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榜單在出現之後很快受到了網絡的質疑,因為排名靠前的人當中,太多太多履曆普通的人了,雖然都希望普通人能更有機會,可這樣的比例,始終讓人覺得不太真實。
而官方則是在第一時間公布了原因。
原因一公布,頓時網上嘩然。
此次排名榜單,研究院和名校出生的人少,最主要原因是因為聯邦大學士們的抵製,很多研究所和名校都公開的規定了,不許下麵人參考,這才導致了此次的排名
這消息一出,網上討論得熱火朝天,此次榜單也很快被網民戲稱為:撿漏榜單。
消息散播出來後,很多研究院內則是怨聲載道,甚至已經開始有人抗議了。
此時很多研究院內部,都有上麵人來做工作。
「大家稍安勿躁.」
其中一間研究所內,上麵來做工作的主任也是臉色發苦,他們這一間鬨得最凶,原因便是他們這一間研究所裡,有兩個膽大包天的家夥悄悄去參考了,結果公布了名單,就是此次大考的前兩名!
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那兩人在研究院裡隻能算新人,其成績和能力,比在場很多人都是不如的,結果卻是以頭名的身份進入了新世界,據說名單公布的當天人家就美滋滋的辭職了。
這一下旁邊的人哪裡忍得了?
「任小天和祁林兩人,嚴重違反紀律,不聽組織勸告,枉顧大眾利益,如今,上麵已經聯名,將此二人的名字徹底從學術界拉黑,今後任何名校和科研單位都會拒絕兩人的簡曆.」
那主任在台前,越說越沒底氣,下麵的人聽得直翻白眼。
人家都混虛擬界了,稀罕你這個科研單位的牛馬職位?
威脅誰呢?
很多人此時都恨自己當時不果斷,現在說不準高高興興去新世界的就是自己了——
「孔老,這次鬨得很大呀!」
一間會議室裡,學術界當初的幾十個大佬都焦急了起來,此時各大研究所密密麻麻的視頻鏈接過來,都是各個階層的領導和大學士,紛紛報告的消息都不是那麼好。
這一次抗議的人很多,如果強行鎮壓,保不準會有更多的人悄悄去報考,如果再有更多類似任小天他們這樣的例子,恐怕到第三次第四次的時候,研究所根本就攔不住人了!
「真是手段卑劣!」孔老也是氣得不行,他萬沒想到反抗軍那邊會這麼做。
按他的想法,大不了一拍兩散,你新世界我不去了,你也彆想從我這裡挖到一個優秀人才去,到時候錯過機會的研究所人員,就算心有怨言,最終也還是隻能和他在一條船上。
可這姓王的不按套路出牌,考試還分批的?
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機會,這樣下來,看到甜頭的下麵人怎麼忍得住?
這一次孔老是真有些慌了,他的基本盤就是科研院的名頭和那源源不斷進入學術界的新鮮血液,這個一旦崩盤了,他們這些老專家才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正想著,突然有人智能提示一個消息,孔老儘量保持臉色不變,打開消息,看到消息的瞬間頓時血壓上湧,甚至都沒忍住在會議室裡待著,直接說有事就先一步離開的會議室了。
出了會議室後,孔老直接開啟了智能視頻,視頻對麵,是一個麵容姣好的中年女子。
能有年紀在麵容上的,都是經曆過虛擬世界的,對麵那女子在很多媒體上也出現過,孔老的嫡傳弟子,蘇慧,在誅仙世界裡也是大門派青雲門的煉器長老,很是有名。
但此時孔老麵對她卻有些慌亂了:「你瘋了嗎?」
「老
師何必這麼激動?」對麵女子淡淡道。
「你真以為沒了我,你就能安然去那個地方?就算你去了,你以為.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孔老這一次完全是不顧形象的威脅了。
因為他很清楚對方對自己作用有多大,自己近五十年來,所有學術成果,幾乎都出自對方之手,要不然自己也不會露出那麼多好處給對方,讓她擁有虛擬世界生活的權利。
女子冷冷一笑,若是以前,她或許還會忌憚一下對方的威脅,這些老家夥把持學術界多年,同流合汙,壓榨他們,已經形成了利益鏈,就是那些大世家都打不動。
可這一次,她憑什麼怕?
王野親自來拜訪過她,給她的承諾便是保留記憶到新世界學院裡進修,有這種機會,她為什麼要繼續一邊為這老男人作假學術還要時不時成為他的玩物?
是自己賤嗎?
以前是沒得選,現在有機會跑出這肮臟的牢籠,她瘋了才會留下來。
「你不信?」孔老臉色扭曲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去找徐民他們,我承諾讓研究院的人全部參考,隻要他們封殺你一個,你信不信?」
「老師何時這麼幼稚了?」對麵女子頓時笑出了聲:「當初我想自己闖蕩的時候,你利用權利壓我,讓我懂得什麼叫認清大勢,如今倒是老師自己認不清了,你憑什麼認為,現在的你,還能號召得動研究院?」
孔老臉色鐵青:「好好好你等著」
「靜候老師佳音」
待孔老回會議廳的時候,卻發現很多與他一樣的學士都不見了,一問之下,竟都是有事出去了,頓時讓他心中不安到了極點。
難道那群兔崽子,集體造反了?——
新世界.京城
一直在京城外監視的很多神秘身影瞬間就動了,那些身影速度很快,顯然都是超凡級彆的高手,而京城外的靈氣,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暴漲到非常誇張的地步,也讓很多原本行動不便的超凡高手,有了更多空間,但他們卻興奮不起來
因為這龐大的靈力隻出現在一個地方,隻屬於一個勢力,而那股勢力,馬上就要開始伸出爪牙了!
「看見了嗎?」
一座高山之上,看著京城門口,那數萬雙幽幽綠色的眼睛,山上負責監視的人隻感覺頭皮發麻。
京城門口與這京外六福山隔著起碼幾十裡的路程,可是他們幾個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些出城門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