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順子的推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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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載均瞧小順子眼神亂飄,心裡有了主意,自己貴為皇帝,怎弄得這般模樣?

“小順子!”劉載均叫道,“過來過來……”

順子小跑至劉載均麵前,諂媚笑道:“陛下,有何吩咐?”

劉載均一把拉過他,親昵地摟住他的肩膀,湊近他耳邊小聲說道:

“小順子啊,瞧見了?”

小順子臉上笑容一僵,眼神裡閃過一絲緊張,乾笑著說:“陛下,瞧見啥呀?”

劉載均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小順子的腦袋,假意嚴肅的口氣說道:“呦?順子?欺君呢啊?”

小順子“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聲音帶著哭腔:“陛下饒命啊!奴才不敢欺君,奴才隻是不敢亂猜陛下的事兒。”

劉載均嘴角微微上揚,伸手把他拉起來:

“跟你開玩笑呢,瞧你那熊樣。咱倆誰跟誰啊哈哈哈……”

那小順子也是一個頂機靈的,連忙說著:“陛下您可真會逗奴才,嚇得奴才這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他還誇張地用手拍了拍胸口。

頓了頓,小順子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神裡透著一絲狡黠:“那沐瑤妹妹倒是個可人兒,但若是他人問起,小的自是啥也不知道的。”

說著,他悄悄抬眼觀察劉載均的表情,見劉載均麵帶笑意,便又湊近了些,壓低聲音道:“陛下,您要是真喜歡沐瑤妹妹這樣的,奴才倒是知道幾個和她有幾分相似的宮女,個個都水靈著呢。”

小順子一邊說著,一邊搓了搓手,臉上猥瑣的討好之意愈發明顯。

嘿!你彆說,小順子這小東西還真是個玩意兒!還搞的劉載均還有點臉上發燒了。

“哎……低調低調……”劉載均也猥瑣的笑著,一邊還拿手肘輕輕點了點小順子,又壓低了聲音:

“記得不準給他人亂說啊,當心拔你舌頭!……”

順子忙不迭地點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堆滿了笑,那模樣仿佛在說他對這類“秘密任務”再熟悉不過了。

“陛下您放一百個心!”小順子信誓旦旦地保證,“奴才的嘴嚴實得很,就是把嘴撬開,拿烙鐵燙,也撬不出半個字!”隨後又賊兮兮地笑了笑,又好像突然想起什麼,略顯正色的說道:

“不過陛下,之前吩咐奴才去文淵閣通報您要過去,大臣們此刻應該都候著呢。”

對奧!差點忘了這事兒了!

嗯,不行啊,依照這沐瑤所說,咱這還有個貼身侍女“蘭蕊”,不定還在浣衣局帶傷受苦呢啊。

糾結片刻,劉載均看向小順子,一臉鄭重地說:“小順子,文淵閣那邊再等會兒無妨。你先和我去一趟浣衣局。”

小順子一張臉瞬間垮了下來,帶著皇帝去浣衣局,這太後要是問下來,可沒有他小順子好果子吃啊!

“陛下呀,這可使不得!太後要是知曉帶您去了那兒,怪罪下來,奴才可擔待不起呀!”

其實說實話,劉載均在這宮裡倒不懼誰,但是這太後總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要親不親要近不近的,總覺得有點心煩。他斜眼看了看小順子,也想試探試探他。

“你少來了,太後又不罰你……”

劉載均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緊緊盯著小順子的眼睛,試圖從他的反應中捕捉到更多信息。

小順子什麼人物啊,打小就是善解人意的,一聽這話,嚇得臉色慘白如紙,立馬跪下“砰砰砰”地磕頭,哭喊道:

“陛下明鑒啊!奴才對您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這後宮誰不知道太後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說著竟是扯開腰帶準備脫褲子。

