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當麵行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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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砰的一下,車頂鐵皮直接彎折下來,頓時嚇得抱住腦袋。

阿讚吉和明叔也被嚇一跳,不約而同看向凹陷的車頂,明叔更是氣得一腳踹開車門,扯著公鴨嗓大聲吼叫,“誰特麼這麼沒有公德心,高空拋物很危險的,你怎麼不把自己丟下來……”

隨著這一聲叫罵,我和阿讚吉也同時躥出小汽車,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掉車頂上。

不看不知道,這一眼差點沒把握心臟嚇出來。

隻見車頂彎曲的鐵皮上趴著一個四肢扭曲的女人,已經停止了呼吸,滿身鮮血好像水龍頭似的直接沿著車頂鐵皮淌下來,整塊擋風玻璃就好像被鮮血洗過一樣。

媽呀!

我頭發都豎起來了,腎上腺素狂飆,感到腦子有點飄了,意識中更是一片空白。

經過這麼多事情我已經沒有那麼害怕屍體了,但這具屍體不一樣,應該它的主人正是半小時前剛跟我通過話的美女教師妮查!

此刻的她身形扭曲歪斜,好像肉蛆般從住的地方筆直落下,暴瞪巨大的雙眼還保持著臨死前的震驚和恐懼,就這樣趴在車頂上直勾勾地看我。

這畫麵不太詭異,我心口發顫,好似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瞬間就站不穩了,半蹲在地,口中喃喃自語,“為什麼,妮查怎麼會墜樓自殺……”

“不是自殺,你們快看!”

阿讚吉隻是對著屍體默默掃了一眼,馬上把頭顱揚起來,隨後指著居民樓頂層發出一聲提醒。

我和明叔同樣抬頭往樓上看去,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手拿菜刀出現在頂樓陽台上,正眯著陰邪細碎的眼珠,表情惡狠狠地盯著我們。

“是馮凱,這家夥發現妮查跟我們裡應外合,準備拿走鬼妓人偶,所以選擇了先下手為強!”我忽然大喊,指著馮凱叫罵一聲。

阿讚吉當即邁開腿,沿著居民樓通道直撲進去,我緊隨其後,邊跑邊大喊著讓明叔報警。

等我從一樓衝上去的時候,發現馮凱正手拿菜刀躲在樓梯拐角和阿讚吉對峙,這家夥麵露鐵青,五官歪斜猙獰,額頭被一股濃黑的邪氣覆蓋,顯得猙獰嚇人。

此時的他正毫無顧忌地揮舞菜刀,嘴裡發出含糊的吼叫,像是在狠狠咒罵著什麼。

我不敢靠近,緩緩挪到阿讚吉身邊,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阿讚吉冷漠地說,“事情很明顯,這家夥被鬼妓人偶的邪念徹底操控了,知道我們聯係了妮查,打算對付他,所以故意當我們的麵把妮查推下樓,這是一種有預謀的警告。”

我震驚到無以複加,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的內心。

馮凱並不是剛剛發現妮查的秘密,可他一直忍著沒對妮查下手,故意等我們驅車趕到這裡的時候,才狠心把人推下樓,這特麼純粹就在挑釁我們!

我感到心頭一股無名火起,二話不說,撿起地上一根木棍就衝上去。

馮凱麻木冷笑,舉著菜刀劈過來,菜刀很鋒利,輕易把木棍劈成兩截,還差點劈傷了我。

我趕緊閃開,馮凱則發出尖銳的狂笑聲,繼續掄著菜刀追看我,嘴裡還胡亂發出“嗬嗬”的喘氣聲,像極了一頭被激怒的公牛。

好在阿讚吉也沒閒著,趁著馮凱注意力被我吸引,他找準機會一腳踢在對方肋骨上。馮凱吃痛摔倒,阿讚吉馬上搶走他手裡的菜刀,把手搭在馮凱後腦勺上誦念經咒。

馮凱仍舊“啊啊”大吼著,用力往上翻白眼,掙紮頻率極快。

但阿讚吉的力氣很大,手掌好像巨石一樣壓著他,加持經咒的速度越來越快,我也衝上去幫忙,死死按住這家夥的肩膀,不忘掄起拳頭,一拳一拳對著他後背砸下去,嘴裡惡狠狠地叫罵,

“你個王八蛋,牲口,為什麼要傷害妮查,她是無辜的!”

事到如今我很後悔,早知道妮查會因為幫助我們落入這地田地,我就不找她幫忙了。

說到底這個女人的慘死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

我把憤怒全都宣泄在馮凱身上,一頓老拳打得他無法站起來,嘴裡也噴出了不少白色的泡泡。

不等我繼續給他做拳麻手術,阿讚吉已經念完了咒,揮手阻止我說,“不用再打了,這個人意識不清醒,是在對方法師操控下做出的這些舉動,你打死他也無濟於事。”

說完阿讚吉伸手在馮凱身上亂摸,不久後掏出一個紅色的人形玩偶,拿在手上掃了一眼,揚起嘴角露出了笑容,“找到了,果然是鬼妓人偶。”

我已經顧不上去看那個人偶了,火速蹲在地上,抽出馮凱的皮帶,死死把人捆起來。

事情發生在夜幕十分,居民樓的其他住戶都被驚動了,紛紛打開門,對著我們指指點點。我心裡憋屈得要死,抽著悶煙沒理會。

十幾分鐘後明叔帶著警察上樓,火速將馮凱控製起來,強行扭送警局。

我們作為見證人,也被要求跟上去做筆錄。剛到樓下的時候,我看見另一輛汽車正飛速駛來,車裡跳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一臉的老淚縱橫,看了看妮查的屍體,又看了看被警察控製起來的馮凱,急得原地跳腳,

“怎麼會這樣,我們馮家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

來的人是馮老,估計是接到明叔電話趕來的,他親眼看見兒子被警察強行塞進警車,頓時急火攻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喃喃說著,

“報應,難道真的是報應……”

我聽出馮老的話裡似乎有彆的隱情,可惜警察已經催促我們上車了,因為事發時我們都在現場,必須跟隨泰國警察回去做筆錄,根本顧不上詢問。

泰國警局的環境是真夠亂的,我們被帶進一個小黑屋,有專門的人負責詢問事情經過。

這些泰國警察的查案方式比較粗暴,還在阿讚吉亮明了身份,得知他是降頭師,這些泰國警察也害怕,不敢過分難為我們。

等做完筆錄出來,已經是晚上淩晨。我對從另一個房間走出的明叔說道,“馮凱的情況怎麼樣了?”

明叔說,“還能怎麼樣,這家夥當著這麼多鄰居的麵生生把妮查逼得跳樓,人證物證俱在,根本沒有抵賴的空間,這次肯定是要把牢底坐穿了,搞不好都有可能被判死刑。”

我心裡狠狠震了一下,雖說剛製服馮凱的時候,我心裡有氣把人揍了一頓,但心裡也知道殺人並非馮凱的本意,他隻是受了陰物影響,行為完全無法自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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