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昨晚12點多有修改,覺得接不上的兄弟,麻煩回頭刷新下再看,抱緊大家)
這個時代十四五歲成婚帶孩子的都有,掌櫃的也是見怪不怪。
但裴子安個子挺高,發育得也不錯,可骨架還是算小,奶香奶香的一小團。
而且長了一張娃娃臉,皮膚又細又嫩,簡直就像牛奶一樣。
兩頰還是嬰兒肥,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簡直要把人萌化了。
如此一來,搞得掌櫃的都滿是懷疑,這丫頭估計也就剛滿十歲?
真的……合適嗎?
畢竟大漢法律有明文規定:諸強奸者,女十歲以下雖和也同。
流三千裡,配遠惡州。未成,配五百裡。折傷者,絞。
意思就是十歲以下,哪怕獲得女子同意,也同樣以強奸之罪論處。
沈無名臉色一黑,當場就想給這掌櫃的一巴掌。
好在裴子安連忙上前解釋,還拿出路引作為證據,她已經十五歲了。
掌櫃的這才滿臉狐疑地收下銀子,然後給他們開了一間房。
“怎麼就一間房?”
屋子裡。
沈無名打量著屋內的雙人床,還有奇形怪狀的椅子,房梁上懸掛的繩索。
忍不住眉頭一皺,問道。
裴子安嘻嘻一笑,“你就放心我一個人住一間啊?要是被人偷走了呢?”
“我爺爺讓你陪我一起去京城,你把我弄丟了,他可不會放過你。”
沈無名懶得搭理她,不過也默認了兩人共處一室。
上前將那些用不著的工具收到櫃子裡邊,然後就準備洗漱休息。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小二提著兩桶熱水走進來,倒在了房中的浴桶裡麵。
目光古怪地看著兩人。
在沈無名幾欲殺人的目光中,打了個哆嗦,趕忙撤了出來。
把木桶放好,他就拉著兩個同伴在牆角唧唧歪歪,也不知道在蛐蛐什麼。
看著熱騰騰的浴湯,裴子安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沈無名。
“大哥哥,我換洗的衣服不夠了,前兩天換的都還沒洗。”
“啊?”
沈無名愣了一下,想了想,“那……你先休息,我去幫你買兩套。”
看著沈無名匆匆離去的背影,裴子安巧笑嫣然。
眼中帶著一絲笑意。
想著臨走之前爺爺的囑咐,她臉頰也不由得浮現出些許的霞色。
纖細手指絞在一起。
“會不會顯得我太作了?可爺爺說的……要讓我主動一點……”
裴子安看似呆萌,可畢竟是世家之女,又怎麼會真的不諳世事?
光是當初與宋南燭就墨家理念的辯論,就可見一斑。
一直表現出來的憨憨傻傻,也不過是真性情,而不是沒腦子。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沈無名也滿是無奈。
買衣服也就罷了。
可這麼短的時間,自然不可能定製,而是隻能選擇成衣。
可偏偏這小丫頭臉叫一個嫩,身材卻極為傲人,妥妥的童顏巨乳。
導致沈無名找了老半天,都沒有看到合適的衣服。
最後隻能挑了一套身高合適的,然後找了個老裁縫去改。
“客官,您說的這種體型真的有嗎?”
裁縫鋪的老嫗滿臉質疑,“老婆子我做了一輩子的衣服,都沒見過這種。”
“你可彆忽悠我。”
“我忽悠你乾啥?”沈無名很無奈,從袖中掏出一小錠銀子放在桌上。
“你彆管那麼多,錢先給你,你按我說的做,我總不能賴賬。”
“那行。”
老嫗看似年老體弱,但看到銀子,眼睛一亮,眼疾手快地將銀子揣進兜裡。
“馬上改!”
老嫗嘿嘿一笑,手中針上也附著著一絲淡淡的法力,飛速穿梭。
沒多久,就將麵前的幾套裙子和衣服都改完了。
打算收工的時候,又看到沈無名滿臉無奈地從袖中掏出兩件肚兜。
“還有這個。”
老嫗瞪大了眼,深深地詭異地驚訝地看了一眼沈無名,表情難掩震撼。
不過看在銀子的份上,還是伸手接過。
片刻後。
裴子安接過沈無名遞過來的衣服,滿眼感激。
正打算說些什麼討喜話。
隨即又看到沈無名冷著臉地從袖中掏出肚兜,遞了過來。
大大的眸子裡麵充滿了吃驚,隨即飛快抓過,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
不是,買衣服就買衣服,怎麼還有這個……
“都怪我太笨了,剛才沒有想到提醒大哥哥這一茬。”
裴子安懊惱地揉了揉太陽穴,但隨即又有些嗔怪地看了沈無名一眼。
就算是買小衣,又為什麼要買肚兜呢?那麼多類型……
這個時代雖然也有肚兜,可實際上,女子通用的卻是裲襠和心衣。
正麵基本上全包,背部有點類似於背心,還是頗為保守的。
至於肚兜,其作用和地位其實更類似於後世的情趣內衣……
沈無名見她這款表情,心中也有些不耐,什麼白眼狼?翻臉不認人?
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一來是穿越之前,他看電視劇和小說,大多數女子內衣都是肚兜。
二來楚幼儀是個悶騷的人,所以之前上手的時候,每次都是肚兜。
“你先洗漱,換衣服,我在陽台透透風。”
沈無名說了一句,就轉身走了出去,並且還把房門上鎖了。
這小鎮不算繁華,客棧也都是單間,兩人同處一室,自然不好洗澡。
見沈無名如此君子作為,裴子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既是如此正派,又為何會給自己整兩套肚兜?這也太反差了吧?
“也許,大哥哥隻是真的不懂……”
裴子安若有所思,想到沈無名之前登上文廟第五樓,人品自無問題。
高風亮節,光風霽月。
這是文廟都見證過的。
“難道是……他跟楚姐姐的關係,真的像傳言中的那樣嗎?”
裴子安想到沈無名剛成婚的時候,外界都傳言他是吃軟飯的贅婿。
甚至有人說,兩人並未同房……
“應該是真的了。”
裴子安思及此處,又想到方才自己的嗔怪,臉上也帶著些許愧疚。
高高興興泡了一個熱水澡,裴子安推開房門。
隻見沈無名矗立在門口,如同保鏢一樣,料峭春寒,還有些凍手。
沈無名往手上哈了兩口熱氣,聽到開門聲,回過頭來,“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