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場頓時再度安靜下來,一個個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一道聲音弱弱響起。
“難不成……”
話沒說完,給眾人留下了充足的遐想空間,仿佛看到了一個四百多斤的彪形大漢壓在……
“嘶!”
吸冷氣的聲音在安靜的大廳中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楊公子真乃神人啊!”
人群中的春三娘也是一臉擔憂,本來以為是楊晨想要換換口味,沒想到會玩的這麼狠!
熊武那魁梧的身體,有多大的力氣,她可是清楚地,平日裡胭脂樓裡的重活累活都是他乾,一個人能頂十個人用。
這要是把楊晨給弄出個好歹……
她可是知道鎮北大將軍楊延昭,對他這個侄子護短的很。
萬一要是出點什麼事,那她這小小的胭脂樓絕對吃不了兜著走,估計都得被人家給拆嘍!
房間中,楊晨感覺自己渾身都散架了一下,沒有一塊肉是自己的,身上一點知覺都沒有。
他身上幾乎每塊肉都被熊武那雙大手給來回蹂躪,仿佛被用了刑一樣。
“熊武,把我放進浴桶裡,我泡一泡。”
熊武把楊晨抱起來放進浴桶,浴桶裡有楊晨從府中帶來,早就準備好的各種藥材,能洗筋伐髓改善他的體質。
半個時辰後,浴桶裡原本清澈無比的水變得十分渾濁。
楊晨的身上,也從皮膚裡往外滲出黑乎乎的粘稠物體,十分腥臭,無比難聞。
楊晨趕忙讓熊武把窗戶開開,放一放味道。
這些東西都是他洗筋伐髓洗出來的臟東西,常年藏在他的體內,這次也算是被他給逼出來了。
可楊晨看了身上一眼卻皺了皺眉頭。
“這臟東西怎麼這麼少?”
按理來說他這副身體這麼虛弱,不應該隻有這麼點的,肯定是還有東西沒有排出來。
想到這楊晨咬了咬牙。
“熊武,再來加把勁!”
“好嘞!”
房間中再次響起了忍著疼痛的悶哼聲,還有熊武氣喘如牛的喘息聲。
門外的三福聽到聲音,趕忙低下頭遠遠的等在一旁,皺著臉,神色十分精彩。
他不理解。
本來以為楊晨終於開竅了,能夠扛起楊家的大旗,帶領楊家重新崛起。
可沒想到現在比之前更加過分,居然來這找男人。
想到這,三福走到窗前看著天空,神情無比感慨。
楊家的列祖列宗啊,你們的棺材板還結實麼?
房間中浴桶裡的楊晨眉頭突然緊皺,小腹中猛然劇痛難忍。
他想起來了,洗筋伐髓的臟東西一部分是從皮膚排出,另一部分就是從腸道排出,也就是拉出來。
被屎頂住的感覺讓楊晨瞳孔猛的瞪大,他可不想落在浴桶裡,趕忙跳了出來。
可關鍵是房間裡也沒有能拉的東西,主要也沒有人會在房間裡拉屎,更彆說這還是白天,還是青樓妓院。
楊晨那也顧不上穿衣服了,趕忙隨手拿過一件衣服擋在襠部,就推開門往後院跑去。
他是一步都不敢停啊,感覺已經要出來了。
一樓的客人們頓時又被楊晨給吸引了目光,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盯著幾乎光著身子的楊晨,直到他消失在視野中,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緊接著空氣中就彌漫起一陣惡臭的味道。
“靠!這什麼味!怎麼這麼臭!”
“該不會是誰拉了吧!”
“這可是青樓啊,這麼重的脂粉味都蓋不住,這得多臭啊!”
“我剛才好像看到楊公子身上黑乎乎的,該不會是他吧!”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周圍人們的附和。
“有可能有可能,我就說熊武的體格那麼壯實,不是楊晨能頂得住的,這肯定是被弄狼狽不堪。”
“我滴媽,楊家也算是咱們大梁的頂級大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玩意。”
“他還是楊家這一代唯一的香火,號稱是楊家的接班人,我看這楊家是要徹底完了……”
楊晨排完後有些虛弱的回到房間。
熊武又換了一盆子熱水,他重新用皂角把渾身上下好好洗了十幾遍,這才沒有了那股臭味。
將衣服穿好,楊晨蹦跳了幾下,頓時感覺活力滿滿,就連走起路來也不像原先那樣有氣無力了。
剛走出門就看見守在門口的三福。
此刻他正一臉擔心的趴在門上聽著裡麵的動靜,他可生怕楊晨被熊武折騰的出點什麼意外。
幸好現在看到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麵前,頓時鬆了口氣。
而且莫名還覺得自家少爺看起來好像英俊了許多,不像之前那樣看起來十分虛弱。
咋的?男的也能采陽補陰?
楊晨走到一樓,對三福道:“去把春三娘叫來,我要把熊武帶回家!”
“什麼!”
三福一驚直接跳了起來,指著身後跟著的龐大身影。
“你要把他帶回家!”
“少爺你還沒玩夠啊!”
“您可千萬不能啊,你以前和妓女到處留情,楊大將軍就要打斷您的腿了。”
“您直接帶了個男人回家,楊大將軍要是知道了不得把你脖子擰折了!”
楊晨眼睛一白:“想哪去了,我帶他回去是給我當侍衛的。”
說著他拍了拍熊武的胳膊:“你看看他這胳膊,都比你大腿還粗,打十個你都輕輕鬆鬆!”
“而且他力氣大,我以後還得用他給我按摩呢。”
“彆囉嗦,趕緊給我找人去!”
這時春三娘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
“楊少爺,你這是快活完了?”
楊晨沒好氣道:“快活你妹!老子的名聲就是被你們給敗壞的,我就是找他給我按了按筋骨!”
春三娘連忙點頭:“明白明白,肯定什麼都沒乾!”
“楊少爺你放心,我們嘴都很嚴的,不管誰來問,您都是什麼都沒乾!”
看著她這幅模樣,楊晨就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頓時有些無語,但也不想和她浪費口舌。
“說個數,把熊武賣給我。”
春三娘一愣:“楊少爺,你在我這胭脂樓玩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聽過你給哪個姑娘贖身,這一上來就給男人贖身?”
楊晨不耐煩道:“問那麼多乾什麼,出個價!”
“這……”春三娘眼睛一轉,攬著熊武的胳膊哭哭啼啼了起來。
“楊少爺有所不知,熊武在我們這好幾年了。”
“他歲數小,平日裡我對他就像是照顧兒子一樣,你這突然要把他買走,那簡直就是讓我們娘倆骨肉分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