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秦星洲去了趟庫房,搬出了一大箱子金元寶和一些珠寶。
“嘉兒,你給時姑娘送過去,還有這張單子,一並交給她。”
秦嘉文起身將曆史書放好,踩著小矮凳進了浴桶。
秦嘉文走後,秦星洲發現了他放在桌上未拿走的手機。
秦星洲鬼使神差的拿起,發現屏幕上那個女子的照片已經沒了。
他手指來回滑動,點進了相冊。
映入眼簾的就是秦嘉文和一位女子的合照。
秦星洲手指微微顫抖,這位女子就是時又夏?
他又往後翻看,看到一張時又夏伸出兩根手指比耶,笑靨如花的照片。
熱烈的陽光穿過紗簾,時又夏蹲在窗下,一頭青絲柔順的披在肩膀,幾縷碎發貼在臉側,添了幾分不經意的柔美。
她的眼睛閃著光,仿佛藏著星辰大海。
這張臉跟記憶中屏幕上的臉重合,是同一人!
原來自己已經不經意間見過時又夏了。
不知怎的,秦星洲臉頰有些微微發熱。
明知這樣一直盯著人家看不好,可他就是控製不住。
雲翎一進書房就發現秦星洲這幅樣子。
雲翎悄無聲息的站在他身後,瞥見了秦星洲手裡的照片。
好美的姑娘!雲翎不禁感歎。
不知是誰家的?
“星洲,這女子是誰?”
雲翎冷不丁的出聲嚇了秦星洲一跳。
秦星洲將手機放回桌上,平複了下心情:“母妃,您怎麼來了?”
“你還沒回答母妃剛才的話呢,究竟是誰家的女子,這麼讓你入迷?”雲翎用手帕掩唇,揶揄道。
“咳,”秦星洲輕咳一聲以緩尷尬,“什麼誰家的女子,母妃你看錯了。”
雲翎才不信他的說辭,她指著手機:“是時姑娘吧?母妃都看到了,那可真是美。讓母妃再仔細看看!”
秦星洲歎了口氣也不再辯解,他拿起手機,找出秦嘉文和時又夏的合影給雲翎看。
“哎呦呦,可真是個標致的姑娘!”雲翎越看越喜歡。
“母妃,你先慢慢看,兒子要去庫房一趟。”
秦星洲知道自己母妃什麼脾氣,更是清楚她接下來要說什麼,於是趕緊借口開溜。
雲翎瞧著他的背影,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掩唇笑著,“這不爭氣的,可算開竅了。”
“隻可惜這姑娘過不來,不然,還真是段好姻緣。”
時又夏正在研究秦星洲羅列的物品單子。
“糧食衣物和煤炭都好說,就是這藥品有些棘手。”
她又瞥了眼跟單子一起帶過來的一箱子金銀珠寶,感覺好像也並不難做到。
秦嘉文見她已經撓了七下頭,於是很懂事的為時又夏倒了杯水來。
“姐姐,你喝水歇一會吧。”
“哇,嘉兒真乖!”時又夏揉揉他的腦袋,“來,讓姐姐親一口!”
秦嘉文動都不敢動,愣是站在那裡讓時又夏親了好大一口。
小家夥的臉騰地紅了。
時又夏心情極好,她從冰箱裡掏出一根雪糕放進秦嘉文手裡。
秦嘉文歪著頭,眼裡儘是疑惑。
“這是雪糕,冰冰涼涼的,現在這個季節吃再好不過了!”
時又夏替他打開包裝。
秦嘉文輕輕咬了一口。
很快,他的眼裡就盛滿了驚豔。
時又夏就知道他會喜歡,畢竟沒人會拒絕甜絲絲的雪糕。
“姐姐,呆會兒回去的時候,嘉兒能帶一些給叔叔嗎?叔叔最喜歡吃甜食了!”秦嘉文吃著雪糕,嘴裡含糊不清。
“可以是可以,就是那邊冰天雪地的,你確定秦星洲吃了不會拉肚子嗎?”
時又夏托著下巴,好笑的看著他。
隻不過她沒想到,秦星洲那樣威嚴的一個人,竟然愛吃甜食。
好可愛的反差。
“對哦……”秦嘉文低下頭,“那嘉兒就替叔叔多吃幾塊。”
時又夏瞧他這副古靈精怪的樣子,上手狠狠搓了搓。
叮咚——
手機來了消息。
時又夏疑惑的拿起查看。
是上午剛添加的陳承福。
陳承福在問她生意上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以及有沒有時間來店裡一趟。
雙方好就那枚金元寶的出售問題再好好聊聊。
時又夏差點把這件事忘了,她打字回複了個“好”字,並約好一個小時後見。
“嘉兒,姐姐待會兒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回去好不好?”
秦嘉文點點頭,他剛要進浴室,就又被時又夏叫住。
“等會兒,你先彆走。”
秦嘉文歪頭疑惑的看她:“怎麼了姐姐?”
“彆忘了拍秦星洲的照片哦~”時又夏衝他擠擠眼睛,“姐姐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秦嘉文竊喜著說記住了,蹦蹦跳跳的走了。
時又夏在那箱財寶裡隨手挑了幾件裝進包裡,拎著車鑰匙下了樓。
她先去了趟超市清點了一下倉庫的存貨,安排人將一半的庫存準備出來。
又在童裝區按照秦嘉文的身高拿了幾件衣服,供他在這邊穿,還拿了些零食玩具。
一個小時後,時又夏準時坐在陳承福的店裡。
“時小姐,一路過來累不累啊?”陳承福給她斟了杯茶。
“還好,多謝關心。”時又夏禮貌的回複。
“哎呀,時小姐說這話就見外了不是?”陳承福慈祥的笑著,“老頭子我第一次見你就感覺十分親切,果不其然,我們這是有天大的緣分啊!”
“陳老板說得對啊,我對您也是一見如故啊!”
時又夏跟他打著哈哈,心想這老頭態度轉變的也忒快了些,真誠的絲毫看不出表演痕跡。
陳承福聞言哈哈大笑,又跟時又夏寒暄了幾句後就切入正題。
“時小姐,你看你手上那枚金元寶要出售嗎?”
時又夏掏出兩枚,放在桌子上。
陳承福眼睛都快要冒綠光,他迫不及待的上手查看。
“這一枚甚至成色更好!”陳承福往上推了推眼鏡,“時小姐,這兩枚我都要,你開個價吧!”
時又夏皺了眉,她不禁問出心中疑惑。
“陳老板,您知道這金元寶是哪個朝代的嗎?”
陳承福捋捋胡子道:“是一個曆史上沒有記載的小國家,我說得對不對?”
時又夏心裡有些沒底,她不知這話該不該接。
見她不說話,陳承福也不在意。
“咱們國家曆史悠久,沒有記載的朝代和國家多了去了,時小姐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