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實際上的酣戰,卻是蒙麵黑衣隊伍,以包圍之勢向前推進,剛準備喝令眾人取弓,先放響箭引出車隊眾人,再讓箭雨將車隊有生力量解決;就感覺渾身算弱無力,眼前的景象開始漸漸模糊,清醒的頭腦成了漿糊,糊裡糊塗間,眼前一黑,縱有再多計謀也無施展之處。
「這就完了?!」盛苑蹬蹬蹬的滿場跑了一遍,看著七零八落倒了一地的黑衣人,怎麼看怎麼覺著不真實。
「女郎,待吾等收繳了他們的武器裝備,您再踢踹不遲!」成棟見盛苑帶著安嶼盧晟滿場跑,額頭的青筋抖了抖。
他一邊喝令護衛們加緊動作,把敵人都捆嚴實了;一邊兒哄著盛苑三個不要靠近地方。
敵人,哪怕是昏迷中的敵人,也不能輕視。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不能給對方佯暈反擊之機。
「苑姐兒,你怎麼曉得有敵襲?」安嶼見盛苑聽勸,不禁好奇的問。
「這都是胭脂的功勞。」盛苑不可能提及係統,隻好將胭脂搬出來,幸好小隼受過專業訓練,能簡單做出「前方有大量獵物出現」的動作提示。
「我說胭脂怎麼氣呼呼的,原來是因為不能出擊狩獵啊!」安嶼恍然大悟。
聽到它提及胭脂的情緒,盛苑難得心虛片刻。
「可是為何有刺客呢?難不成真是看咱們車隊有錢,故而特來打劫?」
饒是有係統,盛苑在沒有頭緒的時候,也想不出對方的真實目的。
「也許是雲山山匪的同夥,特意替他們報仇的?」安嶼摸著下巴看向盧晟。
「還是讓內衛的人來審吧!」盧晟覺得與其猜來猜去,不若讓對方自己說,「既然刺客皆就擒,我們也不必急於啟程,先問問緣由,看看他們有無接應。」
這言外之意,竟是連前方的官員都不信任了。
……
「藏寶圖?!」盛苑看著氣若遊絲,懇求給他個痛快的刺客,驚呆了。
藏寶島還有寶圖?而且寶圖還在她身上?!
盛苑看向審問技能專業的內衛們:「此人所言不假?」
「女郎放心也。」
盛苑的眼睛快速眨了眨:「這話說的,好像我大哥拿我們當擋箭牌了!」
雖說她時而多疑,但是對自家大哥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昕大哥不可能坑咱!」安嶼擲地有聲的表示不可能。
倒是盧晟沉思片刻,認真的看向盛苑和盧晟,「昕大哥可信,可是那位小嫂子……卻要另說了。」
也許是他們多想了,不過,彼此關係生疏,還遠沒到不假思索就信任的地步。
「其他人沒有說法?」盛苑覺得整理證據,就要多聽多聞,哪能隻聽一人之言?
「說法基本一致,說是阿戎探子所報……不過對於阿戎探子,他們知之不多。」
盛苑聽著內衛的話,又看了看明顯不是領頭的刺客,目光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