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皺了皺眉,這個千明,到底想乾什麼?
葉清歡想不明白,她們幻夜和赤峰之間,雖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是一點點小的摩擦還是多的數不清的,這個千明為什麼想要合作?
難道,他的背後有什麼人不成 ?
葉清歡站在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神清明,稍微洗了下手,就走了出去。
既然現在這些事情還沒有什麼頭緒,那就不要庸人自擾。
就在葉清歡剛走出來,裴瑾年也走了進來,臉色同樣是略帶凝重。
慕容雲海的眼神坐在兩個人的身上同時打量著,“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
慕容灝深也是沒惹住開口,打趣道,“你們兩個這個樣子,倒像是一起出軌被人發現了。”
葉清歡:……
裴瑾年:……
葉清歡瞥了慕容灝深一眼,露出一個失望微笑,“真是不知道大哥竟然在這方麵頗有心得呢,竟然能從我們兩個臉上的表情猜到事情的原委,真是令人敬佩啊!”
慕容灝深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啊,“嗬嗬,那個,我就開個玩笑。就算是小妹你真的出軌了,那也隻能證明小妹你有實力啊!”
葉清歡挑了挑眉,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句話她好像在哪裡說過。
裴瑾年臉上帶著笑容的走到葉清歡的身邊,看向慕容灝深,“大哥放心,我這輩子就隻會有清歡一個,絕對不會出軌的。”
慕容灝深撇了撇嘴,自己的妹妹他不敢說話,他一個妹夫,還是未來的妹夫,他還說不得嗎?
隻見慕容灝深笑著坐在沙發上,看向裴瑾年,“小裴啊,你說說你,你們兩個現在還沒有結婚,你就已經說出來這種話了,以後的事情誰能知道呢?男人啊,可不興畫大餅啊!”
“而且,我小妹這麼優秀,就算是以後結婚了,她在外麵如果真的有個什麼小相好的話,我覺得你也要體諒,畢竟,她人已經是你的了,該給她自由的時候還是要給的。”
葉清歡輕聲一笑,倒是沒想到,原來慕容灝深也是一個腹黑的人啊。
還小裴,他的年齡還不一定有裴瑾年大呢!
裴瑾年看著慕容灝深,咬牙切齒的笑著,再看向他身旁的慕容雲海,也是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裴瑾年的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去。
“是啊小裴,深兒說的有道理。我們家寶貝閨女以後就算是不結婚,隻要她想,我們就能給她開個後宮。就算是以後結婚了,她也是自由的啊!”
裴瑾年的臉僵笑著,手緊緊的摟著葉清歡的肩膀,仿佛人下一刻就會跑了似的。
“伯父,大哥,我對清歡絕對是日月可表,天地可鑒。不過,莫說結婚以後,就算是現在,她也就隻能有我一個!”
葉清歡側頭看向這個強硬的男人,輕輕一笑。
“好了,爸,大哥,你們彆逗他了,他啊,可不經逗樂,一會兒如果真的說了什麼,到時候生氣的還是你們。
慕容雲海無奈的搖了搖頭,“哎,女兒長大了啊,胳膊肘逗學會往外拐了,這還沒結婚呢,好賴話逗聽不出來了,也不知道以後真結婚了可怎麼辦?真是不知道這小子給你關了什麼**湯!”
葉清歡:……
這讓她怎麼接?
“爸爸,我誰也偏向,我隻偏向我自己。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實力,以後誰能欺負了我去?”
慕容雲海點了點頭,“爸爸知道我們家的小寶貝最厲害了,但是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葉清歡坐在了慕容雲海的身邊,摟上他的胳膊,“好了爸爸,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現在我要先去給我姥姥說一下媽媽的情況,也好讓她安心。”
慕容雲海點了點頭,“好,你去吧。這麼多年,到底是我沒有禮數,我的愧對他們,等過段時間心兒的身體好了,我就帶著她回京都請罪。”
葉清歡挑了挑眉,也沒說什麼。
早知道現在,當初乾什麼去了?
葉清歡給宋知華發了一條信息,總結而言,就是人已經醒了,但是現在身體虛弱,還需要好好休息,過段時間身體好點就回去了 。
看著手機裡的信息,她已經能想象到宋知華的神情了。
或許這樣根本就解不了相思之苦,但是總比一直提心吊膽的好。
葉清歡的手裡握著手機,臉上的神情一會兒一變,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個時候,慕容璟鈺進來了,還帶著當時那些保姆,但是沒有見到管家的身影。
“爸,大哥,小妹,我去的時候發現木管家已經死了,服毒自儘。”
“什麼?!”
慕容雲海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木生在我慕容家這麼多年了,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葉清歡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看向慕容璟鈺身後的那些保姆,“這些人都辭退吧,給他們足夠的錢。帶我去看看木生的屍體。”
本來那些被辭退的人還想要辯解什麼,但是聽到屍體兩個字之後,瞬間就乖巧了。
畢竟,他們可不想有命掙錢,沒命花啊!
木管家的房間裡,隻見他安詳的躺在床上,嘴角帶著血跡。
葉清歡檢查了一遍了,看到桌子上放著的茶壺,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了一根銀針,伸進了水裡。
葉清歡的嘴角緩緩勾起,拿出來的銀針果然是發黑的。
“怎麼,發現什麼了嗎?”
葉清歡勾唇一笑,“這是他們找了一個替罪羊啊!”
所有人的眉頭都緊緊的皺著,葉清歡轉身看向了躺在床上的木生,雖然他怎麼看都是自殺,但是葉清歡知道,這不是自殺。
“清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葉清歡看向看向慕容雲海,語氣淡淡的,“爸,你們慕容家,都快漏成篩子了。”
慕容雲海:……
慕容雲海臉色微僵,他也沒想到短短幾天慕容家就已經出現了這麼多事。
“深兒,馬上去查,把那些不中用的東西都給我扔出去!”
葉清歡在木生的身上摸了摸,終於摸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傷口。
那是一個很小的針眼。
如果是彆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葉清歡常年和銀針打交道,又怎麼會不知道。
葉清歡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看來,這是一石二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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