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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 章 這活...得加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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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一路按照謝淮安說的往東北走,但根本沒打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說是在墓裡碰見的幾個小孩,都姓張,為首的叫張海客。

但這年頭,雖然說管的沒那麼嚴,可誰敢把自己乾的行當那麼說出來?

打聽了一圈,土夫子遇見不少,但都不是謝淮安說的那樣。

黑瞎子坐在街頭,嘴裡嚼著剛買的餅,心道不會是那小孩記錯了吧?這哪有他說的姓張會下墓的啊?

打聽到早些年是說有一個姓張的大家族,這幾年早就人去樓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說的那樣。

不遠處茶館二樓,青年喝著茶,對麵坐著的人頻頻往下麵那瞎子待的地方看去。

喝茶的青年見他一直盯著那瞎子看,有些疑惑道:“跟了這人兩天,除了打聽咱們張家人,沒乾彆的什麼,張九日,你說這人到底是乾什麼的?”

張九日皺著眉:“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張九明放下手裡的茶,走到窗邊,仔細瞧了片刻:“他乾什麼呢?”

張九日看過去,發現那人不知什麼時候找了張紙,拿著筆塗抹著什麼。

黑瞎子找旁邊小攤的攤主借了張紙,總這樣漫無目的的找也沒辦法,姓謝的又沒給自己個照片什麼的。

既然謝淮安能認得自己要找的人,從側麵思維也能說明他要找的人也認識謝淮安。

他不如直接畫個謝淮安找人打聽打聽,總比現在這樣好找的多。

張九日看不見街邊的那人畫了什麼,他看了眼時間:“張九明,你先在這裡繼續盯,我這邊還有事,那人要是真的彆有目的,你就追上去問問,問出來殺了就好。”

張九明靠在窗邊,不用問都知道張九日乾什麼去,族長三天兩頭消失找不到人,也就張九日天天像個跟屁蟲似的追著跑。

還有那個誰張海客?一個兩個的都是閒的慌。

“行了,去吧去吧,這人我盯著,有什麼事再聯係。”

待張九日走後,張九明茶也喝的差不多了,乾脆直接往那瞎子的方向走去。

他們盯了這瞎子兩天,發現一個極好玩的事情,這人明明帶著墨鏡一副瞎子模樣,但視物卻是毫不影響。

如果說不是瞎子,又成天帶著個墨鏡,雖說不少人喜歡戴墨鏡,但這人連睡覺也不摘就很奇怪了吧?

“嘿,你這畫的還挺好,街頭藝術家?”張九明停在他麵前。

黑瞎子剛好畫完最後一筆,唇角的笑意就沒下去過:“終於肯出麵了?盯了我兩天,想乾什麼?”

張九明有些驚訝他發現了,隨即意味不明的笑笑,眼底劃過狠厲:“看來咱們應該換個地方聊。”

無所謂,都是要死的,發現不發現沒什麼兩樣。

周遭街道人來人往,黑瞎子笑意不減,收了手裡的畫,回去得告訴謝淮安,讓他多給點錢,出來的時候可沒說找個人有這樣的麻煩事啊。

礦洞

“佛爺,你是不知道,我當時在他昏迷的時候給他算過一卦,嘿,你猜我算出了什麼?!”

張啟山在前麵打著礦燈,小心的觀察著周遭環境,齊鐵嘴跟在他身後,從進礦洞開始,那個嘴就沒停過。

張啟山見他這語氣實在玄乎,有些敷衍問道:“算出了什麼?”

齊八激動的一拍巴掌,在後麵斷後的副官被他嚇了一跳:“那小子居然是個沒命數的!”

張啟山情緒平平,根本沒在意他說的,隻是吩咐張日山護好老八,前麵礦洞給他的感覺很不好。

齊鐵嘴一開始就不願意進來,被這倆人硬架著走了進來,如今接連走了好久,也沒瞧見什麼,雖然還是警惕著,但遠比一開始要放鬆的多。

“佛爺,你還真彆覺得沒什麼!這麼些年,我齊八算過命好的,也見過命差的,但獨獨沒見過這樣的!”

