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殺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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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早年專門在東南亞走私保健品,接觸的都是些刀頭舔血的人,彆看這老哥平時笑眯眯的,動起手來卻一點不含糊。

這一巴掌打得郭主任暈頭轉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找不到北,他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們大罵“野蠻人”,掏出手機威脅要報警。

我和勇哥都笑了,麵對這種人壓根就不需要客氣,勇哥上去就薅住他頭發,把人往牆上撞,我一個健步趕上,一腳踢飛他的手機。

很顯然郭主任的戰鬥了幾乎是零,這家夥除了打打嘴炮,對我們展開職業歧視外,渾身下上根本找不到任何優點,沒一會兒就被揍成了一直豬頭,捂著臉哭喊道,

“彆動手……你們彆打了,簡直有辱斯文。”

我氣笑了,指著他說,“彆特麼跟我之乎者也,孔老夫子就教會你們這幫讀書人乾這種事對吧?用不正當的手段橫刀奪愛你還有理了!”

霍剛比我們更激動,剛給了他幾耳光,依舊有點不解氣,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嚷嚷要把他閹了,郭主任嚇得夾緊雙腿,哭喊著說,“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如果我受了傷,周麗也不會有好結果!”

我攔下霍剛,逼問郭主任什麼意思。

這家夥被打得鼻青臉腫好像個豬頭,卻鼻塌眼斜地怪笑起來,“無論你們這麼對我,都不會改變周麗對我的態度,她醒來後發現我被你們打傷,隻會變得更加痛恨你們。”

“你特麼……”霍剛氣得要剁他,但我清楚郭主任說的是實話,急忙製止,“行了,打一頓就行了,正要弄死他你自己不得償命嗎?”

霍剛握緊拳頭,咬牙切齒說那周麗就白讓他欺負這麼久嗎?

我聳肩說當然會了,接著便薅起了郭主任的頭發,把人拽到店鋪後麵的小院裡麵。

隨後我讓勇哥把所有門窗都關起來,這才拍拍手蹲在郭主任麵前,“姓郭的,看在你是個知識分子的份上,我也不想把事情鬨得太難看,隻要你答應以後彆打周麗主意,我可以放過你。”

郭主任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臉上卻掛滿了得意洋洋的冷笑,說周麗是心甘情願跟我的,你有什麼資格插手。

見他這麼不上道,我也懶得廢話了,冷冷地說出情蠱的事,說你彆以為老子不知道,周麗會這麼聽你的話,純粹是因為子母蠱的功勞。

他頓時愣住,大驚失色說你怎麼知……

話說一半,老小子又趕緊停下來,捂住嘴一聲不吭,估計是意識到說漏嘴了。

我似笑非笑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不會忘記我是乾什麼的了吧,真以為靠著這點小手段能瞞過我?”

我逼他把解蠱的辦法告訴我,郭主任卻怨毒地坐在地上大笑起來,

“周麗是我的,除了我沒人配得上她,你們這些臭流氓,一個個都想從我身邊奪走她,簡直做夢,有本事你們就自己給她解蠱。”

這老東西已經徹底不裝了,獰聲獰氣地威脅我們,表示現在還隻是情蠱發作的初級階段,隨著時間推移,周麗會愛自己愛到癲狂,

“你們這麼對我,等她醒來之後,肯定會第一個找你們拚命!”

看著他那張有恃無恐的臉,我發誓自己是真的很想弄死他,咬著後槽牙說,“你以為可以通過周麗來威脅我們,讓我投鼠忌器拿你沒辦法是吧?”

郭主任把臉抬起來,臉上血汙配上浮腫的眼眶,表情猙獰好像個鬼,

“有能耐你直接弄死我,我死了,周麗也不可能獨活,你現在怎麼折磨我,後麵我就怎麼對周麗,反正她完全離不開我了。”

“握草你個王八旦,不行我忍不了了,林峰你彆攔著我,老子現在就要讓他變太監!”這下彆說是霍剛了,就連勇哥也被郭主任的無恥刺激得快要抓狂暴走。

霍剛則是拿著菜刀要劈死他,我見場麵鬨得不可開交,趕緊用力推開他們,大吼道,

“夠了,都特麼閉嘴彆吵,這事交給我來處理!”

我一聲大吼鎮住兩人,重新蹲在郭主任麵前,輕輕拍拍了他的臉,

“我呢,一向都很尊敬教師這個職業,所以從始至終對你還算忍讓,可姓郭的你實在太過分,根本就不配當個老師,更不配擁有周麗這樣的女人。”

說完我把手轉移到他後腦勺上,用力拔下一撮頭發。

郭主任疼得飆淚,仍舊道貌岸然大喊,“我們是真心相愛,沒有任何困難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

我都懶得再廢話了,找來一張黃紙,一把小刀,又從郭主任口袋裡掏出他的身份證,推算出這家夥的生辰八字,反手一刀切在他大拇指上。

“啊……你乾什麼?”郭主任剛要掙紮,被我死死握住手腕,強行把拇指血的擠出來,滴落在黃紙上,寫下他的生辰八字。

隨後我把他的頭發卷起來,一起塞進黃紙,疊成一個三角形的形狀,雙手合十放置在了手掌中間,一字一頓說,

“入行這麼久了,你是第一個讓我起殺心的人,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隻會讓你嘗試一下降頭陰法的滋味。”

說完我直接閉上眼睛,雙手搓揉黃紙,大聲誦念起了經咒。

之前陪阿讚吉生活過一段時間,這期間他也教會了我一些簡單的降頭法咒,隻是我這個人性格比較隨和,一般情況下不會用降頭術咒人。

可不用不等於不會,隨著我手上的動作,黃紙開始變得彎曲打卷,郭主任的頭發也冒出了滋滋白煙,好像經受了火焰的灼燒。

我緊閉雙眼,念咒頻率不斷加快,調動體內的降引邪氣持續落降,隻過了短短十幾秒鐘,黃紙就噗嗤燃燒起來,形成一片灰燼。

同時郭主任用手捂著肚子發出哀嚎,渾身汗出如漿,身體每個細胞都在發抖,明明看起來很冷的樣子,頭皮卻紅得冒煙,身體一會兒冷、一會熱,瘋狂打起了擺子,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啊,為什麼我這麼難受!”

他沒能堅持多久,很快就滿地打滾到處找爸爸,我一腳踩在他背上說,“服不服?不服咱們可以接著玩,放心,現在剛入夜,距離天亮還早呢,我們可以打著吊瓶,陪你一句一句聊家常。”

“你……啊,不行太難受了,你放過我,放過我……”

郭主任疼得嘴巴倒沫子,翻來覆去打滾,我卻不忙著解咒,一直欣賞他哭喊的表情,直到半小時後,老小子已經跟個蛤蟆似的癱軟在地上,徹底使不出力氣,我才鬆開了合十的雙手,問他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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