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挺好色的吧!”
李雲一邊給白子儒把脈,一邊詢問道。
白子墨老臉一紅,他可是讀書人,聽不得這麼直白的話。
“我讀聖賢書的,豈會……豈會……”
“書中有很多顏如玉吧!年輕時也沒少看吧?”
李雲挑著眉,暗示意味極強。
白子儒頓時傻眼了,驚道:“不是,這也是能靠脈搏摸出來的?”
李雲沒有解釋自己靠的是經驗。
畢竟前世網上有海量案例。
要不也不會有少年不知……那句經典名言。
以現代醫學的理論來說,其實那些本質上都是蛋白質和糖,所以,開導隻是損失了蛋白質和糖。
但中醫理論包括普通人的認知,都是補腎。
因此,腎虛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惡評。
在現代醫學的角度,開導和正常k是沒有區彆的。
本質都是損失了糖和蛋白質。
但在中醫理論裡,這肯定是不一樣的,因為……
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陰陽交泰,才能互補。
所以說,k比開導更有利於身心健康。
那麼問題來了——
言歸正傳,李雲差不多搞清楚了白子儒的情況。
“以後少喝枸杞了,年紀大了,欲望不要那麼強烈,身體經不住。”
“我身體一向很好。”
“還在嘴硬。”
李雲道:“你心火強,但腎精不足。就像是有火無柴,長久下去,肯定短壽。”
“我明白了。”
剛才還嘴硬的,現在就服軟了。
畢竟這可是要命的事情。
“但你也彆慌,我給你開個方子,好好補補就可以了,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平時不要老動心火,美女可以看,但彆動不動就手癢。”
白子儒滿臉通紅。
他一把年紀了,在這年輕人麵前,一點秘密也沒有,被扒拉得乾乾淨淨。
出了這扇門,他都感覺無地自容,再看自己的孩子,這會兒還笑嘻嘻的。
他的怒氣一下又上來了。
行,如果今天一定要打點什麼,那就打孩子好了。
在白子儒父子走後,黃岐不禁羞愧道:“我這次是真的看走眼了,沒想到那孩子竟是裝病。”
李雲倒是能理解,這個年紀的孩子,你不知道他是神是鬼的,話不可全信,又不能不信。
這也是這個時代兒科發展很難的原因。
兒科在現代,也是非常不招醫生待見的,太苦了,而且很容易會有醫患矛盾。
“彆想太多,習慣就好。行醫總會遇到各種麻煩,你能想到深耕於兒科,也是你一片慈心,遇到困難,克服就好了。”
沒錯,這寶仁堂是一個以兒科為主的藥堂,所以黃大夫的醫德,也是李雲很欽佩的。
他一把年紀了,還在努力學習。
而且,走的還是最不好走的路。
以他的財富,這個年紀,其實沒必要這麼辛苦。
但這就是醫者仁心吧,不是為了什麼具體的利益,暫時也沒看到什麼名留青史的機會。
隻是因為看到了病患的苦難,就想要去做點什麼。
醫術上,李雲開掛,自認無敵於世。
但醫德方麵,還是有很多老前輩值得他學習的。
想到這裡,李雲便給黃岐寫了兩張方子,都是專門治療小孩的風寒風熱的配方,藥性比較輕但很有效果。
“方子給你,劑量就需要你斟酌了,而且藥方有時候也需要根據病人的情況不同而酌情更改,這就要靠你自己了。”
“多謝老師。”
黃岐也是激動不已,這不僅僅是一個治病的方子,更是一個研究的基點,他可以根據這個方子,不斷地去驗證自身所學。
這樣的藥方,價值何止千金。
“彆客氣了,我既不缺錢,也不缺名,往後你能多治療一些人,就算是對我的報答了。”
李雲忽然想到,自己能獲得功德的渠道變多了。
這授人以漁的方式,應該也同樣有功德。
看來,這次出去,可以多收幾個弟子。
見黃岐已經沉醉到藥方裡去了,李雲也就出門找白婉君去了。
這時,白婉君才壓低了聲音對李雲道:“那個孩子,似乎沾染了妖邪。”
“啥?難道說我診斷錯了?”
李雲不敢相信。
他的望氣術不可能有錯啊!
那如果是自己誤診了,小孩哥今天這頓毒打不是白挨了麼?
罪過,罪過啊!
白婉君搖搖頭,道:“他身上的妖邪之氣很淡,估計是才剛沾上沒多久。
有可能是他裝神弄鬼,就引來了黑暗中的邪祟。”
李雲這下也懂了。
這熊孩子,真是闖大禍了。
他的確是裝病,但這種奇奇怪怪的症狀又讓人下意識朝著邪祟的方向去想。
小孩不懂事,估計還以為找到了謊言不被拆穿的方法,還一直在演。
這不,真招來邪祟了。
這就是為什麼說要敬鬼神而遠之了。
估計這小孩哥晚上要是還不睡覺,估計又要挨一頓毒打,然後還有嘴說不清。
這就是狼來了的故事。
“咱們既然看到了,就幫他一把吧!”
畢竟還是個孩子,雖然坑爹了,卻也罪不至死。
“可以,我記住了他的氣息,晚上找過去就行。”
“好。”
李雲有點期待起晚上的行動了,雖然這有點不務正業。
他是醫生,治病救人。
話說回來了,斬妖除魔,也算是救人。
我把妖魔打死了,妖魔就不會禍害人,這也算的上是一種治療吧?
不是說真正的神醫能治未病麼?
入夜。
愁雲慘淡的白家今夜也總算是恢複了往日的閒適。
神醫都說了這孩子是裝病,自然就不用太擔心了。
說起這事,府上的人也是付之一笑,畢竟,孩子調皮,打一頓也就完事了,以後孩子自然就長記性了。
家長當然不會揪著不放。
然而,今夜是孩子揪著他們不放。
“我害怕。”
“白敬軒,老娘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白子儒看著悍妻發飆,也默默閉上了嘴,家裡有一個人發脾氣就好了。
連兒子全名都叫出來了,可見她是真生氣了。
“我害怕……”
小小的白敬軒眼眶含淚,他的目光沒有落在父母身上,而是看著窗邊,那裡,有一個女人對她咧嘴直笑。
雖然女人麵容豔麗,和常人差不多,但她一笑,卻是格外猙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