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徐圓同秦秀蘭講的條件很簡單,隻需要她在土牆沒做好之前,在她沒在家的時候,來這屋子裡幫她陪著柳氏和徐桃就行。
那日何裡正幫她問過泥瓦匠師傅和木工,他們都要大半月的時間,才有空來她這給她做這點活計。
本就考慮這半月餘怎麼辦的徐圓在秦秀蘭跪在她眼前,她便想到了此事。
若是找素芬嬸子或是找張氏也可以,但這樣一來又要麻煩彆人,徐圓不喜歡麻煩彆人,是以當她看到跪在眼前的秦秀蘭,便打起了這個念頭。
而她之所以那麼信誓旦旦的答應她,是因為她,不對,是原主知道徐耀祖的秘密。
這些日子除了徐圓聽何裡正的話,請了何大力幾人幫忙種地在家裡做飯,沒讓秦秀蘭來這家裡,其餘日子不論是她是采藥,還是去縣裡賣藥,秦秀蘭都過來幫她看家了。
今日便是徐圓和秦秀蘭約好的收網日子。
秦秀蘭有些不確定的問,“圓兒,你說的真的能行嗎?”
徐圓微微彎起嘴角。
怎麼會不行。
今日可是徐耀祖半月一次的沐休,加上上次他已經有一月沒找過張寡婦了,開過葷的男人看見相好再次相約,怎麼可能能忍住不去赴約。
到嘴的肥肉,他徐耀祖怎麼可能,能忍住不下嘴。
更何況那塊肥肉,本就是他沾過的。
“你讓小生哥,把張寡婦門前的燈籠換了沒有?”
“換了。”
秦秀蘭不解,那燈籠有何作用。
徐圓不語,隻是拉著她一味的去看好戲。
“圓兒,你……”這是要拉我去哪兒?
後麵的話被秦秀蘭吞進了喉嚨裡,她瞧見一個穿著長衫的男子鬼鬼祟祟的往著前麵的小路而去。
看著男子的方向,秦秀蘭瞪大雙眼,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轉頭看著徐圓,“圓兒,……”
圓兒,不讓她繼續往下說了。
圓兒,她要去看現場去啦!
哈哈哈哈……
真刺激。
秦秀蘭瞧著才13歲的徐圓。露出些許猥瑣的神情,有些害怕。
徐圓不給她更多時間去考慮,拉著她就鬼鬼祟祟的跟在同樣鬼鬼祟祟的徐耀祖身後。
隨著,“嘎吱一聲”的聲音,張寡婦將徐耀祖拉進了屋。
“死鬼,你怎麼又想起我這個舊人來了呀!你不是和村裡童生老爺的女兒說了親。”
一道尖聲尖氣的聲音,傳入徐圓和秦秀蘭耳中。
接著,另外一道帶著些許猥瑣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那日不過是同那豆芽菜打了個照麵而已。”
徐圓下意識的打量了一眼,她身旁的秦秀蘭。
嗯···
確實是,要屁股有臉。
要胸有臉。
秦秀蘭被徐圓太過直接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和耳朵不知覺的紅了起來。
“秀蘭姐,你可以吃吃木瓜的。”
“哈?!”秦秀蘭似沒聽清楚徐圓說的是什麼,又似乎是下意識的這麼說了一嘴。
裡麵的聲音,還在繼續,“那豆芽菜哪能跟小心肝你比呀?”
“快些,讓相公香一個。”
張寡婦笑著推開他,“相公?你馬上都要成為彆人的相公了,我可不同彆人的相公香。”
“親親,我的心肝呀,我此生隻會娶你一個娘子,若有違背,我願被天打雷轟。”
張寡婦等他說完誓言,才拿起手指,放在他的唇邊,一臉害怕道:“死鬼,彆瞎說,我信你還不成。”
徐耀祖撅起個嘴朝張寡婦親過去,“親親,快讓我香一口。”
“不行,你得說,什麼時候娶我過門的。”張寡婦躲了過去,用手打在徐耀祖胸前,嬌嗔道,“我不得再這麼無名無份的被你這壞蛋欺負了。”
徐耀祖捂著張寡婦的手,大氣喘了出來,“你等我回去,就同我娘說。”
張寡婦挑眉,“真的?”
徐耀祖將張寡婦的手,穿過衣服摸進他的胸口,“自然是真的,心肝你摸摸我的心吧,這陣子沒有你為滋潤,我這心都快停止跳動了。”
張寡婦嬌嗔的笑了笑,“你這張嘴就會騙人。”
徐耀祖見到手的肉馬上就可以吃了,立馬對著張寡婦的脖子啃了起來。
徐圓眼前突然多了雙手,“圓兒,我們走吧。”秦秀蘭羞紅了臉道。
聽著屋內發出稀稀疏疏脫衣服的聲音,徐圓覺得有些可惜了。
從張寡婦的門前走出來,秦秀蘭臉還是發紅著,有些不自在道,“你說小生哥去喊人了沒有?”
喊了。
肯定喊了。
來之前她就同小生哥說過,讓他換好燈籠後,便爬上河邊的黃果樹上觀察張寡婦的動靜。
那顆黃果樹果木高,爬在那樹上,絕大半個村子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這張寡婦家就是在那絕大半個村子中。
隻是那果樹同張家有一段距離,為了防止徐耀祖不中用草草了事,他肯定一瞧見徐耀祖進了屋,就下了樹找村裡的娃娃喊人去了。
話落,幾個娃就帶著村子裡的人跑了過來。
“裡正爺爺,我方才和二娃玩的時候瞧見賊人進了張嬸子家裡,你們快些幫她抓賊吧,不然張嬸子一個人怎麼對付那賊人。”
何裡正和村裡其他村民當真以為是賊子進了張寡婦的屋,趕緊讓幾個娃子退後,他們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院子,何裡正和帶頭的村民便聽見了裡麵發出了臉紅耳赤的喘氣聲和哼聲。
這哪是,偷東西的賊。
這明明,就是偷人的賊。
院子外還有幾個娃子在,何裡正和幾個鄉親一時間為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張寡婦在外麵乾活的婆母林氏聽見屋子遭了賊,也聞風趕了過來,她大喊著,“哪裡來的賊人?”
屋外的聲音,傳進了屋裡,徐耀祖想出去看看,可奈何關鍵時候他卡住了,出不去。
林氏走到院子前,也聽見了裡麵的聲音。
作為過來人的她,哪裡不知道這屋裡是什麼賊。
想到她兒子早死,他們一家子好吃好喝的供著她,沒下成想,那賤人竟在她眼皮子底下,偷起了手。
林氏拿起木棍就往著屋裡衝。
一推開門,就見兩條白花花的身體纏到了一塊。
徐耀祖見有人闖了進來更緊張了,竟在張寡婦的體內又動了幾下。
何裡正瞧見和張寡婦偷歡的人竟然是,村裡為熟不多的讀書人徐耀祖氣的不行,見他當著眾人的麵還在胡來。
趕緊讓人將兩人拉開,把衣服穿好拉出來問話。
後麵的問話環節,徐圓沒多大興趣聽了,左右結果她也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