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酒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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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河一一的回複。

他未曾察覺臉上的笑意,隻是專注著手裡的事情。

直到空姐來提醒他時,他才將視線投向窗外。

飛機起飛。

陸河也去往新的國度。

……

與此同時,夜晚。

在預定的酒吧包廂內,溫蔓身著吊帶裙和皮草登場。

正是周五的夜晚,應該大肆慶祝生活。

蘇小小和石拓坐在一起,看見溫蔓,蘇小小率先擺了擺手。

“阿蔓!”

溫蔓隔著人群跟她點頭,然後提著包坐到蘇小小的身旁。

“容琤他去找酒保給你搖酒了,等會他就過來了。”

溫蔓會心一笑。

很久之前,容琤在她睡不著的時候,會特意為她調合適的酒給她助眠。

雖然現在家裡沒有那麼多的酒類,但容琤還保留著這個慣。

說起來,原來的酒過期之後都被陸河丟掉了。

不知道為什麼,善於家事的他也從未補新的回來。

取代晚安酒的,是一碗碗精心燉煮了幾個小時的湯。

溫蔓的眉頭響起,甩了甩頭。

怎麼又想起他了?

自從陸河斷絕和她的聯係後,她就極其頻繁地想起他。

她從未想過陸河會離開。

甚至想著即便和容琤結婚後,也按照之前的生活方式繼續。

她的想法很簡單,反正是假的婚姻,為什麼不能一起住在一起?

可陸河不那麼想。

畢竟,從兩個人在一起開始,陸河所背負的就遠比她重上許多。

可溫蔓卻根本考慮不到這些,她拚命地晃了兩下頭。

想要短暫地把關於陸河的一切拋之腦後。

可卻被蘇小小誤認為是跟著音樂節拍搖擺。

“謔,阿蔓,搖起來!”

溫蔓:“……”

蘇小小隨著包廂外動感的音樂晃蕩著手臂,沒有感覺絲毫的不對。

她對溫蔓擠了擠眼睛。

“結婚的感覺怎麼樣啊?”

溫蔓失笑。

她跟容琤是假結婚,不過這件事除了她和容琤,唯一知道的就是陸河了。

他們辦了個婚禮,就跟沒結婚一樣各回各家。

偶爾有同在一個屋簷下的時候,那也各在各的房間。

即便是白天會一起出行,但也按照各自的人生軌跡運行。

容琤去他的畫室,溫蔓去她的公司。

彼此,互不交涉。

思及此,溫蔓麵上笑容有些勉強。

“還好吧,我們兩個你們還不知道,就算結婚了也跟過家家一樣。”

蘇小小沉吟了一瞬,手中的動作卻不停。

“也是,結婚好沒意思,看你們就知道了,我才不要結婚!”

溫蔓笑了笑。

“就算你想結婚,也要先經過你哥的同意吧?”

蘇小小嘟著嘴。

“我才不管他呢!”

蘇小小的哥哥蘇達是典型的妹控。

一般人想要從他手中搶走他的妹妹,怕是會被他一拳擊飛。

——蘇小小家中與體育器械有關,蘇達更是專業的武打運動員。

蘇小小單身這麼多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蘇達這個哥哥在。

石拓身著潮牌的衛衣,托著臉頰靜靜地坐在一旁。

在聽到蘇小小的話後,他看了一眼蹦躂得正歡的蘇小小,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

就在溫蔓和蘇小小喝下第二杯酒時,容琤終於回到了包廂。

蘇小小見狀,趕緊把溫蔓往容琤那邊推去。

“阿蔓,你男人來了!”

溫蔓腦子有些昏沉,看向容琤,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

“你來了?給我調了什麼酒?”

容琤的嘴邊依舊掛著淺笑,他將托盤裡的酒放到溫蔓麵前,柔聲道。

“最近你休息得不好,我給你調了一杯度數稍大些的——今夜不回家。”

蘇小小臉上滿是促狹,她彆有深意地看向兩人。

“誒呦,你們兩個,膩死了!”

今夜不回家,通常是在酒吧中男性對女性做出暗示的酒品。

如果有男生給女生點了這杯酒,那就是邀請這位女生一起共度夜晚。

通常來用作調情。

可溫蔓和容琤是合法夫妻,彆說是今夜不回家,就算是天天不回家也沒什麼問題。

因此,容琤的笑意不變,反而摟住溫蔓的肩膀,讓她完全地貼近自己。

“膩?這才叫膩!”

蘇小小皺著鼻子扇了扇。

“愛情的酸臭味!真讓人受不了!”

她塔拉著高跟鞋,端著自己的酒杯施施然地離開。

容琤摟著溫蔓,低頭細心詢問道。

“喝了多少,還好嗎?”

溫蔓側麵貼著他,心裡卻並不舒服,人也清醒了些。

奇怪,她怎麼感覺容琤的懷抱低了些,又單薄了些?

為什麼之前,她都沒有這種感覺?

她撐住桌子,從容琤的懷中移出來,勉強笑道。

“就跟小小喝了兩杯,沒什麼大事。”

容琤對溫蔓的動作不太在意,他的眼神掃過那杯“今夜不回家”。

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很快,那道陰冷轉瞬即逝,他恢複如常,對著溫蔓道。

“沒事,你今夜儘情放縱,有我在呢,一定會給你帶回家。”

“今天這局可是特意為你組的,你喝了酒,肯定會睡個好覺。”

溫蔓的心中流過一絲暖意。

昨晚,她跟容琤說了這段時間休息不好的事,結果今天他就組織了一個酒局。

看來,他也看出自己這段情緒低落了。

溫蔓對著容琤微微一笑。

“好!”

後續的環節就很混亂,溫蔓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

更記不清自己被蘇小小拉到包廂外的舞池搖曳生姿,又吸引了多少男人的視線。

更記不得,自己是如何在彆人的起哄下,喝了容琤親手所製的“今夜不回家”。

她隻記得,第二日一早,她在容琤的懷中醒來。

——她醒來時天還沒亮。

按照常理,她喝了酒,根本不會醒那麼早。

可她的睡姿太不舒服,她是被硬生生被憋醒的。

溫蔓迷迷糊糊地伸手推開擋住自己的東西,入手卻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肌膚。

下一瞬間,溫蔓渾身緊繃。

她倏地從床上坐起,接著窗簾縫隙中透過的微光,溫蔓看清了自己所在之地。

正是自己家中。

那——

“阿蔓。”

容琤沙啞的聲音響起。

溫蔓不可置信,又直勾勾地盯著他,仿佛要在容琤身上盯出來個洞。

容琤自然能感受到她犀利的視線,他用手擋住臉,沉聲道。

“我們——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昨晚,你喝得太多,我送你回來,你沒讓我走。”

“所以就——”

容琤沒接著往下說。

可溫蔓是成年人,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

此時,她麵色慘白,如墜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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