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的位置才能夠徹底做的穩固。
諾大的江家都是他的。
爸爸,媽媽的關愛,包括三個姐姐,還有美麗的未婚妻。
這一切的一切,每一樣都讓他著迷。
甚至有時候在半夜醒來,看見三姐給自己蓋被子的時候。
他都無法克製住自己的某種衝動。
如果不是江浩當時還在江家,他隻怕早就對自己的姐姐動手了。
畢竟在得知姐姐不是親生的時候,他就已經誕生了這種想法。
這種近乎有些偏執和變態的想法,足以讓他瘋狂的刺激自己的大腦。
甚至隻是想一想,他都覺得興奮。
整個江家,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他的所有物才對。
可這會他聽到了什麼?
那個廢物哥哥居然又出現了?
這怎麼可以?
彆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嗎?
其實母親一直都對哥哥還留有一絲感情,儘管在外人看來並不多,但是他才不會大意。
隻要有一絲一毫的扛,他都想要扼殺在搖籃裡。
所以,這樣說來的話,計劃是需要提前了。
江風的眼睛輕輕眯了一下,有一瞬間的凶光一閃而逝。
不過這會的秦嫣然並沒有注意到。
隻是柔聲的回答江風的問題,甚至心中一邊將江浩與江風做一個比較。
動手打人和斯文儒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就說她的選擇沒有錯。
“所以,你認識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嗎?”
在得到秦嫣然肯定的答複後,江風沉聲開口。
他迫切的想要弄清楚,江浩身邊的這個女人是誰。
如果是個小角色的話,那就順手弄死。
他做事一向謹慎周密,這麼多年之所以可以將江浩死死的壓在泥潭裡。
可不單單的是靠著家人們的偏愛,雖然其中的因素占有很大一部分。
但是他本身就是一個頂尖的演員,一個聰慧的‘謀略家。’
秦嫣然聞言,頓時就想到了打自己的那一巴掌。
當即便咬牙說道。
“估計是哪個會所出來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認識?”
雖然遲遲等不來,自己想要的關心,秦嫣然還是優先回答了江風的問題。
畢竟她現在並沒有忘記,這一桌子的東西應該都是為黎思月準備的。
現在自己能回來,不排除黎思月根本沒來的可能。
但是也存在已經來了又走的可能性。
而無論是哪一種,都足以證明江風現在的心情應該是不好的。
她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讓江風不開心。
她自認為自己是個極懂事的女人。
聞言江風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會所女人?
自己的哥哥什麼性格,彆人不清楚,自己還不清楚嗎?
一天三頓飯都吃不起,性格上更是溫良無比,怎麼可能也沒有那個金錢實力去找來會所的女人吧?
不過他倒也沒有多想。
對於秦嫣然的話語,他向來是十分相信的。
既然她說是會所的女人,那就代表在這個圈子裡,秦嫣然從來就沒有見過她。
隻要不是京城的上流階層,那自己隨手就能處理掉。
當然,如果這個女人很漂亮的話,他倒是不介意給江浩表演一點新鮮的玩法。
牛頭人什麼的,他最喜歡了。
想到這裡,他心中已經製定好了一套計劃。
隨後便敷衍著和秦嫣然又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不過更多的還是控訴黎思月那個女人。
在這種情況下,秦嫣然當然是會提供情緒價值的啦。
不斷的安慰著江風,這也讓江風十分的舒適。
至於已經腫成豬頭的秦嫣然,他連問一句是否需要擦藥去醫院都沒有。
關心女人?他哪懂這個。
以前這些都是江浩來做的。
說實在的,有時候他其實也聽看不起秦嫣然的。
日日夜夜陪在身邊的人是江浩,他不過隨口說那麼些話,就讓秦嫣然否定了江浩的所有。
想想其實也覺得有趣。
不過這樣的女人,真要是和自己結婚了,估計要不了多久自己應該就會很討厭了吧。
江浩並不打算將所有的時間,全部浪費在這些有的沒的上邊。
和夏夜霜簡單的吃了個飯,一起回憶一下以前的小事。
他便匆匆離場。
先是回到自己的宿舍。
好些天沒回來,他打算收拾一下,隨後就可以將所有的精力全部投入到學習中去。
而且他還要做一件大事。
準確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大事,不過是打算利用時間差去賺一筆大錢而已。
他上輩子雖然後半生都在廠裡渾渾噩噩。
但也正因此,他似乎記得就在這一年,自己打工的那個工廠陷入到前所未有的險境。
整個工廠幾乎都要出售。
可這件事本身就是有人在背後操盤,打算將之吞並。
至於後來脫離險境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一切的事情被彆人曝光了出來。
而不巧的是,自己曾經太過渾噩,一直待在廠裡也聽到了與之相關的閒言碎語。
他打算有機會的,可以在較為緊要的關頭,和那位做一筆交易。
當然,僅僅隻是這些信息還不夠。
他還需要改良一項技術,準確來說這不過是他在未來偷來的。
因為當時雖然有些事情真相大白,但是工廠所麵臨的困難,短時間內是無法解決的。
而一位在工廠打螺絲的人,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此大幅度提高了工廠生產產品的效率和質量。
這才依靠著高質量和低單價的優勢,逐漸發展壯大。
而他,雖然沒有經曆那次事件,但是卻對自己看管了很多年的機器很了解。
他打算提前將這項技術弄出來,做好模型後用以入股。
不要求多,哪怕隻是一點點,他從此之後就可以衣食無憂了。
他也可以徹底的投身進入自己喜歡的事情裡。
當然,這種行為本質上屬於剽竊,但是江浩並不在乎。
重活一世,沒人比江浩更懂得,也許有的時候自私一些才是對自己最大的負責。
隻是,他才一到宿舍就愣住了。
隻見自己所有的東西,包括簡陋的被褥,都被丟在自己宿舍門口的走廊內。
是的,曾經作為江家大少的他,居然還和普通學生擠一個多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