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寧寧就走了,唐柚差點追上去打人,隻是被蘇夢顏拉住了。
唐柚寬慰,“你彆聽那個小j人胡說八道,她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我不在意。”蘇夢顏笑了笑,是真的不在意,“因為我早就知道薄老太太試圖在我身上得到什麼答案一樣,大學的時候,她就曾私下裡找我交涉過好幾次,每一次條件都十分誘人,隻不過被我拒絕了。”
唐柚聽得雲裡霧裡。
“那薄少知道嗎?”唐柚忽然抓住了重點的問道。
蘇夢顏搖了搖頭,每次找她的都是薄老太太,她也從沒有問過薄景梟是否知情。
後來,薄景梟大學畢業,薄老太太也再沒有找過她。直到她大學畢業,蘇家出事,她無路可走之下,主動找了薄老太太
唐柚忽然湊到蘇夢顏耳邊,八卦地求證,“你們有沒有那個?”
“”
看蘇夢顏的表情,唐柚就知道了答案,恍然著,“難道真的如傳言那樣,薄少不近女色是有什麼那方麵的隱疾?”
“你彆亂說了。”
“夢寶,雖然我挺薄少,但你畢竟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得試探試探,畢竟女人一輩子的性福也不能斷送在一個不行的男人身上。”唐柚說得一針見血。
蘇夢顏,“”
“我得再帶你去買點戰衣,今晚就試。”
蘇夢顏隻得再次拉住了說風就是雨的唐柚,失笑道,“不用買了,薄老太太早就給我準備了一櫃子的戰衣。”
“這麼牛?”
“嗯。”蘇夢顏點頭,都沒敢說還讓管家準備了小方盒的事情。
唐柚‘嘖嘖’了兩聲,分析著,“看來薄老太太真的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蘇夢顏就笑笑,她自然也沒敢跟唐柚說,在薄老太太眼裡,她根本就沒資格給薄景梟生孩子。薄老太太到底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答案,她也不知道。她隻知道,於她現在的處境和身份,她隻要維持好這份利益關係,其他的不多想也不多奢望。
這會,薄景梟的電話打了進來。
蘇夢顏給唐柚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接了電話。
薄景梟問,“在哪?”
“在天都商城,剛買好東西準備回去。”
“我去接你,知禮這邊找到新線索了。”
“好。”
聽到新線索這三個字,蘇夢顏的心都砰砰跳得厲害,比誰都急切。
唐柚是湊著一隻耳朵聽了電話的,看蘇夢顏放下手機,才驚訝地開口,“薄少說的知禮,不會是那個律師界的不敗之神周知禮吧?”
“嗯,就是他。”
唐柚差點尖叫,“那可是我偶像啊,我居然能親眼見到偶像了。”
蘇夢顏倒是被她追星成真的表情逗笑了,原本有些陰鬱的心情,也因為薄景梟帶來的這個消息明朗起來。
薄景梟接了蘇夢顏和唐柚就去了周知禮的律師事務所。
周知禮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裡麵裝著淺藍色的液體。
說著,“這是我從蘇氏集團調香室的廢料桶裡找到的,我讓人查了裡麵的成分,的確參雜了有毒物質,長時間使用會促使使用者的皮膚出現潰爛的症狀。短時間的使用來說,又跟普通香水沒有太大的區彆。”
“蘇氏每一款香水都是經過專業團隊鑒定檢測達標後才會發售,如果香水有問題,我爸爸不可能會讓他流入市場。”
“我們自然是相信你父親無罪,但需要證據。”周知禮很客觀地分析著,“警方已經對參與這款香水調配的人員進行了盤問,目前為止矛頭都指向蘇誌揚。據我了解,這款香水的配方比例都是蘇誌揚親力親為,用來提取花汁的花也是蘇誌揚采購的。而且警方那邊從剩餘的花汁裡提取到了有毒物質,跟香水裡的一樣。”
蘇夢顏聽得認真,蘇氏有自己專門的香水配方,每年父親都會推出一款蘇氏獨有的香水,而這些配方和所需要的材料都會由父親親力親為的完成。所以周知禮說的那些的確對父親很不利。
周知禮繼續說著,“我也調查了那些遇害者,從使用到出現皮膚潰爛大多都在三個月,也就是說,有人還巧妙地控製了這件事發酵的時間。而且當第一個皮膚潰爛者出現,矛頭就直接對準了蘇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陷害。”
如果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陷害,蘇夢顏聽得有些毛骨悚然,她想不到會有誰這麼憎恨父親,要讓父親坐牢,讓蘇氏背上這樣的罵名。
而她從未過問公司的事情,對父親公司裡的人事也毫不知情。現在才發現,她一直被嗬護的太好,衣食無憂,就以為能永遠被嗬護在父親的羽翼之下什麼都不用顧慮,到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薄景梟揉了揉蘇夢顏的頭,安撫道,“彆擔心,隻要你父親不知情,那就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他不會有事。”
蘇夢顏點頭。
周知禮知道這件事薄景梟是管定了,明知道這裡頭複雜,連警方都沒有過多乾涉隻想抓了蘇誌揚把事情了了,可現在卻被薄景梟施壓,這件事才暫時沒了定論。
“給我們的時間不多,我們必須提供有力的證據來打第一場官司。”
蘇夢顏問,“是不是隻要弄清楚那款香水的配方比例和采購花的來源地,就有可能找到新的線索?”
“這是現在唯一最快也是最有效的一種可行辦法。”周知禮說著,“我已經幫你約了明天上午九點的探視時間。希望蘇誌揚願意告訴你。”
“你已經找過我爸爸了?”
“是的,可是他什麼都不願意說,一個不願意配合律師的人,再厲害的律師也很難幫他。所以我想如果你去跟他聊聊,他或許會願意說點什麼。”
周知禮的回答讓蘇夢顏心生不安,父親,難道知情?這種可能性的念想從腦海閃過,蘇夢顏就立馬否定了自己,她不該連自己都去懷疑父親。
蘇夢顏還是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周律師,明天我一定好好問清楚。”
周知禮笑的溫柔,指了指薄景梟,實話實說,“你要感謝的話,還是感謝阿梟吧,若不是他開口,我自然是不願接手這個案子的。”
“多嘴。”薄景梟丟去兩個字。
蘇夢顏淺笑不語,她還記著,薄景梟不樂意聽她對他說謝謝。
準備離開的時候,蘇夢顏去了一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