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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滿六和葉無祈豈會放任牛木平逃走,對於夏鳴蟬的掌控兩人接連切換了數次,自成二人使三劍!
夏鳴蟬一劍橫掃,將那些飛掠來的黑鷹儘數擊殺,隨後就是林滿六兩人向前更進一步。
三息過後,兩人已經追至牛木平兩側,攔阻他們的黑鷹已經收效甚微。
十息過後,葉無祈橫劍在前,林滿六提劍在後,將牛木平徹底困死在巷弄之中。
三人周圍皆是黑鷹殘骸,再無一隻完好無損的黑鷹了。
“兩位將老夫逼至如此境地...就不怕老夫玉石俱焚嘛?”
牛木平謹慎地盯著前後兩人,其中一隻手已經握向了自己身上的念珠。
葉無祈譏諷出聲:“有這撂狠話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自己該求活...對了,割下你胞弟頭顱之人,正是在下!”
“果然是你!不過你們就算僥幸殺了老夫...又能逃得出今日的赤陽關嘛?赤戈王馬上就能掌控全城,屆時你們將插翅難...”
不等牛木平將話說完,一道雪亮劍光就從他的身後閃動,不過眨眼功夫,就將其頭顱斬下!
“與他廢話作甚?有這閒工夫...還不如早點跑路!”
牛木平身首異處,倒在地麵後,月寒枝就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葉無祈感歎出聲:“林少俠...是我們不爽利咯,月女俠這般雷厲風行的手段,葉某還要多加學習才是!”
林滿六是知道月寒枝的出手果決的,但是沒想到今天會這般快。
“走吧!此間事了,該去跟那個寒川王會合咯!”
月寒枝言語完畢,轉身就走。
她與林滿六擦肩而過的時候,有意將步伐加快,根本不給林滿六並肩而行的機會。
“達日姐姐對吧?既是念念不忘,稍後就跟我去見上一見?”
達日在月寒枝的攙扶下連忙點頭,就這樣兩人先行一步離去。
如此一來,赤陽關的西南角,就隻剩下了林滿六和葉無祈兩人。
“林少俠這家務事...我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講...”
“還是彆講了,小子——心裡有數!”
方才那一幕,林滿六不知怎麼的,總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
赤陽關北門內側
此刻的關內主道,已經被焚骨三山強行占據,巨大的車輦也充當起了臨時指揮部。
禦牛化及看著西南角的黑鷹不再飛旋,臉上多出了一抹喜色。
多半是那牛木平得手了...
這一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手段,不知這城中的殘兵敗將吃得消不?
他轉身看了一眼後方的隨行文士,言語出聲。
“給那小王八蛋的書信,寫好了嘛?”
“回稟王爺,已經寫好了...並且是按照王爺的意思,讓楚王殿下將赤陽關和關外以北的土地,儘數歸於焚骨三山...”
“好!等到那謝乾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倒要看看...是他當得了那亂臣賊子,還是我來此名正言順?”
禦牛化及言語完畢後,整個人便仰頭向天,朗聲大笑起來。
可也正在此時,有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屋頂之上,好巧不巧,剛好比禦牛化及所站的位置,高出了半個頭。
“禦牛化及...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是誰!”
禦牛化及立刻停止笑聲,循著剛剛出聲的地方看去。
等到他看見那身著黑金軟甲,一手操持禪杖,一手握緊腰間劍柄的形象時,禦牛化及沒來由地向後退了半步。
“謝乾?你怎麼會出現在此!你應該...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啊...”
“你就沒有想過,那陸風白與你會談的時候,我就隱藏在商隊之中嘛?”
“不可能!你堂堂寒川王...怎會與那陸風白合作!”
禦牛化及才剛剛說完,心中就開始進行一係列的複盤,開始找補自己之前到底是哪一步算錯了。
蕭保立...在天下動蕩之前,就跟那陸風白有過交易...
眼前這位寒川王,與之有所聯係...也不是不可能...
那今日赤陽關之行,都是他們有意引導所致?
不應該如此啊,如果二人通力合作,陸風白就不可能故意提及赤陽關一事,究竟是錯在了哪裡?
謝乾見禦牛化及一時慌了神,他隨即縱身一躍,直接落到了禦牛化及的車輦正前方。
“哎...禦牛化及,想不出來是哪裡不對也沒事,你既然已經‘拿下’了這赤陽關,何不考慮拚死一搏,說不定謝某今日真死在了這裡,不也遂了你的心意?”
禦牛化及聽著謝乾那桀驁不馴的口氣,比之先前心裡更慌了。
他在詐我?
此刻玄天軍說不定...已經將赤陽關包圍了?
不對,剛剛自己才派斥候巡視了一遍,方圓百裡根本沒有一兵一卒才對!
