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
幾人剛走出機場就看見商燁已經安排好人前來接機了。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看見商陸之後,快步走了過來,“少爺,清木神醫。”
喬治看了一眼裴瑾年,愣了一會兒,然後恭敬的輕微鞠躬,“裴先生,我是喬治,商先生讓我來接幾位。”
商陸嘴角扯出一個笑容,語氣不屑,“行了,他們暫時不去總統府,你把我接回去就行了。”
喬治看向葉清歡,發現她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隻好答應下來,“那幾位什麼時候去總統府為總統先生診治呢?”
商陸輕哼一聲,“喬治,人都已經到國了,你著什麼急啊,既然來了,就肯定會去看的。”
喬治被商陸噎的說不出話來,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把神醫綁過去吧。
且不說神醫旁邊的那個男人是華國的少將,裴家的少爺,就連商陸都不會這麼輕易讓他把人帶走,更何況神醫的背後的勢力強大到不可估量,誰敢沒事招惹她,萬一把人惹急了,怎麼似的都不知道。
喬治猶豫了一會兒,看了一眼裴瑾年,又看了一眼商陸,有點為難,“二少爺,那這位裴先生……”
裴瑾年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於是開口說道,“不用多想,這位清木神醫是我的女朋友,這次我隻是陪女朋友來的,與國家公務無關。”
喬治看了一眼葉清歡,也看了看裴瑾年,然後點了點頭,“既如此,那便算了。隻是還請神醫休息好之後儘快來總統府為總統先生診治。”
說完,就和商陸一起走了。
葉清歡似笑非笑的看著裴瑾年,“怎麼,故意告訴他我是你的女朋友?”
裴瑾年摟著葉清歡的肩膀,一臉笑意,“怎麼,我見不得人?”
葉清歡挑了挑眉,笑了,“我們家裴先生長得這麼好看,怎麼會見不得人呢。”
裴瑾年沒說話,但是臉上帶著的笑容確是能看出來,他很開心。
跟在身後的裴東、裴西兩人:……
瑾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騷了?
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
葉清歡閒來無事,窩在沙發上打遊戲。
裴瑾年想裴東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走到她旁邊坐了下來,看著葉清歡打著一個小遊戲,一槍,又死了一次。
裴瑾年:……
葉清歡不受任何影響,很快,迎麵看見一個人,一槍,又死了。
葉清歡:……
裴瑾年:……
裴瑾年揉了揉葉清歡的腦袋,寵溺的安慰著,“肯定是遊戲的問題,我們多玩幾次就好了。”
葉清歡嘟著嘴,歎了一口氣,“我天生就是個遊戲黑洞,什麼遊戲都玩不了。”
裴瑾年:……
瞬間不知道怎麼安慰了。
葉清歡再次歎了一口氣,“多大點事嘛,本來就是為了娛樂,自己開心就好啦。”
裴瑾年無奈的搖頭笑了笑,“你還挺會安慰自己的。”
葉清歡一臉驕傲,“那是,乾嘛要內耗啊。其實有時候看開一點,不是挺好的嘛,乾嘛非要撞南牆啊。”
裴瑾年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你今天為什麼不直接去總統府呢?”
提到總統府,葉清歡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商燁本來就是不是什麼好人,讓他多難受幾天怎麼了,這是他自作自受。”
看著葉清歡生氣的樣子,裴瑾年有一點吃味,“你這麼做,是為了商陸?”
葉清歡也不避諱的點了點頭,“是,也不是。”
“商陸是我的朋友,我們也是過命的生死兄弟,他之前的生活過得那是何等的淒慘,可是商燁卻絲毫不管,後來還是看他有了利用價值,才把人接了回去。”
裴瑾年抿了抿唇,倒是沒想到她知道的這麼清楚,想當初,他也讓人調查過商陸,但是隻查到小時候不在總統府長大,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又被接了回去。沒想到中間竟然有這麼多波折。
“那你為什麼還要來國為商燁治病呢?”
葉清歡嗤笑一聲,“其實如果可以,我是不願意來的,但是他畢竟是商陸的父親,他該怎麼死,我想應該由商陸來決定。”
裴瑾年沒再說什麼,但是他能發現,葉清歡對待商陸真的很不錯。
察覺到裴瑾年的情緒變化,葉清歡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隻見她一手摟著裴瑾年的腰,一手握著裴瑾年的下巴,緩緩開口,“怎麼了,我們裴先生這是吃醋了嗎?”
裴瑾年一臉幽怨的看著葉清歡,盯著她的眼睛,最後還是自己先敗下陣來,認命的開口,“對,我吃醋了,所以,你要不要哄哄我?”
葉清歡一愣,倒是沒想到裴瑾年居然這麼乾脆,直接就承認了。
此刻,她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直接翻身跪坐在裴瑾年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裴先生,我和商陸是過命的兄弟,但是並沒有男女之情,而且,現在成為我的男朋友的人是你啊,更何況,商陸有喜歡的人。”
裴瑾年眉毛一挑,剛剛炸起的毛被葉清歡的三言兩語就撫平了。
看著在自己麵前的女孩兒,裴瑾年喉結滾動,眼中滿是**,他再也控製不住,猛地吻了上去,品嘗自己日思夜想的美味。
葉清歡也沒推開他,反倒是試探著撬開了他的牙關,一點點的回應他。
良久,裴瑾年終於是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乖,你在這裡歇著,我去洗個澡。”
看著這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葉清歡輕輕的笑了笑。
總統府
商燁看到回來的人隻有喬治和商陸,期待已久的心情瞬間跌落到穀底,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清木神醫呢,喬治,你不是去接人去了嗎,怎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喬治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商陸在一旁饒有趣味的看著。
想起自己這個兒子,商燁就止不住的生氣,但是偏偏又拿他沒辦法。
“你不是和清木神醫在一起呢嗎,怎麼清木神醫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商陸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嘴角扯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父親,你也說了,神醫是跟我一起回來的,又不是被我綁回來的,我還能限製神醫的人身自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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