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鶴的背包空間內不止有詹姆斯從小醜那邊運來的二十萬人的換裝武器彈藥,還有他前些日子掏空了金陵的小鬼子的華中派遣軍軍需後勤基地的武器彈藥以及軍需物資。
整個華中派遣軍一共有八十多萬人馬,張雲鶴把這樣一座軍需後勤基地掏空了,他手裡的武器裝備可以武裝五十萬人綽綽有餘。
而那座軍需後勤基地最多的反而不是武器裝備,而是彈藥和軍需物資,其中彈藥就有二十萬噸,軍需物資更是多達五十萬噸以上。
張雲鶴這次隻賣給了陳豫才三個師的裝備和彈藥,也是經過仔細考慮的,如果一次拿出來太多,一方麵考慮到陳豫才的財力有限,拿不出那麼多錢;另一方麵是數量太龐大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
對於任何人,他都必須防一手。
等三個師的武器裝備和彈藥全部裝車完畢,站在倉庫外的張雲鶴遞給陳豫才一支煙,說道:“陳老哥,咱們倆合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交易很順利,兄弟我什麼也不說,一切都在心裡!”
“再等十天半個月,兄弟我又有一批貨會運到,到時候兄弟我送你一個大玩具!”
張雲鶴說到這裡,拍了拍身旁的越野敞篷吉普的車頭蓋說道:“可比這玩意好玩多了!”
陳豫才聽後眼睛一亮:“莫非老弟可以搞到坦克?”
“坦克算什麼,隻要市麵上有賣的,兄弟我都可以搞到;就算市麵上沒有賣的,隻要是能生產出來的,兄弟我都有辦法!”張雲鶴拍著胸脯說道。
陳豫才眼睛開始發光:“飛機呢?”
“你要多少?”張雲鶴直接問道。
這一問就把陳豫才問懵了,他呆了呆,隨即急切的問道:“不是,你真能搞來飛機?能開著在天上對地麵掃射,又或者對地麵扔炸彈的那種?”
張雲鶴抽著煙說道:“你不就是想說戰鬥機和轟炸機嘛,我是做軍火生意的,難道我不能區彆戰鬥機和轟炸機的區彆?”
“你確定你能搞到?”陳豫才一臉著急的抓著張雲鶴的手腕問道。
“過幾天我送你一架當玩具,你要戰鬥機和轟炸機,你自己說!”張雲鶴說道。
“歐洲那邊生產的暫時搞不到,因為那邊的局勢也開始緊張起來的,小醜那邊的過三個月也有貨,你如果要現貨,我暫時隻能給你搞到小鬼子那邊生產的!”
陳豫才舔了舔乾枯的嘴唇,感覺有些不可置信:“什麼?你竟然能搞到小鬼子的飛機?這……怎麼可能?他們可是在跟我們打仗啊,誰敢在這個時候把飛機賣出去?”
張雲鶴笑了笑,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陳老哥,這世上永遠不缺為了錢鋌而走險的人!一邊跟敵人打仗,一邊把武器賣給敵人賺錢的例子數不勝數,你以為那些小鬼子一個個都不愛錢?”
“前線的小鬼子可以燒、殺、搶,搶走一切可以搶走的值錢的東西,但後方的小鬼子沒得搶怎麼辦?他們想賺錢就隻能賣嘍,什麼賺錢就賣什麼!”
“所以啊老哥,隻要你出得起價錢,就算你想要把小鬼子的國度整個買下來,我都有辦法幫你辦到!”
陳豫才整個人都麻了!
這一刻,張雲鶴在他眼裡顯得格外的高深莫測。
過了一個禮拜,在張雲鶴、趙長水和布朗的努力下,怡和洋行在江州的經銷辦事處終於正式開業了。
張雲鶴這次帶來的一船高檔奢侈品在江州的權貴和富豪圈當中引起了很多人的追捧,畢竟戰事已經打了半年了,小鬼子的推進步伐很快,很多商路都已經斷絕,想要搞到這些高檔貨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怡和洋行的生意對於張雲鶴來說隻能算是玩票,他做這件事情主要是為了打通商路,結交上流權貴和富商,具體的事情都是交給趙長水和布朗去做,他做的就是維持人脈關係。
江州的權貴太多了,做軍火生意的也不止陳豫才一個人,比他有勢力有背景的大有人在。
張雲鶴賣給陳豫才三個師的武器裝備和彈藥對於某些位高權重的人而言並不是什麼秘密。
因此,也就有人盯上了這塊蛋糕。
這天張雲鶴正在經銷辦事處與一個商人談收購豬鬃的生意,趙長水敲門走進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張先生,外麵來了一個公子哥,派頭大得很,帶了十幾個氣勢洶洶的保鏢,點名要見您!”
張雲鶴聽後點了點頭,對坐在對麵的豬鬃商人說道:“朱老板,我這邊是長期收購豬鬃的,並非是一錘子買賣,價錢隨著國際行情而變動,不是我想定什麼價就可以定什麼價錢!我看這樣吧,要不你先回去再考慮考慮,如果覺得我們給出的價格可行,明天您就來找我們,我們就簽合同!”
“如果您覺得我們給的價低了,您可以再等等,或者找其他賣家也行!”
朱老板站起來說道:“那行,我再考慮考慮,您忙著,在下先告辭了!”
“小趙,替我送送朱老板!”
“朱老板,請!”
送走了朱老板,張雲鶴來到了會客室,會客室內外都站著身穿黑衣黑褲身材壯實的保鏢,一個個身上都帶著手槍。
“我就是這裡的負責人,不知道哪位貴客駕臨?”張雲鶴走進會客室打著哈哈笑問道。
一個狗腿子模樣的立即站出來說道:“張經理是吧?這位就是我們主子——龔少爺!”
張雲鶴扭頭一看,發現旁邊一張太師椅上坐著一個梳著大背頭,戴著墨鏡,穿著花白色短袖襯衫,打著領結,穿著西褲和擦得發亮的大頭皮鞋的年輕人。
看到這個人,又聽說了此人的姓氏,張雲鶴立馬明白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
“哈哈哈,原來是龔少爺,幸會幸會,在下張雲鶴,久聞龔少爺的大名了,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龔少爺見張雲鶴睜著眼睛說瞎話,就算他是見過了大場麵的人,此時墨鏡下的麵孔也不由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