他肯定在炸我!
禦牛化及強作鎮定,再次看向了謝乾。
“謝乾,就算你來了又怎麼樣...僅憑你一人又怎麼可能救下這一城之人?僅憑你一人又怎麼能將我焚骨三山主力儘數絞殺?”
“當年你舉三山之力,主動歸順炎陽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嘛?我謝乾一人,便是那千軍萬馬!”
說罷,謝乾高舉手中禪杖,直指向了禦牛化及的眉心。
不等後者作何反應,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那我就是千軍萬馬以外,多出來的那名小卒!”
達日已經重新換上了一件衣服,她從一處屋脊下跳下,很快就站在了謝乾的身旁。
她用吐斯族言語,在謝乾身側又補充了一句。
“我...想成為你的劍...”
謝乾自嘲地笑了笑,回頭看了達日一眼。
“那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達日嫣然一笑,與謝乾異口同聲道:“關門打狗!”
此話一出,禦牛化及身後就傳來了關閉城門的聲音。
他之前已經十分謹慎了,在將六成人馬派出去清剿赤陽關內的炎陽殘黨,餘下人馬都在駐守北麵城門。
不過為了提防一手吐斯一族,他特地留下了半數的吐斯族人在此幫忙駐守城門。
本以為這半數作為人質的吐斯族人,成不了什麼氣候,結果此時此刻卻變成了一記冷不防,狠狠地給他後背來上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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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牛化及,給你兩個選擇...召集城內人手回援此地,又或者自己一人率兵死戰,耗到你城外的兵卒攻破城門!”
這還有什麼好選的?
禦牛化及此刻憋屈不已,他立即抽出一枚響箭,準備將其射向天空。
嗖——
霎時,一道箭矢朝著他的手腕射去,禦牛化及若不是及時撒手,恐怕真會被那道箭矢射中手臂。
“我們王爺讓你選,你還真選上了?”
鏑若須出現在了一處屋簷上,說完話的他已經再次扯動弓弦。
禦牛化及此刻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此刻在赤陽關內燒殺搶掠的焚骨三山兵卒,一時間肯定無法回援此地,即便知道了主力部隊有險情,他們也會等著彆人先行增援,自己再多搶一些錢財、女人。
自己手底下之人是什麼貨色,禦牛化及一直很清楚...
隻有城外駐守的那些兵團,見城門關閉才會儘快趕來此地,畢竟他們可沒賺頭。
“本王既是沒得選,那就隻能聽從你謝乾的建議了...你且看看,能不能在城破之前,收下本王的人頭!”
禦牛化及一拳錘爛車輦右側的扶手,一柄闊劍就出現其中。
他伸手一探,將那柄闊劍握在了自己手裡。
“禦牛化及...這赤戈王的寶座還沒坐穩,就給自己打了一柄龍劍啊?”
禦牛化及手中闊劍的模樣,已是僭越禮製,相仿了炎陽皇陵內的天子之劍。
“那君飛羽能從皇陵當中扯出一條‘龍脈’...我禦牛化及為何不能自己打造一柄龍劍呢!”
“那今日...謝某算是來對了,殺的就是你這亂臣賊子!”
謝乾向前一步跨出,緊接著就朝禦牛化及所在的方向衝去。
禦牛化及握緊手中龍劍,迎著謝乾的方向前掠而去。
“焚骨三山的兒郎們!隻要撐到城破之時,在場之人官職連升三級,若有以一敵十者,便可統領一方兵馬!”
“倒是畫得一手好大餅啊...留著你自己吃吧!”
謝乾催動手中禪杖,朝著禦牛化及的麵門就是一揮,好似那韋陀手握金剛杵,一杖破天破八荒。
......
增援至北城門位置的林滿六一行人,很快也加入到了赤陽關攻防戰之中。
為首的林滿六、葉無祈兩人一左一右,分彆守住了城樓兩側通道,月寒枝則是帶領餘下的炎陽兵卒,還有弈劍山莊弟子爬上城牆,去攔阻城門外的焚骨三山兵卒。
“切莫讓焚骨三山賊人爬上城牆,我們必須為城內爭取時間!”
鏑若須在赤陽關內的屋脊上來回跳躍,很快就衝到了北側城門上。
“我們人數不多,僅憑這些正常羽箭...肯定攔不住的!推上來!”
此話一出,月寒枝就看到城樓兩側分彆出現了四輛投石車,還有四張床弩。
“這些東西...先前藏在何處?”
“月女俠既然跟林少俠經曆過東都一戰,應該知曉才對?城中守備一直齊全,隻是布防將士們不知道罷了。”
月寒枝一時無言,她深吸一口氣後,便去提醒弈劍山莊弟子和那些炎陽兵卒準備迎戰。
鏑若須也不管她聽沒聽到,繼續言語出聲。
“為保漠北形勢穩定,隻能有一支兵馬掌握所有資源,那便是玄天軍!所以漠北的一城一地,究竟如何部署,也隻能由玄天軍來操控...”