“誒誒誒?你這是乾什麼?”劉載均疑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忠仆”。

沒想到這小順子手速倒是很快啊,他用力掀起加棉的挎子,底下中衣也被帶起,隻見那肌膚上,一道道暗紅色的傷痕縱橫交錯,有的地方痂剛脫落,新肉粉嫩得有些猙獰,還有些地方似乎又被磨破,滲出星星點點的血珠。

“陛下,這還是上次您落水後,小的本就不在陛下身邊,卻也因照看不利被太後罰了仗責十下,差點要了奴才的命啊陛下……”

哦~,原來小順子也被罰了啊,這倒是合理了。

不過看著小順子的傷,這才打了十下就打成這個樣子,那“蘭蕊”可是被仗責三十啊!我勒個去,這得把我的小侍女打成什麼樣啊!

劉載均越發難過,心念一轉,又問道:“小順子,你陪朕這些年,太後管教後宮又嚴格,朕和宮女侍女們也不能太親密,所以也就和你關係最緊密了對吧?”

小順子臉上露出些許奇怪的神色,聽著這話,好像是要讓他去送死似的,但也是忙不迭地點頭,聲音卻帶著哭腔說道:

“陛下說得是,這些年奴才一直跟在您身邊,您對奴才的好,奴才都記在心裡呢。奴才這條命都是陛下您給的,自然是跟陛下您最親,對陛下您也最忠心耿耿!”

嘖嘖,劉載均倒是信了幾分他的忠心耿耿,讓小順子趕緊把衣褲穿好,然後狀似無意的問道:

“對了,太後家是哪裡的來著?”他也想多了解了解這個太後。

小順子聽聞劉載均的問題,心裡真是奇了怪了,太後娘家是哪的你這做皇帝的還來問我?抬眼偷偷打量了下劉載均,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說道:

“……奴才對太後娘家所在之地,實是不知。平日裡聽些老太監們閒聊,隱隱約約得知吏部尚書是南方人。具體是南方哪兒,奴才也沒個準信兒。但想著太後說話有時那腔調,帶著些軟糯的感覺,猜著應該是南方水鄉那一片的。”

尚書?劉載均沒搞懂,卻見小順子,繼續說道:“而且,太後能把後宮管理得井井有條,想必也是受了尚書府嚴謹家風的熏陶。”

“啊?”劉載均暈頭轉向,“說太後呢,關什麼尚書什麼事兒?”

小順子被劉載均這突如其來的急切嚇了一跳,忙不迭說道:

“回陛下,吏部尚書是太後的父親啊,這……後宮外庭的這也無人不知啊,太後打小在尚書府長大,見多識廣,自然有這等治理後宮的本事。”

說罷,他又偷偷抬眼瞧劉載均,心中納悶至極,實在是搞不明白這事兒怎麼還需要自己給陛下講。

太後竟然是吏部尚書的女兒?這權利有點大了啊!

劉載均心裡默默想著:不應該啊,如果按照明朝的朝堂製度,是不準這種高級官員的女兒入宮做後妃的,更不用提皇後了。

看這意思還不能以明朝的製度生搬硬套現在的朝廷?

小順子看著陛下眉頭緊鎖的樣子,實在摸不透聖意。又不敢再太後的話題上再說太多,猶豫片刻,他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開口:

“陛下,您去浣衣局做什麼啊?這浣衣局又臟又亂,滿是粗使宮女,實在不是您該去的地方啊……”

劉載均神色一窘,微微彆過臉去,輕咳一聲,帶著幾分不自在說道:“小順子,朕落水一事,你可知道?”

小順子忙不迭點頭,他挨了仗責的他能不知道麼,但是眼中滿是迷茫,似乎沒想到這和浣衣局有什麼關係。

劉載均看他這個樣子,突然感覺很搞笑,跳起來給了他一個爆栗。“媽的我那貼身的蘭蕊不是還在浣衣局呢嘛!這丫頭可是被仗責三十呢!你這蠢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啊,小順子這下倒是轉過彎來了。

“可是……陛下,浣衣局不在皇宮內啊!”

小順子癟著嘴,摸著被敲的腦袋,委屈的看著劉載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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