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彆樣審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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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明德的話頓時讓韓孝生出不好的預感,隻聽韓明德接著說道:「你這樣害了三弟不說,也陷我於不義,更是害得我們忠義侯府丟了顏麵。」
韓孝知道,自己就和方梅一樣,都是死路一條了,可自己和方梅還不一樣,自己一家都在侯府,要是自己敢亂說,自己爹娘老子,妻兒們怕都會沒活路。.
這鍋隻能自己背了,韓孝認命地喊道:「侯爺我錯了,我不該去賭錢。都怪我,怪我把錢都輸完了,我沒了錢才想出這個法子來的,當時就想著三爺忙,不會注意到我,才乾下這傷天害理的事,我該死。」
韓明德見韓孝認了下來,心下也不著急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三弟十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高中卻被你害得一無所有。」說完又氣憤起來,抱拳看向方靖,「方大人,都是本侯管教下人不力,才導致他們膽敢欺主,方大人隻管處置,本侯絕不包庇。」
方靖並不理會韓明德,看向韓孝,「那你說說你是怎麼說服方梅以及你口中三爺的小廝的?還有哪些幫你搶人田地的家丁?」
韓孝吞吞吐吐地說道:「小人把搶來的錢財都分了一些給他們。」
「大膽韓孝!若再不從實招來,大刑伺候。」方靖喝道的同時驚堂木也再次的重重拍在了桌上。
「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
見韓孝拒不承認,方靖又轉頭看向方梅,「他說的可是真的?」
方梅搖頭,「不是,他們都是誰搶的就歸誰。」
「來人,把韓孝拉下去關押起來!」方靖見韓孝鐵了心拒不承認,本也沒想過一日就能結了此案,主子在場,他是肯定不會承認被指使的,關起來慢慢審,不怕他現在嘴硬,就怕他堅持不了幾日。
等著韓孝被衙役帶下去後,方靖才看向韓明德,「韓孝此人涉嫌誣陷朝廷命官,暫不能放回侯府,還請侯爺及老侯爺理解。」
韓明德夫妻兩人雖一百個不願意,但也無能為力,倒是老侯爺滿臉怒氣的袖子一甩,「欺上瞞下的奴才死一百次也不足為惜,還請方大人嚴懲此人!」說完又轉向了韓書賢,「你也看見了,都是韓孝欺上瞞下,才害得你蒙冤受屈,如今事情查明了不是你乾的,你們也不用在外過活,回侯府來,以後侯府自會補償於你,至於你的官職,還得麻煩方大人向朝廷澄清此事後再定奪。」
韓明德也湊過來,「三弟,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都是這狗奴才,我也不知道他竟背著***下了這等缺德的事,等你回府了,大哥定好好賠償你。」
看著兩人睜著眼睛說瞎話,韓書賢隻覺惡心至極,抱拳看向方靖,「大人,我這案子可是要等改日再審?」
方靖點頭,「證人供詞不一致,本官下來還需再核對,下次開審前會再通知你來衙門。」說完又喊了一句:「退堂!」喊完便起身,站在高堂上對著韓明德父子拱了拱手道:「下官還有事,就不送兩位了。」說完便向後堂走去。
韓書賢匆匆謝道:「多謝大人了。」
方靖隻擺了擺手,繼續往前走著。
韓書賢謝過後便也轉身欲走。
「三弟!」韓明德見著韓書賢欲走,急忙叫住。
可韓書賢仍是不理,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大步抬腳往外走去,他怕自己再多麵對他們一會,會忍不住地揍人。
回到後堂的方靖當即就招了手下來,「現在人已經順利地帶到了衙門,接下來就是審問了,好好審問!爭取早日讓他畫押認罪。」
「大人放心,小的肯定好好審問,保證讓他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韓孝被關在牢房後便過著度日如年的日子,睡在蟲鼠窩裡,吃的是冷硬刺喉的窩頭,喝的是渾濁的不明液體,
耳邊不時地還傳來幾聲慘叫聲。
雖是下人,可從來也沒過這種日子,忍著不吃不喝,堅持到晚上卻扛不住想入廁和困意,再忍著在角落裡的便桶裡解決好了內急。
沒了內急,韓孝的困意也漸漸上頭,就在堅持不住地想要閉眼時,一聲淒慘的叫聲傳來,一聲過後又是一聲,叫得韓孝身子都繃緊了,困意也隨之散去。
又熬過一陣子,困意再次傳來,就在他不顧地想要與蟲鼠共眠的時候,衙役卻拿著一根長鞭狠狠地打
..在獄門上。
韓孝一個激靈,困意再次被嚇得無蹤,接著就聽見衙役打開了獄門,「出來,大人有話要問。」
接著韓孝就被帶進一處四處都點著燈的屋子,大理寺丞坐在一張桌前,他的對麵也放了一張椅子,隻是這張椅子和尋常椅子有些不一樣,椅子的底部和椅子邊緣都是一排排閃著銀光的針,除此,椅子的扶手處是兩個圓形的孔,孔外各有一把鎖。
韓孝咽著口水被身邊兩側的一左一右兩衙役押著走向特殊的椅子,「要想少受點罪,還是儘早承認得好,也免得受些皮肉之苦。」其中一衙役好心勸道。
另一衙役卻說道:「著啥急,來了咱們大理寺的,還從來沒有人能嘴硬著出去。」
兩人說話間就把韓孝的雙手腕鎖在了椅子扶手處的圓形孔中,鎖好後,勸著他早些承認的衙役又說道:「你可站好了,這椅子上可都是實打實的針,要是不小心坐下去了,你這屁股可就要受罪了。」
另一衙役又接話了,「什麼屁股受罪,你是不是忘了,前兩天坐這椅子的人可是連他命根子都被這針給刺的當了太監。」
韓孝弓著的身子一緊,哭道:「大人,我招,我都招,我不該欺上瞞下,我也不該背主求榮,我錯了,求你們給個痛快吧!」
大理寺丞抬眼看向想站站不直,想坐又不敢坐的韓孝,他一點都不著急他不肯從實招來,才開始而已!
接下來便開始了審問,從‘你家有幾個人"‘你是從什麼時候跟在韓明德身邊做事"開始問起,有一搭沒一搭地慢慢問著。
他不著急,可有人著急,韓孝被折磨得又困又餓,身子又打不直,坐又坐不下去,天快亮的時候,堅持不住的韓孝就要坐下去的時候,寺丞卻讓衙役放了他。
擔驚受怕,又困又餓了一個晚上,被放後的韓孝終於能伸展下身子,想著一會到了牢房就能睡一覺了。..
可在他咽下又冷又硬且刺喉的窩頭後,倒在比地麵乾淨不了多少的,且散發著臭味的床上時,一時間他卻睡不著了,腦子裡總是身下的那把椅子和冒著寒光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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