“這不是讓那些兵卒枉送性命的理由...”
一直駐紮在赤陽關外的焚骨三山兵卒,看到北門突然關閉,城門之上也重新出現了炎陽兵卒,頓時察覺到了不妙。
鐵戈裡木厲聲喝道:“那牛木平是乾什麼吃的!先前因為他那十二相儘毀,王爺才讓他先行帶人進城,留著我們駐守在外...怎麼連屠城一事都整不明白!”
在旁親衛言語道:“將軍...我們可要晚些增援或是先佯攻幾次?好讓那牛木平的人手多死一些?”
鐵戈裡木臉上閃過一瞬的笑意,但很快就轉為怒容。
他轉身一腳將自己的親衛踹翻當場,臉上凶厲之氣儘顯無疑。
“王爺若是身死赤陽關,我等該怎麼辦!再敢有這大逆不道的言語,我就斬下你的頭顱用來祭旗!”
“報——有後方柳大人傳信一封!”
鐵戈裡木平複了下心情,抬手接過那封密信。
負責傳信的兵卒小心提醒道:“柳大人的密信...一般由王爺親自審閱...”
鐵戈裡木抽出腰間刀刃,抬手就將刀刃抵在那名傳信兵卒脖頸上。
“如今王爺受製於赤陽關內,非常時期我鐵戈裡木不能代為看信?”
鐵戈裡木正愁沒有理由按兵不動,這可算得上是瞌睡之時,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他抹去竹筒上的蜂蠟,將其中書信抽出查看。
“王爺...想必你已決意拿下赤陽關,下官無力勸阻...隻能為王爺查缺補漏,以保不被歹人反製...”
“而今赤陽關定是兵力空虛,王爺若是拿下赤陽關...務必嚴加防範四周,切勿派人屠城...”
“如若已行屠城之舉,還望王爺能夠派兵駐守東、西、南三麵,以防玄天軍包圍赤陽關...”
“寒川王行軍多疑,不可不防!”
鐵戈裡木看著手中密信,臉上隨即浮現起一抹怪笑。
王爺啊...我稍後所行,都是受了柳大人的提點,可莫要怪我啊!
鐵戈裡木轉身向後,高舉起自己的右臂。
“方才有賊人在城中偷襲王爺,不過憑借我焚骨三山在城中的布防,定能讓那些賊人有來無回!我等理應為王爺分憂,防止有城外伏兵進城!”
“稍後各個兵團聽我號令,一分為三分彆圍住赤陽關的東、西、南三麵,北麵留下四百人佯攻城牆!”
那前來傳信的兵卒,鼓足勇氣開口詢問。
“王爺此刻就在北門...何不先助王爺剿滅城中賊人...”
“大膽!你要忤逆柳大人的安排嘛!”
“小人不敢!”
“滾!正因為你這無膽鼠輩,成不了什麼大氣候...所以行至今日我為將,你為兵!”
傳信兵卒連滾帶爬地向後退去,引得鐵戈裡木的親兵們笑聲不斷。
在他們鄙夷的注視下,負責傳信的兵卒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等到他的身影再次出現後,是在一處圈禁俘虜的方陣之中,傳信兵卒兜兜轉轉了好幾圈,最後在一名看管俘虜的普通兵卒麵前站定。
“回稟柳大人...那封密信已經送至鐵戈裡木手中,他也按照信中所說...將在此駐守的兵團一分為三了。”
“你做得很好,稍後照常行事即可。”
“可是柳大人...這樣真的能解救王爺嘛?”
“放心,你我不都是為了漠北能夠就此安穩,若是往後沒了王爺,何來安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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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人說得對,屬下這就回去!繼續為柳大人打探...”
傳信兵卒剛一轉身,他的話還沒說完,脖頸位置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為什麼...”
柳凡情扶住他的身體,避免被其他的焚骨三山兵卒察覺到異樣。
“因為時候到了,我需要去關門了...”
他打量了下四周,確定沒有兵卒看向這裡,他很快就將那名傳令兵拖到了一處獸欄後方。
柳凡情將其甲胄拔下,換到了自己的身上。
隨後他又看向了獸欄中的一名身材健碩的少年,他沉默片刻再次看向對方。
“還記得我嘛?”
少年在柳凡情更換甲胄的時候,已經看清了他的麵容。
“我記得你...那一日就是你和那流氓...想要侮辱我姐姐!”
“記性倒是好,就是記錯了...不過也沒事,想活命就穿上我脫下的甲胄。”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因為有了這身皮,就能在這軍中隨意走動,那關押舞姬的方陣自然也能去得...”
