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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諾爾隊長啊,真人比電視裡麵看著要好一點兒。”
露娜瑪利亞·霍克則是細細打量了一眼諾爾。
因為經曆了上次大戰的原因,現在的紮夫特軍校實戰視頻非常豐富。
其中聖約高達,決鬥高達,暴風高達的戰鬥視頻是最多的。
雖然現在的紮夫特進行了s換代,但戰鬥視頻中那些實戰應用並不是跟換機體就能取代的。
而這些機體中,要說對那一台機體的印象最為深刻,聖約高達毫無疑問的位居首列。
除了聖約高達自帶的光環以外,還有聖約高達的戰鬥視頻是所有視頻中最為刺激和恐怖的。
你能想象駕駛艙內幾乎永遠被對方機體所覆蓋的畫麵麼。
那種幾乎完全近身的光束軍刀格鬥,即使是通過實時錄像都讓人呼吸困難,更彆說戰鬥的當事人了。
光束雨,扭曲光束,實體鐮刀,光束軍刀,光束粒子,光束炮,磁軌道炮——
幾乎每一秒鐘都有敵方攻擊靠近機體,自戰鬥開始直到結束,聖約高達駕駛艙的雷達警報聲就沒有出現過片刻的停歇。
很難想象到底要什麼樣的大心臟才能在那樣的情況下一直保持著冷靜。
特彆是其中的一些機體動作。
即使是訓練期間他們也很少能順利做出來,但是聖約高達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應用在了實戰中。
真·飛鳥凝視了諾爾片刻,但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隨著塔利亞的到來,食堂的氣氛稍微有了些許的變化。
這種變化是肉眼可見的。
“諾爾隊長,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莉卡·席塔說話間端著兩個餐盤走了過來。
馬列·斯特勞和考尼特緊跟其後。
然而除了他們三人外,還有一個穿著廚師製服的士兵也跟著走了過來。
啪——
穿著廚師製服的男子走進後什麼話也沒說,直接立定敬禮。
“你這是?”
諾爾被對方的行為搞蒙了。
“我們沒有接到您要過來用餐的命令,所以沒有提前詢問您想吃什麼,實在抱歉。”
廚師士兵回答。
“你這也太誇張了,我又不是什麼軍隊高官,你問我這個乾什麼?”
諾爾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感覺自己莫名其妙變成什麼政府要員了一樣,這也太誇張了。
“我的妻子在尤尼烏斯,這個食堂的員工其實都是在雅金杜維戰役之後被安置過來的。”
廚師士兵言簡意賅的解釋道。
說完見諾爾表情有異,士兵趕忙繼續解釋道:“而且白衣隊長級彆的軍官其實都可以提就餐要求的,能力範圍以內可以滿足的我們都會儘力滿足。”
“所以這並不是搞特殊!”
後麵這個雖然是真的,但也隻是一個托詞罷了。
這群士兵都是薩拉派係的死忠份子,完完全全的死忠份子,其中甚至還有曾經的紅衣精英。
而且都是在一線戮戰存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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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什麼白衣隊長。
要是看你不爽,你就是個紫衣他們也敢甩臉色給你看,就比如現在最高評議會的克來因派係議員,你讓他們過來點個菜試試。
不給你加點兒料都對不起他們薩拉派係的身份。
今天如果不是因為來人是諾爾,你看他們鳥你不。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一句。
在雅金杜維戰役之後,薩拉派係的士兵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壓製。
雖然都保留了軍籍,但也因為克來因派係的壓製,導致很多薩拉派係的死忠士兵被迫離開了戰鬥崗位,轉而來到了各種後勤崗位上。
當然,這並不說克來因派係的人對薩拉派係的人有意見。
其實這也是克來因派係的無奈之舉。
不是他們不想要這群百戰老兵,畢竟經曆過鮮血和火焰錘煉的精英士兵誰不喜歡呢。
實在是薩拉派係的理念太過極端了,特彆是那些完全忠誠於帕特裡克·薩拉理念的死忠士兵們。
那是堪比藍波斯菊的存在。
在眼前這個微妙的和平時間段,克來因派根本不敢大批量的將他們安置在一線戰鬥崗位上。
特彆是和尤尼烏斯有關的士兵更是如此。
萬一他們哪天腦殼一熱搞事兒咋辦。
所以有一部分薩拉派係的士兵就被這樣‘拋棄’了。
諾爾看著士兵眼中閃爍的光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們了。”
