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黑信教首席大護法燕山青目光驟凝。
一股撲麵的暴戾之氣,直逼的他喘不過氣來。
身旁一位中年大護法洛水城暴喝一聲,“放肆!”
其餘兩名黑信教大護法白風丈和栗冰,亦是怒喝一聲,“大膽狂徒!你來路不明,濫殺我黑信教徒白正堂。”
“按照我黑信教廷的教規,應當即斬首!”
“大護法好心為你開脫罪責,你卻不知好歹,竟然對大護法無禮!”
“你以為,憑借你那一點小小的手段,就可以在我陀螺城堡橫行霸道!”
“我黑信教廷管理羅沙十八城近百年,無人敢如此放肆!”
“教廷中有五位宗師坐鎮,十名極品武者護衛,還有上品武者無數,豈容你這種狂徒肆意妄為!”
“就憑你這點能耐,本座就不信,你敢在宗師麵前挑釁不成?!”
陀螺城堡的官員以及富賈們聞聽此言,個個都是瑟瑟戰栗。
幾位護法所言當然絕非恐嚇。
黑信教之所以能在羅沙十八城高高在上,手中握有生殺予奪之權。
憑借的就是這些宗師、極品武者、上品武者的力量,掌控著對萬千子民的專治權力。
不服他們者,敢於挑釁黑信教,以及黑暗教廷者,都會被他們當即斬殺。
不僅僅是一個陀螺城的黑信教。
羅沙國各個城堡中,隸屬於黑暗教廷的各個教派,都有宗師和極品武者這種超級強者坐鎮。
九幽之域的賤民思想的教育,就是在這種利器之下,才迫使大多數人不得不接受現實,最終形成了習慣。
黑信教前來的這四名大護法並不可怕。
他們隻不過是極品武者的身份。
如果沒有黑信教坐鎮的幾大宗師,陀螺城堡供養的極品武者,都可以將這四名大護法當即斬殺。
可是,黑信教有宗師坐鎮,這就是黑信教不可觸碰的根源所在。
“啪”的一聲爆響,羅賓一掌扇飛第二大護法洛水城。
早已成就龍血精石之體的羅賓,他的這一掌威力極大。
在吞食了大量奇異果之後,力量比之前要暴增十幾倍。
抽在洛水城臉上的這一掌,足可以扇飛一輛火車。
黑信教第二護法洛水城的腦袋,瞬間變成一堆血霧,一個無頭的屍體站立在眾人麵前,懵逼了半晌,才一頭栽在地上。
羅賓竟然一掌將黑信教的大護法,一個極品武者,直接碾壓。
“跪下!”羅賓冷喝一聲。
黑信教的大護法燕山青和大護法白風丈、栗冰,頓時感到肩上猶如一座沉重的大山,暴力的向下碾壓。
三個大護法本想硬撐著頂住這股強悍的壓力。
隻是,終究還是站立不穩,三道血柱噴灑而出。
三大護法狂吐一口鮮血之後,硬生生的跪在地上,將青磚鋪設的地麵砸的炸裂開來。
偌大的廣場上傳來陀螺城內所有圍觀者一陣驚呼。
“他竟然是宗師!”
宗師之威不可輕辱。
修為能抵達宗師這個等級,在羅沙國幾乎可以無敵的存在。
就算是在九幽之域,也是不可輕易觸碰的大佬級人物。
黑信教統領羅沙十八城,就是因為有五位宗師坐鎮才能如此囂張。
黑信教的五位宗師,每一位都是年逾花甲。
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看上去隻有二十有一,卻有如此高的修為,應該就是黑暗教廷的教主。
陀螺城堡堡主任展鵬,這個時候心中懸著的一口氣,才長長吐了出來。
如果剛才羅賓無法碾壓黑信教的四大護法,他任展鵬及其九族,很可能就會被黑信教全係誅殺。
陀螺城內的所有官員和富賈,也將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有這樣強悍的人物在陀螺城堡內做客,想必黑信教一時半會還不敢對陀螺城有所行動。
至少這個年輕人是皇家教廷的教主身份。
隻要與之修好,黑信教還不太敢有過激過分的行為。
“教主大人,我們都是聽信了白正堂的讒言才會造成如此誤會,請大人原諒在下的過錯。”
“待我回去之後,我必向黑信教主大人稟告此事,請兩位到黑信教廷的總堂做客。”
黑信教首席大護法燕山青叩伏在地,祈求羅賓的原諒。
並邀請羅賓到黑信教廷總部做客,將以貴賓之禮宴請他們。
這在陀螺城堡內幾十年來從未見過。
陀螺城堡堡主任展鵬及一眾官員心中慶幸。
他們能夠結識這樣一位大人物,真是他們的幸運。
原本對羅賓和林靜茹憤怒的一眾平民,亦是跪伏在地,山呼恭敬之詞。
任展鵬及陀螺城堡的官員、富賈,向前躬身向羅賓和林靜茹施禮。
並再次邀請羅賓到陀螺城堡入住。
羅賓拒絕了任展鵬的邀請。
因為,他來九幽之域的目的是想快速尋找到肖雨笛的魂魄。
魂魄的存活期隻有七七四十九天。
現在已經過去6天,羅賓內心焦急如焚。
他轉向黑信教的首席大護法燕山青:“本尊問你一件事情。”
燕山青急忙抬頭道:“大人有任何問題,請吩咐。”
“我將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羅賓本想直接詢問黑信教有沒有攝魂奪魄之術的法師。
但是,如果這樣一問,必將引起所有人的懷疑。
於是,便換一個方式質問道:“你們黑信教廷主管法術的**師現在是什麼人?”
燕山青猛然一怔,似乎有所顧忌。
“怎麼啦?本尊詢問你之事,你竟然不回答!”
羅賓冷喝一聲,直把首席大護法燕山青嚇得全身顫抖。
“大人,本教的**師海儘,身份有些敏感。”
“如果大人想要見法師,明日黑信教少教主修為晉升極品武者的慶典,將在黑信教總堂舉辦。”
“大人,我即刻回去稟報教主,黑信教將以貴賓的儀式邀請大人,為少教主晉升極品武者慶典做宣講人。”
“明日一早,黑信教儀仗將會前來陀螺城堡迎接大人,一起前往黑信教總部。”
“不必了。”羅賓淡漠的說道。
“明日本尊自己過去,無須大張旗鼓。”
他上前一步,繼續道:“本尊想知道黑信教的**師海儘,身份有何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