柳凡情點到為止,少年很快就反應過來。
“我穿!我穿!隻要能救我姐姐...”
柳凡情剛一打開獸欄,那少年就飛奔著衝下那傳信兵卒的位置,將柳凡情剛剛換下的甲胄穿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少年倒也不笨,根本不用柳凡情出言提醒,他把那斷氣了的傳信兵卒丟進獸欄當中,就此與之對調了身份。
柳凡情將其甲胄整理了一番,順便提醒出聲。
“你隻需要在這等上一個時辰,又或是等到各個軍團方陣大亂的時候,就能去解救你的姐姐了...至於其他人救與不救,看你自己。”
少年沉默片刻,向柳凡情點頭出聲。
“我聽你的!至於那些不相乾的人...與我無關!我隻想要我的姐姐...”
柳凡情聽到這樣的發言,意味深長地看了少年一眼,很快就消失在了原地。
才過短短半柱香的功夫,原本說著要解救自家姐姐的少年,就已悄悄動身朝著一處軍營走去。
“將軍!有人剛剛殺了傳信使大人,如今正穿著傳信使大人的甲胄,恐怕要對我軍不利!”
“你是何人...我為什麼沒見過你?”
“小子...是前些日子剛剛加入咱焚骨三山的...將軍若是不信,可以跟小子一起去看,傳信使大人的屍體就在獸欄之中!”
“嗯...走!”
少年帶著俘虜方陣的將領走到剛剛的獸欄處,後者自然識得傳信兵卒的麵容,隨即轉身看向了少年。
“不錯,剛剛入營就立了一大功,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此事是將軍發現的,小子隻是代為指路...算不上什麼功勞!”
俘虜方陣的將領見少年如此識趣,臉上喜色比之先前更濃了。
“真不錯!往後你就跟著我吧...保管你以後女人摸到手軟,咱這雖沒什麼軍功,但也是個閒差...平時都不用上戰場的!”
“將軍這麼一說...小子的二弟這些時日,的確許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果然跟老子是一路貨色,腰牌你且拿去!看上哪個了就自己拖到個沒人的地方,就地解決!”
“得令!”
少年接過那將領拋來的腰牌,趕忙對其跪地膜拜。
“得了得了...自己爽完以後,記得抓兩個水靈點的送我營帳裡來,這前線打得熱火朝天,我也得好好操練一番馬術才是,不然拿什麼去跟那些軍功傍身的大人物拚命啊!”
“將軍放心,定為你尋來兩個特彆水靈的!”
少年拿著將領所贈的腰牌,在俘虜方陣中暢通無阻,不一會就來到了關押舞姬的核心地帶。
他看著眼前這些衣飾豔麗,十分清涼的女子們,連續吞咽了數次唾沫,他隻覺自己那一口寶刀早已饑渴難耐!
不過這些...都不是此行的目標...
他在人群當中來回穿梭,不時會有一些已經被灌入迷藥,又或是精神已經不正常的女子,向他勾勒手指。
“官爺...可否帶小女子出去...”
“官爺,這些時日奴家好生不自在啊...”
“小官爺,我好想...好想...”
少年沒有理會這些女子的想法,他來回躲避了幾次後,最終在一處角落找到了他想找的人。
“姐姐?”
“阿燦...是你嘛...”
等到少年的姐姐循聲看過來的時候,少年發現自己姐姐的雙眼變得有些呆滯、無神。
“姐姐...你的眼睛怎麼了...”
女子輕微搖了搖頭,以此向少年示意無事。
“興許是哭的太多了...也就哭瞎了...不過阿燦放心...等我們出去了,阿姐還是能給你做飯的...”
少年並未出言回應自己的姐姐,而是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盔甲。
這些聲音接連進入女子的耳中,這些令她受儘折辱的聲響讓她再熟悉不過了,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阿燦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女子本能地縮卷起身子,她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扯得更緊些。
“阿燦...我是你的姐姐啊...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阿姐...往後我就是這焚骨三山的一員了,隻要你從了我,你也會跟著我一起享受這榮華富貴的...阿姐你看,阿燦都不嫌你臟的...”
“阿燦...你就是個畜生!你忘了阿爹、阿娘他們是怎麼死的了嘛!”
“我知道!就是因為他們站錯了邊!”
少年這些時日明白了一個道理,隻要牆頭草當得好,到哪裡都是強勢的一方。
如今的他是,往後的他也是!
“嗬...當真是怎麼教都教不會的畜生...”
“是誰!”
少年轉頭看去,在他十步之外站著的...正是去而複返的柳凡情,並且他的手中還提著那俘虜方陣將領的頭顱。
先前少年的一切的行為,都被柳凡情看在眼中。
“我收回當時獸欄的言語,你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