廚師士兵繼續詢問道:“請問您下一餐想吃什麼?隨便點,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其實真的不是他們誇張,實在是對薩拉派係死忠士兵來說,諾爾·卡西亞的存在是他們心中理念的唯一寄托了。
失去了家人,朋友,親人,在戰火中廝殺拚搏,看著戰友一個個的倒下——
現在唯一支撐著他們繼續戰鬥下去的理由隻有複仇與守護。
所以對他們這群尤尼烏斯的孤魂而言,諾爾·卡西亞就是他們唯一的心靈寄托。
在薩拉派係大多數的眼中,整個紮夫特軍內部有資格繼承薩拉派係理念的人隻有兩個人。
一個是尹紮克·久爾,另外一個就是諾爾·卡西亞。
但諾爾不同於尹紮克,尹紮克是因為她母親艾薩利亞·久爾。
而諾爾則是完完全全的依靠自己。
前者是繼承上一輩的理念,而後者是開拓理念並為此付諸了行動,讓這個理念更加的深入人心。
至於阿斯蘭·薩拉。
他在某些薩拉派係份子眼中,特彆是在這群尤尼烏斯孤魂的眼中,阿斯蘭·薩拉就是叛徒的代名詞。
當然,出於對帕特裡克·薩拉的尊敬,以及拉克絲·克來因的認可,還有戰爭停止的結果。
他們不會對阿斯蘭做出太多舉動,但你要想讓他們信服阿斯蘭。
那基本上——
“你們拿手菜給我來兩個就行,我沒有其他要求。”
諾爾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麵對這群士兵。
因為他的初衷並不純粹,他並不是士兵們眼中那個忠誠於薩拉議長的諾爾·卡西亞,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假象。
所以在麵對這群純粹的薩拉派係士兵時,諾爾心中總是會不自覺的有些愧疚。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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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士兵聞言下意識的敬禮回道:“屬下就不打擾諾爾隊長您就餐了。”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喂!”
突然,就在士兵準備離開的時候,真·飛鳥忽然起身叫住了廚師士兵:“上次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什麼?”
士兵轉身神情不爽的看向了飛鳥。
“既然你說白衣可以要求食物,那為什麼上次我們要的食物你就沒有準備!”
真·飛鳥的性格怎麼說呢。
莽,比曾經的諾爾還要莽不說,說話也很容易不動腦子。
性格也是非常的直,不爽就是不爽,不服就是不服,加之因為軍官畢業時的優異成績,他內心還有些驕傲和自負。
所以——
“怎麼?你有意見?”
然而飛鳥遇見了薩拉派係的死忠士兵,對他們這群連生命都可以拋棄的人來說,什麼精英白衣都是垃圾。
“你——”
“真!彆鬨事兒。”
露娜瑪利亞·霍克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趕忙伸手拉住了真·飛鳥的衣袖。
“怕什麼,明明就是他自己說的。”
真·飛鳥反駁道。
“我說的又如何?你以為你是誰?老子想給誰做飯還特麼需要請示你?就憑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紅衣?”
廚師士兵直接反問道:“愛吃吃,不吃就給老子滾!”
“我——”
真·飛鳥瞬間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遇見這麼不講理的家夥。
“不好意思,我的下屬給你添麻煩了。”
瑪利亞艦長無奈起身朝著士兵說道。
“沒什麼,但我希望你管好你的手下,一個紅衣而已,說得好像誰曾經還不是個紅衣一樣。”
廚師士兵說完轉身直接離開了。
雖然他確實不怕白衣,但對方好歹也是個白衣,該有的尊敬和麵子還是得給的,但也隻是基礎的尊敬。
“你曾經也是紅衣!?”
這下輪到飛鳥麻瓜了,現在紅衣都這麼不值錢了?
“後廚加上我總共四個紅衣,要不要我告訴你我們的名字你去查一下檔桉?”
廚師士兵反問道。
飛鳥被廚師士兵這句話給直接整不會了。
紅衣精英不在軍隊,跑來後廚乾什麼!?
“就你還想在我麵前要答桉,你還太嫩了小鬼。”
廚師士兵說完朝著塔利亞艦長點了點頭後,轉身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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