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漢子過來開門:“哥哥不是說今夜不回來了麼……
“你們是甚麼人?”
那漢子原本睡眼惺忪的,一看王江身後這麼多人吃了一驚,慌忙拔刀!
“啪!”
牛皋上去就是一鐧!
四楞镔鐵鐧直接打在那漢子麵門上,打得那漢子滿臉開花,跌倒在地!
蔡福拎著王江闖了進去:
“把道院裡所有人全都抓來,一個都不能少!”
嶽飛、牛皋、何元慶、韓義雲闖入道院,很快就一人抓了一個回來了。
五條漢子連同王江被丟在一起,全都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喊大王饒命。
“小牛!”
蔡福一個眼色,牛皋便拎著王江走了。
片刻之後回來手裡多了個鼓鼓囊囊的大麻袋。
牛皋把王江丟在地上,打開大麻袋給蔡福他們看:
“約有三千多兩銀子,全在這兒了!”
王江淚流滿麵的道:“大王,銀子全都是你們的,饒了小人的狗命吧!”
韓義雲看向蔡福,蔡福冷笑一聲:
“這麼多銀子,打哪兒來的?”
王江老老實實的說:“搶的。”
蔡福又問:“搶的人呢?”
王江隱隱約約覺得不對,連忙說:
“小人隻謀財,不害命,全放走了!”
“真的嗎?”
蔡福一腳踢翻了大麻袋,裡麵的金銀珠寶便都流了出來。
並非全都是黃白之物,還有玉鐲啊玉佩啊珍珠項鏈啊什麼的。
蔡福從何元慶手裡接過了火把,把這許多金銀珠寶仔細的照了一遍。
目光一凝,蔡福拿起一串珍珠項鏈。
瑩白的珍珠項鏈上還殘留著血跡。
蔡福把珍珠項鏈遞給了韓義雲:
“兄弟你看看,這是不是血跡?”
韓義雲入眼一看,憑他常年戰場廝殺的經驗,一眼就看出來了是血跡:
“哥哥,正是血跡!”
蔡福看向王江:“你又怎麼解釋?”
王江慌忙辯解:“隻是染上了一些血跡!
“人沒死,我們把人全都放了!”
“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項鏈,能染上哪裡的血跡?”
蔡福冷冷盯他一眼:
“元元,去換你遷兒大爺來!”
何元慶便下山去了,因為這山屬實很小,不一會兒時遷就來到了道院。
“兄弟,你在這道院裡找找。”
蔡福攬著時遷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
“我要找的不是金銀,你懂的!”
時遷心領神會的去了。
不一會兒,時遷就在後院兒裡高呼:
“哥哥來看!”
蔡福一把提起了麵如土色的王江,大步往後院兒走去。
嶽飛、韓義雲他們也都提上了那些漢子,全都轉移到了後院兒。
隻見時遷已經把後院兒挖了個坑,蔡福上前用火把一照,坑裡全都是腐爛的屍體……
還得是時遷啊!
時遷不隻是個小偷兒,他還是個盜墓賊,楊雄殺妻的時候他正在盜墓。
所以蔡福發揮他的特長,果不其然就找到了屍體。
嶽飛臉色陰沉:“大哥,這些屍體穿的是道袍,定然是這道院裡的道士被他們殺了!”
“有幾個還是道童呢!”
牛皋撿起根棍子扒拉扒拉:
“大伯,還有女子!”
“不!我不知道!”
王江隻好抵死不認了:
“我來的時候道院就是空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是沒了雙臂無力抵抗,其他幾個漢子對視一眼,忽然一起掙紮起來。
“殺!”
蔡福一聲令下,嶽飛、牛皋他們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殺光了幾個漢子。
韓義雲也殺了手裡的漢子,這時他才明白,原來蔡福並不是貪財之人。
所謂的一千兩銀子換一條命就是個由頭,蔡福隻是想查清王江的罪惡。
這讓韓義雲都不好意思看蔡福了,隻覺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蔡福隨手擰斷了王江的脖子,把他丟在地上:
“兄弟們,一切照舊。”
什麼照舊?
韓義雲、牛皋、何元慶都是一臉懵逼,一炷香後整座道院陷入了火海……
時遷隨手把火把丟在了火海裡,拍了拍手上的灰:
“好了,乾乾淨淨。”
韓義雲表示學到了,一把火燒了確實乾乾淨淨,省去了許多麻煩。
等到下山的時候,韓義雲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卻又想不起來少了什麼。
一直到回了大莊院,韓義雲才猛然想起來:
金銀珠寶呢?
那麼大一袋子金銀珠寶呢?
韓義雲連忙看向蔡福、嶽飛、牛皋、何元慶,四人手裡都是隻有兵器。
鬨鬼了?
韓義雲頓時感覺後脖頸子冒涼氣:
去牛頭山的人都在這兒,誰都沒拿!
這不是鬨鬼了是什麼?
當夜,韓義雲主動去找蔡福抵足而眠了。
躺在床上,韓義雲忍不住問:
“哥哥,這家女兒頗有幾分姿色……”
蔡福眉頭一皺:“你想乾嗎?”
“誤會了哥哥!”
韓義雲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哥哥也該娶妻生子……”
“住口!”
蔡福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
“那我與小黑三郎何異?
“你莫非要陷我於不義?”
韓義雲還想解釋,已經被蔡福一腳踹下了床:
“莫要說了,滾出去!”
“嘭!”
韓義雲一屁股坐在地上傻眼了!
他萬萬沒想到隻是一句試探,蔡福的反應會這麼大!
但是雖然被踹下了床,韓義雲卻反而更佩服蔡福了。
“哥哥,小弟錯了!”
韓義雲納頭便拜:“小弟隻是想著哥哥還沒有子嗣……
“小弟絕無惡意,哥哥明媒正娶了她,也不算辱沒了她呀!”
躺在蔡福另一邊的嶽飛跳下了床,虎視眈眈的瞪著韓義雲:
“你當我大哥是甚麼人?
“瞎了你的眼,我大哥可是仁義無雙的‘賽玄德’!”
與此同時“轟”的一聲,睡在隔壁的武鬆聽到動靜直接踹門闖了進來!
韓義雲連忙主動承認錯誤:
“小弟錯了,都怪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武鬆如狼似虎的上前就要掐韓義雲脖子!
蔡福抬手止住了他,坐在炕頭兒上意味深長的俯視著韓義雲:
“韓兄弟,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
“我叫‘賽玄德’,不叫‘賽孟德’!
“你出去好好想想吧,想不明白就彆回來了!”
蔡福說完,武鬆就拉起韓義雲,把他叉了出去。
“he——tui!”
武鬆狠狠一口吐沫吐在地上,躺到韓義雲原本的位置:
“這種人也配跟我大哥抵足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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