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的時間,
寬闊的車道裡空無一人。
陸筱筱和簡瑾她們快速跑上車,追向傅默他們的汽車。
在另一條小道上,又重新被傅默的人堵住出口。
“氣死我了!他真的是欺人太甚!”陸筱筱狠砸著方向盤,氣急敗壞的打開車門,指著堵住她們的幾輛汽車破口大罵。
罵了幾分鐘後,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陸臨淵,
電話一接通,陸臨淵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來,“喲!多少天不回家了,不是怕我泄露你們的秘密躲著我嗎,大小姐。”
“哥!我的車在小道上被人堵住了!開不出去!”陸筱筱嬌俏的聲音帶著怒火。
“在哪?誰敢堵你啊?你這脾氣三兩句不就把人罵跑走了嗎。”陸臨淵拿起車鑰匙邊問她邊往自己的座駕走。
“傅默!那個狗東西!玷汙我的姐妹!現在還把我們前後都堵死在小道上!你快來弄走他們!”陸筱筱抬腳踹向攔路的汽車,怒吼出聲。
“你們今晚乾什麼了?怎麼會和他碰上?”陸臨淵坐在駕駛座,沒有急著開車。
最近幾天,秦澤不理會他,親妹妹又躲著他,他莫名其妙成了兩方人馬都防著的人,關於傅默和溫嫿之間的消息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本來今晚要送溫嫿離開京市回雲城,被傅默給攔下了…”陸筱筱蹲在車前,用力揉著自己的頭發,言簡意賅的說完。
陸臨淵麵無表情地打開車門下車,真是一幫蠢人,被堵住活該,聲音很無奈,“我之前就讓你告訴我消息,”重重關上車門,“你們把溫嫿送回雲城,和把她直接喂到阿默嘴裡有什麼區彆!一幫蠢蛋,堵著吧。”說完冷漠地掛斷電話,找到秦澤的號碼撥出去。
林漫收到陸筱筱發來的信息,從她們被堵住開始,信息就開始發給她。
直到看到溫嫿再次被帶走的信息,她還有什麼不明白。
臉色冷漠地抽回自己手,拿出濕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用力擦乾淨,冷眼看向身旁臉色沒有任何波動的男人。
“阿澤哥,耍人好玩嗎。”將用過的濕巾用力扔進垃圾桶,雙手抱胸寡淡著聲音開口。
“漫漫,你是不是冤枉我了,我給你的地址沒有作假,不是嗎。”秦澤抬手輕輕撫過她額前飄揚的碎發,溫柔又耐心地解釋。
拍開他的手,林漫往後退開幾步,語氣冷漠,“是沒有作假,但你也知道傅默會攔住她們,不是嗎?玩我就跟遛狗一樣,是吧?”
和傅默玩在一起的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如烈焰般的紅唇再次開口,冷漠又寡淡聲音,“一切作廢。”說完不看他一眼,轉身離開。
這條小路還是沒有路燈,
車裡黑沉沉一片,
寬闊舒適的座椅上仍舊隻坐了一人。
遮擋著滿身痕跡的外套被男人無情地甩出窗外。
白色短袖從下往上高高堆起,
胸口那抹束縛噠地鬆開,
圓月衝破烏雲,清冷的月光安靜地灑入車裡,盈滿整個掌心的雪白,香甜且誘人。
溫嫿雙手被迫圈住他的脖子,將他緊緊按在自己心臟上方,恐懼又迷惘的呻吟在他耳畔低低響起。
他吻的太急太用力了,一隻大掌緊握住雪白柔軟的手臂,溫嫿往前掙紮著咬上綁住自己雙手的皮帶,像是重重壓向他,低喘聲貼著他的頭皮溢出嘴角,“傅默,鬆開我!”
頭輕輕地左右擺動,曖昧的水漬聲低低淺淺,男人一言不發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我已經答應跟你走,彆發瘋了,傅默。”手抬不起來,往後也退不開,他的吻時輕時重,刺激著她的敏感感官,溫嫿的聲音斷斷續續溢出紅唇。
男人的頭再次輕輕左右擺動著來到另一邊,語氣又狠又瘋,聲音是裹滿情欲的冷和沉,“是你不聽話。”
曖昧灼熱的空氣變得緊繃、壓抑,傅默身上那股毀天滅地的瘋勁仍充斥在周身。
“鬆開我!”溫嫿顫抖著聲音,現在打又打不了他,動也動不了,身體被他緊緊禁錮住,大掌強硬扣住後頸迫使她往後仰,更加方便著他的所有動作。
“不鬆。”薄唇遊移著往上,又留下一個個或深或淺的曖昧紅痕,順著脖頸線遊吻著寸寸往上,輕咬住下頜處的軟肉,吞吐間細數她今晚的不聽話,“不等我回去,”扣住她後頸的手輕輕轉了個角度,紅唇覆上他的薄唇,唇舌勾纏間,用力吮著冷哼出聲,“和彆人跑,”慵慵懶懶撩起眼皮對上她清冷迷離的目光,輕咬住嘴裡多出的香甜,“在我麵前護著彆人。”
牙關輕啟就要用力咬下去,大掌一把扼住她的下顎,如狂風暴雨般狠狠吻住她,霸道地索取,肆意而猛烈地掌控她的呼吸。
繾綣纏綿,又漫長,
意亂情迷間,傅默鬆開扼住她下頜的手,低喘著抵在她額頭,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她的紅唇,眼底的猩紅在黑暗中似野獸泛起的幽光,嗓音極沉、極冷,“你答應和我結婚了,溫嫿。”
溫嫿輕輕喘息著對上他的視線,被捆住的雙手溢出冷汗,她不可能和他結婚,當時的情況她能想到製止他發瘋的辦法隻有這個,緩緩地穩住自己的呼吸,聲音很平靜,“傅默,我們,”
被她叫的人懶懶地靠向座椅,她也緊隨他的動作鼻尖相貼,親昵又曖昧地輕蹭她的鼻尖,聲音卻沒有任何溫度,“不管真的還是騙我的,溫嫿,在我這裡都是真的。”
汽車慢慢駛入寬闊的車道,街道兩旁燈光閃爍。
清淡柔和的燈光劃破車廂裡的昏暗,忽明忽暗間,冷硬的麵容一半隱藏在黑暗,強勢地侵略感蔓延,他眼底沉滿病態又瘋狂的占有,黑眸裡不滅的猩紅執拗、直白的刺入她眼底,都在提醒她,
他當真了。
心暮地一慌,溫嫿的肺部像是灌滿了水,呼吸變得困難而沉悶,整個人被淹沒在他猩紅的黑眸中。
大掌扣住她的腰肢往下壓,溫嫿緊貼著他腰腹坐下,男人輕輕解開扣住她手腕的皮帶,揉碾她手腕掙紮出的細微紅痕,溫熱的唇瓣在紅痕處淺淺吻著,撩人的喘氣聲輾轉間溫柔地覆上紅唇,拖著暗啞慵懶的尾音,強勢、偏執地說出緊緊撰住她心臟的話,
“明天我們去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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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的那句話我刪了哦,不要再卡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