸閃爍著淚光:“意思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