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菱愣住了,她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聽張雲鶴說完後,她又感覺自己衝他發火有些無理取鬨,可是這也事關她的清白啊!
“還有事嗎?沒事彆吵我,我還得再睡會兒,淩晨四點才睡著,我上午還得去上班呢!”張雲鶴說完眼睛一閉,又不管不顧的呼呼大睡。
被子裹得太緊了,陳香菱見自己還趴在對方身上,身體的接觸讓她感覺很異樣和慌亂,漲紅著臉說道:“你起開!”
“乾嘛?說了再讓我睡一會兒!”張雲鶴不耐煩的說道。
“你混蛋!”
“身體貼在一起怎麼啦?不舒服?不舒服也給我忍著,又沒有少一塊肉,你想睡就睡,不想睡就拉倒!”
陳香菱又羞又怒,又有些無可奈何,她身體很虛弱,身上提不起力氣,想挪動身體都做不到,看見張雲鶴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都又開始打鼾,隻怕是昨晚為了她真的累壞了,她一時間又生不起氣來。
隻能就這麼趴在他身上一動也不動,感覺他的身體的確很暖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也睡著了。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是張雲鶴伸手去拿手表看時間,“八點了,我得起來去上班了!”
“我、我傷口疼得動不了!”陳香菱小聲說道。
張雲鶴掀開被子,慢慢向外麵挪動身體,讓她俯臥趴在床上,自己下穿衣服。
陳香菱看到他健碩的身體,特彆是那昂首望天的那一幕,連忙閉上眼睛,胸腔裡的心臟卻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起來。
張雲鶴穿好衣服和鞋子說道:“昨晚我把小鬼子的無線電偵測車引走了,估計這幾天之內應該不會再盯著這裡,你可以安心在這裡養傷,但以後就說不準,能乾特務的沒有一個人是頭腦蠢笨的,指不定特高科有誰腦子反應過來想明白我的用意再過來搜查,或者用無線電偵測車對你的電台進行定位!”
“為了你,也為我的安全,等你傷好之後我再把電台還給你,這段時間內你不要再發報了!”
陳香菱沉默了一會兒答應道:“好吧!”
下樓後,他從巷子裡走到大街上,扭頭就看到阿珍在不遠處擺攤賣早餐。
“老板娘,老樣子!”他走去喊了一嗓子。
阿珍看到是他,臉上露出了笑意,“知道了,你先找位置坐吧!”
“要我幫忙嗎?”張雲鶴笑著問道。
“你?算了吧,彆給我幫倒忙我就燒高香了!”阿珍一邊說話一邊動作麻利的給彆人弄早餐。
張雲鶴找了一張小方桌坐下,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這時就有報童喊賣報。
“賣報、賣報,江州策劃實施反擊,在多處發動猛攻,敵軍後勤補給不力,前方損失慘重,各主力師團後撤三十裡”
“賣報賣報,倭軍空襲江城,江州空軍起飛迎擊,配合地麵防空部隊予以倭空軍重創,江州軍亦損失慘重”
“小孩,來一份報紙!”張雲鶴向賣報小孩招了招手。
等阿珍把早餐送過來,他一邊吃早餐一邊看報紙,吃完早餐已經買了好幾分鐘報紙。
“錢我給你放這兒了!“張雲鶴吃完後拿起報紙走到阿珍身邊把一張紙幣放在錢箱子裡說道。
“多了,我給你找錢!還有,這是給你帶回去的那份,已經放在食盒裡了!”阿珍說道。
“找什麼找,不用找了,給孩子買糖吃吧!對了,那個姓廖的混混這兩天還騷擾過你嗎?”張雲鶴接過食盒問道。
“可能是那天夜裡被你打怕了,這兩天都沒見過他了!”阿珍說道。
張雲鶴昨晚上摟著一個漂亮女人睡了一夜卻什麼都不能乾,憋的不行,他在阿珍耳邊低聲說道:“晚上我去找你做點咱們都愛做的事情”
阿珍聽了這話耳根子瞬間變得通紅,“說什麼呢,我可不愛做!”
“你還沒做呢,隻要你做了,我保準你愛做!”
張雲鶴提著食盒回到陳香菱的房間,把早餐都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我給你多買了一點,吃不完的你中午放在煤爐上熱一下吃,晚上回來再給你帶飯菜!”
“另外,我可警告你,這幾天你的身體不要有太大的動作,如果再次撕裂傷口,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陳香菱答應道:“好!”
“那你自己起來吃吧,自己能起來嗎?”張雲鶴問道。
“我試試吧!”
因為陳香菱光著身子沒有穿衣服,張雲鶴很自覺的轉過身去。
陳香菱掙紮了幾下,都因為動作幅度過大而扯著傷口疼得直冒冷汗,“不行,我起不來,手臂動作幅度過大和腰部用力就會牽扯傷口!”
張雲鶴此時也不避男女之防,轉過身來說道:“我來扶你起來吧!”
白花花的雷子在麵前晃蕩讓張雲鶴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但隻是純粹的本能反應。
張雲鶴給陳香菱穿衣服的時候,陳香菱能清晰的聽到他的呼吸變得沉重和急促,她的身上所有地方都被張雲鶴看光了,沒有絲毫秘密可言,儘管心裡感覺很羞恥,但這個時候也沒有彆的辦法。
“我給你買了幾份報紙,你可以看看報紙打發一下時間!”
“好,謝謝!”
在開車去怡華洋行的途中,張雲鶴繞道經過了紫雲齋茶葉店,發現店門口掛起了有新茶到的牌子。
他一邊開車一邊撥通了茶葉店的電話。
“上午好!”電話裡傳來馬大誌的聲音。
張雲鶴問道:“有什麼事?”
電話中馬大誌說道:“我們上次傳遞回去的情報幾乎扭轉了戰局,若不是有些將領存了私心想保存實力,隻怕這次能取得更大的戰果,上峰對我們的表現大加讚賞,除了獎勵1000元之外,還給我們每人頒發了一枚勳章!”
張雲鶴說道:“有錢拿當然好,還是按照老規矩分配吧,勳章什麼的就算了,他們隻要記得有彼岸花這麼一個人還在為這個國家出生入死,不要卸磨殺驢,不要把我賣給小鬼子我就謝天謝地了!”
“不至於,不至於,藍衣社有極個彆害群之馬我是認同的的,但絕大部分都是忠烈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