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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本善,還是人類本惡——
這是一個很久遠的問題。
最典型的言論是孟子的“性善論”和荀子的“性惡論”。
所謂善惡的界定,是看行為是否符合倫理道德規範,符合即為善,不符合即為惡。
法國哲學家盧梭認為人性根本上是仁慈知足而高貴的,社會的罪惡應歸咎於社會而非人性。
英國哲學家霍布斯則認為,人性的本質是殘忍的,所以必須用社會法律控製殘忍人性。
對錯普通人難以言論,也沒有言論的必要。
但對某些人來說,這個言論就很有必要了。
比如,勞·魯·克魯澤——
“這美麗的世界,真想親眼看見它的凋零啊——”
感性而冰冷的言辭自克魯澤口中緩緩傳出。
克魯澤衰老的容顏上,一雙閃爍著耀眼光芒的眼眸格外刺眼。
————
ce.71年12月7日。
四台s在黑夜的幫助下消失在了亞馬遜流域。
ce.71年12月8日。
諾爾·卡西亞駕駛聖約高達奉命護送貝爾納黛特·勒魯一行人前往南美戰場前沿基地。
因為其他成員需要保護數據庫的原因,本次隻有諾爾·卡西亞一人帶隊前往。
或許是因為大氣層用飛行器帶著中立標識,也或許是因為前進的路程屬於南美合眾國範疇。
此行一路順利。
中途沒有遇見任何襲擊。
彆人都說有驚無險,而這次護送則是毫無波瀾。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飛行器降落在了南美前沿基地。
“那是——聖約高達?”
而就在貝爾納黛特·勒魯到達基地時,一台形似聖約高達的機體從一旁的密林中走了出來。
來人正是受馬蒂亞斯委托前來采訪愛德華·哈裡遜的記者——傑斯·裡布爾。
“嗯?那是什麼機體?”
基地地勢遼闊,走下飛行器的貝爾納黛特·勒魯一眼就發現了遠處的異端高達非規格機。
該機體形似聖約,當然,和聖約還是有很大區彆的,無論是裝備還是各方麵的參數都有區彆。
“這機體——那個記者?”
諾爾也從聖約高達上滑落站立,看著遠處靠近的家夥不禁眉頭微皺。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台機體好像是那個什麼什麼記者的,當初在創世紀α時出現過。
不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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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派來的?
“諾爾隊長你知道那個家夥?”
貝爾納黛特·勒魯聽見了諾爾的低語,忍不住出言詢問道。
“知道,但不認識。”
諾爾說完多看了眼該機體後,轉身朝著不遠處走來迎接的士兵說道:“給你一個善意的忠告,這次采訪最好儘快結束。”
“嗯?”貝爾納黛特·勒魯愕然。
“采訪的事情你自己過去就行,采訪完畢後給我說一聲。”
諾爾說完無視貝爾納黛特·勒魯的疑惑,轉身朝著該基地的另外一處倉庫走去。
貝爾納黛特·勒魯看著諾爾離去的背影眼神閃爍不定。
“怎麼了?”因為需要準備錄像設備的原因,克萊爾剛剛才從飛行器上走了出來。
“沒什麼,我們走吧,早點結束早點返回殖民地。”
貝爾納黛特·勒魯沒有解釋,說話間提了提挎包在南美士兵的帶領下朝著采訪地點走去。
今天這地方恐怕有些不太平。
諾爾徑直走進了倉庫。
“朋友,要不要來一杯?”
剛剛踏進倉庫,就聽見肯納夫和善的笑聲,和對方舉起的酒杯。
“真是什麼地方都有你。”
諾爾看了看倉庫內正在吃飯的七人,徑直邁步朝著肯納夫走了過去。
“沒辦法,誰讓我長得太帥,是個人都想找我聊兩句。”
肯納夫說話間伸手將腦門上的頭發向後抓了過去,感慨道:“誒,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
“在惡心人方麵,我承認你很有一手。”
諾爾說話,無視了肯納夫幽怨的眼神,問道:“你這家夥突然跑這裡來乾什麼?彆告訴我你還想搞事兒。”
根據前幾天的交換情報。
在距離這裡大約五公裡的位置,有一處大西洋聯邦的戰鬥係統數據收集基站。
而諾爾此行的目的,除了護送貝爾納黛特·勒魯外,就是要將其摧毀並奪取該基站的內部數據。
當然了,該奪取的數據諾爾早就已經到手了,摧毀基站隻是為了雙方麵子上過得去。
“這你可說錯了,不是我想搞事兒,是有人搞我啊。”
肯納夫有些無奈的笑道。
“有人搞你?什麼意思?”諾爾愕然,搞你?
想搞你的人多了去了,東亞,歐亞,大西洋聯合····那個勢力不想搞你。
“克魯澤你認識不?”肯納夫反問道。
“認識?我和他可是摯友啊。”
諾爾聞言眼眉微挑,雖然早有預料,但真正得知消息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禍害遺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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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友?”
肯納夫愕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那我和你呢?”
“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好兄弟!”諾爾點頭回道。
“真的!?那我可真是太感動了。”肯納夫誇張的回道。
“彆貧了,說吧,你在這裡和克魯澤有什麼關係?”
諾爾不想在這種虛假的話題上過多深入,他更好奇的是克魯澤又準備搞什麼幺蛾子。
“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肯納夫說完,扣了扣鼻孔,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為了我這個好朋友,殺了你的摯友。”
“殺了他?為什麼?”
諾爾愕然,這個消息刺激性太大,讓他有點兒無法理解。
“沒有理由,看他不爽,想讓他死。”肯納夫非常直率的回道。
“你再和我開玩笑?”這種理由,騙鬼鬼都不信。
“我說的是真的,那家夥還是死了更好。”
肯納夫說到這裡的時候,表情無比的認真,:“對你,對我,都好!”
“理由。”
諾爾有些好奇肯納夫和克魯澤發生了什麼。
“我如果說是第六感,你信麼?”
肯納夫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難道說自己被克魯澤進行了一波思想教育和理想指導?
關鍵自己還覺得他說的對——
我特麼不要麵子的?
“你把你的弟弟剁了我就信。”諾爾非常給麵子的回道。
“你確定?”肯納夫喜出望外。
“你確定?”諾爾麵露愕然。
“稍等!”
肯納夫說話,不等諾爾反應,抬手舉槍瞄向了不遠處的一名士兵。
砰——
槍聲炸響。
在幾人錯愕而驚恐的眼神中,那名士兵腦袋炸裂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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