“是嗎,你之前也這麼跟我說的。”

齊八‘哎呀’一聲:“那怎麼能一樣?!佛爺這命數,注定不是等閒之輩,是大富大貴之命,可那人不一樣啊。

若真是算不出來,那是我老齊道行淺,我也就認了,可這分明就不是一個人該有的命數!

依我看,定是找了什麼法子掩蓋住了,我問他了,他跟我說沒用那些個傷天害理的東西,看他靈台清明,確實不像是走了歪路的樣兒。

那就隻說明一件事!那個叫謝淮安的,在風水卦術上的造詣遠在我之上!這麼些年了,除了我師父還沒見過幾個,隻可惜我想找他請教請教,他卻不喜歡聊這個。”

聽他這麼一說,副官倒是來了興趣:“八爺,那小子看起來不過十來歲,您這也太誇張了些。”

“非也,看人不是這麼看的,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哎呦!”

齊鐵嘴不知踩到了什麼,猛的往前摔去,幸好被一直警惕著的張啟山抓住,不然定是要摔個鼻青臉腫。

“謝謝佛”

“噓,彆說話,仔細聽。”張啟山神色凝重,像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

副官迅速將槍掏了出來,麵露警惕。

似乎在很遠的地方,礦洞的深處,隱隱約約,有幾聲音節出現,那音節時斷時續,齊鐵嘴聽不真切,就在他更用心的凝神去聽的時候,突然嚇出一身冷汗。

“這這這戲?這裡麵有人在唱戲?”他臉色難看,腳下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這荒無人煙不知道廢棄了多久的礦洞,怎麼可能會有唱戲的聲音?

彆不是遇見鬼了吧?

他一把抓住張啟山:“佛爺佛爺我就說了,此行不利,大凶之兆啊,你非要進來!這彆不是遇見什麼臟東西了吧?”

接著不等張啟山說話,周邊洞壁麟光閃過,突然動亂起來。

張啟山一驚,連忙避開,黑漆漆的礦洞裡,許些帶著光的東西一齊飛動,密集的讓人頭皮發麻。

副官驚道:“是蛾蟲!”

“快!帶老八退出去!我來斷後!”張啟山反應很快,立馬安排好,隨後上前吸引那群飛蛾。

副官也不廢話,急忙將齊八帶了出去,又即刻返回幫忙。

慌亂間,張啟山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借著光一瞧,發現是一束詭異的頭發。

他猛的將那東西扯走,身體卻感覺不受控製了似的,緊要關頭,瞧見一旁一閃而過的東西,緊緊抓在手裡。

副官返回來就看見這樣的場景,連忙將張啟山護住,好在他似乎還勉強能保留清醒的意識,趁此機會,副官將張啟山帶出了礦洞。

齊鐵嘴正在礦洞門口不住的念叨:“早就說了不宜出行不宜出行,非要來!”

見他們出來,連忙上前扶住張啟山,隱約聽出佛爺的意思,讓把他送去紅府。

二月紅將那一縷頭發扔進火堆,臉色難看。

“你們說,出來後,還遇見了日本人的埋伏?”

副官點頭,一旁齊鐵嘴喝了口茶壓驚:“要不是張副官,二爺今天就見不到我和佛爺了。”

二月紅垂著眸,不知在想些什麼,但看張啟山已無大礙,便提議讓他們去看大夫。

齊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見他言語間似有送客之意,也便消了音,不再久留。

送走三人,二月紅立刻去了書房,他不是不想幫張啟山,隻是實在是不願讓夫人擔此因果。

剛才他為張啟山救治的時候,在他手中緊緊握著的,正是他的族徽,據副官的話,那東西,是從礦洞裡帶出來的,而那個礦洞,說起來,同他的祖輩也有些關係

二月紅將祖輩關於那個礦洞的資料寫了下來,又把陳皮叫來,囑咐他送去張啟山府上,他不想叫夫人擔心,也不想寒了兄弟的心,實在彆無他法。

突然,他腦海裡閃過一幕:

【“受人所托,來幫二爺一件事。”

“我沒買票,就不叨擾二爺了,話已帶到,二爺有事上門就好。”】

二月紅朝門口喊道:“來人,去幫我查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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