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這樣……這個絲絹太輕薄了,咱們要營造的是那種將透未透的感覺,朦朧美知道嗎?”
看著被絲絹覆蓋的美腿玉足,江秋白嘴角露出一絲微妙的笑容。
這玩意的殺傷力太大,對如今這個時代的土鱉男人來說,無異於平地投下一枚重磅核彈!
上手撫摸的感覺也是極好,手感竟然比現代的絲襪還要高出不少。
畢竟‘絲襪’的材質是名貴的絲絹,看的江秋白內心都有些悸動。
“薛……薛公子,絲絹雖然極好,可這價格太……”
玉姐嘴裡嘟囔著,站在一旁作鵪鶉狀。
絲絹做成的羅襪極為輕薄,最上麵的兩根帶子分彆用蝴蝶結綁在大腿上,玉足美腿被輕紗覆蓋之後,誘惑的感覺更上一層。
就是這造價也太高了些,穿在腳上的話,在玉姐眼裡實在是暴殄天物!
“如此高端的東西是誰都能體驗的?”
江秋白搖頭笑了笑,徑直坐在床幃邊:“咱們要做就做高端服務業,把現在風月樓所有的服務項目都列出來,按照價格高低分成半套、全套不同的服務。”
“沒錢的窮逼來個半套,至於高端的服務項目包含的就多了,類似什麼五指繞柱……服務對象就是那些會玩的公子哥,一套下來保證他還想來第二次!”
江秋白侃侃而談,隨口說出的行業名詞聽得玉姐和悅兒目瞪口呆。
五指繞柱、遊龍戲珠、絲情襪意……種種行業名詞不一而足。
江秋白還貼心地講解了操作手法,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兩人頻頻點頭,表示極度認同。
另外在講解過程中,江秋白還添加了一些現代服務業理念,類似區分客群、客戶維護、優惠滿減之類的東西。
“不知薛公子可否經常來風月樓指點一番?”玉姐扭著腰肢蹭到跟前,手裡的絲絹掃過江秋白臉頰:“日後公子在風月樓一切花銷都算到奴家身上。”
江秋白感受著悅兒按著肩膀的力道,眼神懶懶地看了玉姐一眼。
“本公子忙得很,還有多家青樓邀請我去給他們指點一番,此番能說這麼多還是看在悅兒的份上!”
想白嫖是吧?
也不看看他江秋白是什麼人,沒個千八百兩的這種話連提都不要提。
玉姐聽到這話,立刻慌了心神。
如果今日沒有聽到這些話也就罷了,可剛才江秋白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她開了大眼。
在青樓乾了這麼多年,她還沒見過如此會玩的男人,剛才說的任何一種服務拿出去,都是能吊打整個澄江府青樓的存在。
她已經隱隱看到風月樓火爆整個澄江府的場景了,可江秋白一番話將她拉回了現實。
不行!必須將對方留下來,最起碼不能讓他去彆的青樓指導,否則風月樓好不容易火爆的生意又將再次平淡。
她瘋狂朝悅兒使眼色,想要讓悅兒用美色動之以情。
“公子,這力道還行嗎?”
悅兒嬌嫩小手在江秋白身上遊走,甜美的聲音伴著呼吸從耳邊傳來。
“使勁!我這人吃勁!”靡靡之音絲毫沒有江秋白的心態,他現在隻想搞錢。
至於女人嘛……有錢了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見江秋白無動於衷,玉姐心裡有些叫苦不迭。
也不知這薛公子年紀輕輕到底經曆了多少,才能美人在懷而巋然不動。
而江秋白心裡一個勁叫苦,這悅兒為了完成玉姐的任務也是騷到沒邊了,手他娘的都伸進衣服裡了。
拿這個考驗男人?
好在他腦子還算清醒,目前丐幫的城東分舵雖然已經組建起來了,但很多人都是新手,完全沒有要飯的經驗,短時間內根本開不了單。
還有好幾批人正在路上,等到達澄江府之後,還得花錢置辦院子安置,處處都需要用真金白銀開路。
而且澄江府百姓已經對丐幫賣身葬親之類的套路產生了免疫,每日的進賬和之前相比縮水了一大截,如果不繼續開拓新的業務渠道,眼看著就要坐吃山空了。
所以不論從哪個角度看,江秋白現在都沒有理由放縱自己。
“好了,本公子和星月樓約的時間要到了,就不在此處多留了!”
江秋白趕忙起身脫離悅兒,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小江隻怕就要抗議了。
聽說他要去星月樓,玉姐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趕忙閃身擋在他麵前,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俏手輕撫上了江秋白胸口:“隻要是薛公子想要的,我們風月樓會傾儘全力滿足您,還請您憐愛啊!”
江秋白並未阻攔玉姐的動作,眼睜睜看著對方將銀票塞進了自己懷中。
一千兩……這是之前在花廳之中答應他的。
悅兒也趕忙從床上下來走到江秋白身邊,白裡透紅的玉足輕踩腳下的木板,眼淚汪汪地湊了過來。
“公子,可是奴家哪兒讓您不滿意了~”
嗲嗲的聲音簡直讓人骨頭酥軟,就連江秋白都咽了兩口唾沫。
從桌上端起茶水一飲而儘,使勁搖了搖頭,道:“非也!隻是我近來流落到這澄江府,需要銀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星月樓那邊出五……唉,這話就不說了,如今風月樓生意才稍微有點起色,隻怕你們出不起!”
聽到星月樓那邊出了大筆銀子,玉姐臉上顯出一絲愁苦。
風月樓生意比較差,平日裡還要負責姑娘們的吃穿和塗脂抹粉的費用,還有雇傭小廝也需要不少銀子。
剛才的一千兩都是她咬牙拿出來的,如果比拚實力的話,風月樓根本就不可能比得過星月樓。
正在為難之際,江秋白又開始感歎世道艱難:“我也需要生活,一大家子人還指著本公子吃飯呐,實在是……”
話都說到這兒了,還不見對方加銀子,江秋白都有些繃不住了。
就他今天的這些教學內容,如果傳出去被這個時代的土鱉知曉的話,風月樓的生意恐怕會火爆至極,連多加點銀子都不願意?
玉姐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正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
“還請公子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