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攪屎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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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禹話裡的意思很簡單,首先你就得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幾位皇子真的被麗貴妃殘害了。

否則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大家又憑什麼相信你。

如果幾位皇子真沒了,那沒辦法,隻能是夏令舟登基。

可若是幾位皇子還活著,要是論名正言順,還得是幾位皇子,不論先帝在時是什麼情況,這皇位是誰的。

而先帝懦弱無能,竟被幾個女人擺弄。

夏南行則是令文武百官臣服的,所以百官更願意支持幾位皇子上位,這便是人心所向。

沈少禹在武將中的地位自不必說,他的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讚同。

雖然他還沒參加科考,但他上朝這段時間所展現的才能,已經征服不少文臣。

雖然文武百官現在都被包圍了。

可若所有人都擰成一股繩,夏令舟也是拿他們沒辦法的。

不可能將這些人都殺了吧,全殺了整個國家也亂了。

所以他若要讓人信服。

首先就是要證明其他皇子沒有繼承的機會了,是不是麗貴妃殺的不重要,畢竟皇權之爭,自然是勝者為王。

簡單來說,就是讓夏令舟證明,在這場權利爭鬥中他獲得了勝利。

如此一來,文武百官才會認可他,擁他上位。

夏令舟到底閱曆不足,年紀尚小,隻能是求助般的看向了懷親王。

懷親王也懊惱氣憤啊。

到手的皇位就這麼飛走了,好端端關在偏殿裡的人怎麼會不見了呢?

不過,他們手中還有籌碼。

夏令舟走到了懷親王身旁,懷親王低聲叮囑了他什麼,隨後他便大步離開了金鑾殿。

金鑾殿再次陷入了安靜的等待中。

眾人此刻心中明了。

看來幾位皇子並不在懷親王等人手中。

現在隻能靜觀其變了,他們需要的君王是能在奪儲中勝利的,這是曆代皇帝上位前都要經曆的。

能憑實力獲勝,這也是一種本事,說明他本身就有過人之處,才能讓人支持他上位。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就好比當年的夏南行,還真就是運氣好,所以運氣也是絕對占最重要的一環。

懷親王何嘗不是運氣不好,這才無緣於皇位。

夏令舟離開了金鑾殿,直接前往了禦書房,現在要喚醒夏南行,想辦法拿到國璽和虎符,再派人哪怕掘地三尺,也要將失蹤的幾人找到。

懷親王則在金鑾殿坐鎮,盯著文武百官。

夏令舟趕到禦書房時。

夏南行還在床上躺著,趙公公守在一旁。

夏令謙就在床邊坐著,就那麼盯著床上的人,一刻都不敢放鬆。

夏令舟進來後直接說道:“喚醒皇帝,逼問國璽和虎符的下落。”

夏令謙點了點頭,立即起身和他一起走向了床榻。

趙公公立即張開雙手攔在床榻前。

“有老奴一條命在,絕對不允許你們傷害皇上。”

夏令舟此刻是一肚子氣,頓時揮劍罵道:“老東西,滾開!”

趙公公以為自己必死,隻能閉上眼睛往前撲去,想要殊死一搏。

可就在這時,一聲高亢的虎嘯震碎空氣,直接將夏令謙和夏令舟給震懾住了。

花球呲牙獠牙,擋在了趙公公麵前。

趙公公頓時一臉激的說道:“是元大人,元大人來了。”

夏令舟雙眸中閃爍著凶光,張望四周,臉上浮現一絲激動。

若真是元君瑤,那她可真就是自投羅網。

隻是除了這守在床前的老虎,他們並未看到第二個人。

花球一步步朝著兩人走去,碩大的體型極具壓迫感,兩人下意識一步步的後退。

夏令舟咬了咬牙,說道:“要是連皇帝這個底牌也失去了,我們就徹底失去優勢了。”

誰能想到,元君瑤居然將老虎留在了禦書房裡。

這個元君瑤,果然是他們上位的最大阻礙。

夏令舟舉著劍衝了上去。

可兩人一時間都拿花球無可奈何,還直接被逼出了內書房。

待兩人出了內書房後,本來向著兩人步步緊逼的花球忽然就回頭跑了回去。

夏令舟和夏令謙趕緊去追。

結果,內書房裡空蕩蕩的。

老虎不見了,皇帝不見了,趙公公也不見了。

兩人的臉色頓時難看至極。

夏令舟氣的將手裡的劍重重丟在地上,罵道:“元君瑤,這個元君瑤真是個攪屎棍。”

“大哥,這個元君瑤果真詭異,我們趕緊撤退。”

夏令謙此刻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夏令舟憤怒的說道:“回金鑾殿,我們還有底牌,元君瑤不可能一直躲著我們,而且沈少禹還在我們手裡。”

與此同時,大理寺。

皇宮發生這麼大變故,據說皇帝被挾持了,所以大理寺的大部分人都前往皇宮救駕去了,包括一些其他人馬。

至於是救駕還是懷著一些其他的心思可就說不準了。

不過還是魏永盛的人最多,在前頭阻攔著都進不去皇宮。

而魏永盛的人,暫且也是進不去皇宮的,畢竟還有不少禦林軍把守。

若是強行進入,他也會被冠上謀反的罪名,畢竟他名義上也來護駕的。

當然,他也不是為了真的打進皇宮,守在宮外也是為了防止彆的勢力趁機進入皇宮攪局。

所以此刻的大理寺隻有少部分人把守,偏偏這時候大理寺忽然遭受了襲擊。

一群訓練有素的死士殺伐果斷,出手狠厲,悄無聲息的憑空出現在了大理寺。

不知不覺中就殺掉了許多大理寺的官兵,奮起反抗卻也是打不過的,直接潰不成軍。

大理寺監牢裡。

古奎一身白色囚服坐在牢房地上的稻草堆上,再沒了一國太子的貴氣和高傲。

牢房裡環境很差,陰暗潮濕,蛇蟲鼠蟻肆意亂爬,出生在皇室的他自然是從未受過這種苦楚。

他心情清楚,想讓皇帝放他出去已經是不可能了。

他是南疆太子,現在被北冥扣下,倒是成了威脅南疆的把柄,到底是他有錯在先,人家扣下也是有正當理由的,不過此時他並沒有多慌張。

他在等,等大事成了,他便可安然出了這監牢。

正當他想著這些的時候,忽然聽見了一陣騷亂的聲音。

他疑惑的循聲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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