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找我有什麼事嗎?”
席卿玉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虞皎站在門外,一時間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她想了想,道:“我想和你一起睡,席卿玉,你讓我進去嘛~”
席卿玉的笑聲傳進她的耳朵,“雌主不怕景藤生氣?”
虞皎麵不改色扯謊:“小孩子睡覺快,他睡著了。”
隔壁房間門口,景藤靠在門框上,幽怨的眼神簡直能殺人。
“不了,”席卿玉拒絕了她,“雌主在景藤的房間休息吧,養精蓄銳,我們明天還要趕路。”
虞皎一聽,頓時看向景藤:我就說他不對勁吧,上!
上什麼上,你以為你使喚狗呢?
景藤無聲哼了一下,暴力破壞掉席卿玉房間內的鎖,席卿玉來不及做什麼,門被推開了。
屋內昏暗的燈光下,席卿玉狼狽地靠在牆角,見虞皎直勾勾盯著他看,試圖遮住自己的腕足。
這副模樣被虞皎看到,席卿玉很是難堪:“雌主彆看……”
虞皎最討厭章魚獸人了,粘膩惡心,這是她對章魚獸人的評價。
所以席卿玉從沒有在虞皎麵前化過獸形,砍腕足,也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白天要接住虞皎,他無奈之下,才化了一次,不過很快就變回人形。
“果然沒看錯,”虞皎關上門,朝席卿玉走過去,“異能使用過度,維持不住人形了嗎?”
席卿玉默不作聲,一味地嘗試將腕足收起來。
直到虞皎走到他麵前,他才堪堪收起一半。
另一半腕足聞到香甜的氣息,蠢蠢欲動想要靠近虞皎,被席卿玉壓製住了。
“雌主,”席卿玉低著頭,汗水打濕粉色碎發,淩亂地貼在額前,他聲音顫得厲害,“抱歉,我沒有控製住,你若是不喜歡,就……”
話沒說完,一隻腕足忽然被虞皎握住。
席卿玉一個激靈,險些當場失態。
“席卿玉,你好可愛!”
席卿玉愕然,他抬頭,撞進女孩燦爛如星海的眸子裡。
虞皎蹲下來,愛不釋手地將四條腕足摸來摸去,“居然是粉色的,好可愛,好軟好q!”
席卿玉覺得他在做夢,“你……不討厭?”
“為什麼討厭,”虞皎理所當然道:“這麼可愛粉嫩的小章魚,我當然是喜歡啦。”
腕足通體粉色,吸盤部位淺些,漸變為白色。
虞皎記得她無意中見過席卿玉的獸形,那時候的她還沒有覺醒,因為席卿玉獸形是章魚,對他說過很多難聽的話。
她很是不解,為什麼自己潛意識裡討厭章魚獸人呢?
明明席卿玉和父親的獸形都是章魚,這麼換算一下,她豈不是討厭父親?
虞皎深吸一口氣,正視席卿玉的眼睛,“席卿玉,忘記我之前說的那些話,那都不是我的本意。”
說到這裡,她有些苦惱怎麼解釋她的反常。
“要不你就當我有病吧,”虞皎抓抓頭,“我是喜歡你們的,可控製不住自己,對你們非打即罵,一點都不好。”
都怪可惡的劇情控製她!
席卿玉欲言又止,不用虞皎說,其實他們五個也曾懷疑虞皎是不是有病。
好的時候對他們噓寒問暖,不好的時候,連套的刑具往他們身上使。
席卿玉一直認為,虞皎是生病了,而現在,她痊愈了。
“雌主彆這樣說,你對我們好過的,可能是我們不夠好,雌主才不喜歡我們。”
虞皎:“……”
這男人,怎麼自己ua自己?
她很不好意思:“你不用哄我,我除了打罵、欺負你們,什麼時候對你們好過?”
席卿玉頓了一下,“你忘了?我和他們都是被你救回來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我們都是雌主你的人,自然想對我們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回換虞皎愣住了,什麼玩意兒,她救的?五個獸夫不是父親送給她的嗎?
“唔……”
異能還在潰散,席卿玉一時間沒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虞皎顧不得想其他的。
“席卿玉,我能做點什麼幫你嗎?”
“雌主要幫我?”
席卿玉的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潮紅,他儘力壓製,不讓自己嚇到虞皎。
虞皎毫不猶豫點頭,“當然!”
席卿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灼熱得嚇人,一條腕足卷住虞皎的腰,將她拉至自己懷裡。
“雌主需要……”
他在虞皎耳邊低語幾句,虞皎的臉一下子紅透了。
這這這,這是什麼鬼辦法,搞得人心黃黃的……
雌性除了幫獸夫淨化汙染值,還有一樣,就是在獸夫異能使用過度,近乎潰散時進行安撫。
關係好的夫妻,獸夫幾乎不會到異能潰散的地步,而虞皎和她的五個獸夫……算了,不提也罷。
旖旎的畫麵浮現,虞皎深吸一口氣,摟住席卿玉的脖子,“席卿玉,我白天看到了,你的獸形是好大一隻章魚哎。”
席卿玉不明所以然,點了點頭,又聽虞皎道:“唔,對了,說到大,你那裡……”
她意有所指,席卿玉也明白過來。
“想知道?”
“皎皎,你來親自丈量,好不好?”
屋內的燈熄滅,伴隨著一片鋪天蓋地的,還沒等虞皎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唔,席卿玉……”
“皎皎乖,叫我阿玉。”
跌到柔軟的床上,席卿玉結實寬厚的胸膛壓了上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側。
虞皎才發現,他燙得很,渾身都燙。
兩人緊緊貼著,灼熱的氣息傳導過來,虞皎覺得熱,想躲,卻被腕足纏住腰和四肢,整個人被禁錮。
席卿玉克製不住喘息,向來齊整的頭發散了下來,細碎的劉海淩亂地散在額頭。
“難受,”他將滾燙的側臉貼在虞皎的臉頰上,“皎皎,幫幫我……”
昏暗月光照射進屋,兩人緊緊糾纏,像是一對恩愛眷侶。
……
良久之後,虞皎微微喘息,枕在席卿玉的胳膊上,氣呼呼踹了他一腳。
“怎麼了?”
席卿玉笑得溫柔,“皎皎對我不滿意?”
虞皎哼了一聲,“你閉嘴,剛才明明……為什麼不繼續!”
她能感覺出席卿玉是想的,可到了緊要關頭,他沒有再繼續。
“這樣就夠了,”席卿玉揉了揉她的腦袋,“第一個和雌主親近的是正夫,我怕他們鬨起來,雌主會為難。”
“雌主,我不願讓你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